時間回到一周前,程志風一行人駕車先離開湘西,長途奔襲趕赴德欽。
程志風這一邊的氣氛,按理說,應該比程相儒那邊要微妙一些。
那邊是兩個長輩帶著兩個晚輩,冷螢雖然代表的李教授一方,但是由黃謹和洪翠帶大的,同時又是程相儒的朋友,四人間的關系都很親,彼此也沒什麼芥,相得非常融洽,對待彼此也都是毫無保留。
但程志風這邊就不一樣了,李教授和陳尚可屬于同一陣營,程志風、廖深及湯彥屬于同一陣營,兩方彼此缺信任基礎,只是合作關系而已。
然而,預想中的凝固氣氛始終沒有出現,因為隊伍中有一個話癆、一個自來、一個以“嶺南風水大師”自居的陳尚可。
陳尚可太聒噪了,一路上除了睡覺吃飯,基本就都在喋喋不休地說話。
廖深高冷,湯彥話,程志風倒是很健談,尤其在聊到程相儒的時候,他更是表現出近乎狂熱的關切。
在陳尚可口中,程相儒儼然已經了他最親的小弟,頗他照顧不說,還對他有很強的依賴。
陳尚可在最初混周老板隊伍時,曾提到過他和程志風是老相識,且對程志風非常敬佩。
然而實際上,他只是聽說過程志風之名而已,這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且長時間地與程志風接。
“老程啊,你家小程在認識我之前,連手機都不會用,你敢信?”
“其實一開始我覺得小程傻了吧唧的,對啥人都沒點防備心。不過話說回來,他聰明的,甭管啥玩意,一教就會。我很得意他,真的是傾盡所有,教會了他很多。”
“小程懂風水,還會拆機關,多多還起了點作用,我之前一直以為他啥玩意都不懂呢。他說那都是他小時候你教他的,那你也厲害啊……”
程志風聽得認真,并且喜歡尋究底,那些被陳尚可刻意一筆帶過的事,他總會問個究竟,甚至追問細節,把陳尚可問得或紅臉、或磕好幾次。
每次陳尚可破解尷尬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大手一揮:“這都不是重點,你先聽我往后講……”
在陳尚可口中,程相儒和冷螢隨他在東北的深山老林中與高壯那伙雇傭兵發生了激烈的槍戰,最終功將敵進了機關重重的疑冢,大挫敵方有效力量。
在打敗高壯那伙人后,他又帶著程相儒找到大清龍脈,共同經歷無數生死危難,又一次次將程相儒從死亡邊緣拽回來,直到最終他勇猛地赤手生擒守墓人……
當陳尚可添油加醋地將東北之行講完,他們已經到達了德欽。
德欽是藏語音譯過來的名字,藏語中的意思,是“極樂太平”。
然而這座小縣城,雖然早已因太子十三峰而聞名,了無數人夢想中的旅游勝地,但這個只有幾千人口的小縣城,并非多麼上天恩寵。
恰恰相反,地震、泥石流、雪崩等天災,常常侵擾著當地居民。
汽車行駛在路上,就可以看到瀾滄江奔涌的江水,以及被大網罩住的多落石山坡,全路段七拐八繞,路面也被大車軋得坑坑洼洼,顛得陳尚可臉都綠了,也終于讓他閉了。
不過,在即將進縣城的路段,一切都變得好了起來。
路上的人多了,路兩邊是各種餐館、住宿及商店,很繁華,也很熱鬧。
李教授說,這里是滇藏線進藏的必經之路,哪怕不是奔著太子十三峰而來,也是終年不缺游客。
他們此行是為了尋找金劍,再加上高壯那伙人在蒙鬧出來的靜實在太大,他們必須要低調行事,所以要盡可能地避免與人接。
這徹底打消了陳尚可想去飛來寺觀景臺看日照金山的幻想,他們只能找一家位置稍偏的旅館住下。
旅館的老板娘是藏民,很熱,提供了免費的油茶給程志風他們喝。
住下后,為避免湘西那邊擔憂,程志風打電話報了平安,并告訴黃謹,他們計劃先嘗試進太子十三峰區域探探路,待有了一些眉目后,再進行深探索。
一夜短暫地休整后,程志風五人帶著裝備,以驢友份進行偽裝,進到太子十三峰區域進行初步探索。
太子十三峰下,空氣清新,景秀麗,鳥語花香。
厚實的綠植被以及茂盛的原始森林,在白雪峰的映襯下,竟顯得有些艷麗。
在這地方營的游客很多,還有一些攝影好者,控著無人機,架著長槍短炮,記錄下人間仙境那令人驚艷的好。
這里常年有大量游客,程志風判斷,金劍不可能在這附近,否則早就該被發現才對。
于是,他們嘗試著進一步深,開始向高攀去。
按照計劃,他們只過第一道埡口,在掌握實際氣溫、天氣、地勢地形后,便會離開,回去對照著照片查資料,確定合適的進山線路后,再去挑戰雪山。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意外”這個惡魔,已經在悄無聲息地近他們。
第一道埡口并不難走,因為頻繁被各地驢友關顧,這條路上幾乎沒什麼險阻,并且相對平坦。
廖深和湯彥選好位置,放飛無人機,以俯瞰的視角,將極大范圍的地形地貌記錄了下來。
程志風沒有去跟著參合,而是拉著陳尚可坐在石頭上,繼續追問與程相儒有關的事。
陳尚可和程相儒雖然以兄弟相稱,好似多麼親的好友,實際他和程相儒相的時間并不長,并且在那有限的時間里,給程相儒留下了富多彩的印象。
所以,陳尚可沒法再繼續蒙混過關,只能顧左右而言它:“誒?那邊啥況啊?怎麼是雪在流?”
李教授正在翻閱他自己記錄的資料,沒空搭理陳尚可,只微抬眼皮:“什麼雪在流,那是雪瀑,是從雪山上塌下來的。有雪瀑,那就意味著后面可能會出現雪崩。”
說到這里,李教授“啪”地一聲將本子合上,表凝重地道:“我擔心有雪崩要來,咱們趕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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