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那人聞言,眼詫異之的搖了搖頭道:“看到東離采旁邊的那人了嗎!我認識他,此人正是寧洲府現在實際的掌控者江。”
一旁的那人聞言,眼里出一驚愕。
“老大,你說那小子就是江,這麼說來,那我們這次的行,怕是要立大功了,將這小子殺了,可算是除去了大帥的心頭大患,也可公爺和二公子報大仇了。”
另一邊一人也連忙道:“是啊,老大,那小子旁的護衛,也不過才五人,這里也沒有子弟軍駐守,最近的安慶縣城雖然有子弟軍的駐軍,但等他們回過神來,怕也來不及了。”
“提著江的頭回付出復命,大帥肯定會獎賞我們的,到時,等大帥事后,我們封王封候都不問題。”
“好,兄弟,這件事,干了……我們去他們必經之地埋伏。一定要將江斬于此地,把那個東離采給大帥帶回去。我們大名府的農業發呢,能不能夠追上寧洲府,全看這人了。”
為首的中年點了點頭,眼里出一決然。
他們一行人是鄭世民派來潛到寧洲府的,他們的目的,就是將寧洲府現在譽萬家的農業之母東離采抓走。
寧洲府的各項發展,在各大勢力安的間諜的打探下,讓眾勢力一陣眼紅,特別是寧洲府的農業發展。
那產量極高的水稻,以及其他各種農作的出現,讓各大勢力都眼熱不已。
畢竟,民以食為天,如果糧食足夠的話,手底下想要勢力想不壯大都不可能。
不僅是鄭世民,甚至是其他勢力,也將目標盯上了東離采,經過多的打探,他們終于知道了東離采的行軌跡。
鄭世民第一人派人過來擒拿東離采這位人才,要是能夠將東離采抓去為自己效力,何愁天下不能夠奪下。
他手下這批人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來抓東離采竟然會上江。而且,江手下帶的護衛加上宋小雅才五人。
他們惡向膽邊生下,準備順便將江殺了,畢竟,只要江死了,寧洲府的勢力隨時都有可能土崩瓦解。
寧洲府勢力是天下各大勢力的心腹大患,了寧洲府,其他各方勢力想要奪得天下,就簡單多了。
做為這當中實力最強的鄭世民,當然是最有希了。
看著快黑的天,為首的中年對手下的眾人揮了揮手,開始向著回靠山村的路而去。
他們找了一個最佳的埋伏之地,準備埋伏江跟東離采。
另一邊,江跟東離采看了看天,也準備離開了。再待下去的話,就算是有馬,怕也很難在午夜前趕回靠山村了。
一行七人往回趕著,只是,剛趕到其中一山道邊時,江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做為曾經的頂級特工,他對危險的知極強,眼前的道路雖然還是之前的道路,但多出的幾堆雜草,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們過來時,路上可沒有雜草。雖然距離有些遠,可江還是看到了掩藏在雜草下的被翻過的泥土。
以及,在不遠可以的繩索。哪怕是天已經暗下來,可江還是看到了。
要是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他們騎馬這般沖過去,絕對會被其中的陷阱給絆倒。
在江將馬停下,后的一從護衛跟東離采和宋小雅也停了下來,們看著前方路上的雜草,也知道有人在這布下了陷阱。
江皺著眉頭,眼里出一芒,寧洲府自從在他的治下后,土匪早就絕跡。之前的土匪不是被滅,就是已經造反離開了。
現在出現這樣的況,江可不覺得是土匪干的,可寧洲府除了土匪之外,哪會出現這種半道劫道的匪人。
最大的可能就是有其他勢力潛到了寧洲府來了。畢竟,寧洲府除了接收那些逃難過來的百姓之外,也并沒有對這些難民的份過分深究。
甚至于,各方過來行商的商人,只要有路引或者是辦理路引,都不會為難。
江也并不怕敵方勢力的人潛到寧洲來,別說了幾百幾千的敵人,哪怕是近萬的敵人潛到了寧洲府。
怕也很難掀出什麼風浪來,只要他們敢在寧洲府搞事,絕對會被鎮下去。
但現在看來,這些匪人過來,怕是另有目的,他看向旁的東離采,瞬間冒著一的冷汗。
他倒是忽略了對旁重要的人的保護,特別是像東離采這樣的人才,估計,各方勢力會想方設法的將這些人才擄走。
所幸,大部分的人才都在靠山村,而靠山村也有子弟軍守護著。不會出現什麼狀況,倒是東離采這里,他忽略了對的保護。
這次幸虧他跟著一起來了,不然,東離采還真有可能會被敵人給擄走。
就在江驚疑間,前方的道路上出現在差不多五十六人,在后的位置,也出現了差不多四五十人。他們呈前后包夾之勢,將江七人包夾在了其中。
對面為首的則是一名中年,他冷冷看向江,眼里出一嘲諷。
“難怪人說江江公爺智計超群,能力出眾。這麼快就發現了我們的布下的陷阱,真是可惜了。不過,也沒有關系,哪怕是這些陷阱不起作用,我們一樣能夠對付你們。別忘了,你們才不過七人,而我們可是百人。”
“而且,我們這些人可是大帥挑細選的,個個都是綠林高手。想要殺你江,還是可以做到的。”
說到這,近百人向江這邊靠近過來。
看到周圍的近百人,江皺了皺眉。這些人看起來個個都是好手,每人的實力,怕都在暗勁層次了。
看來,敵人為了擒拿東離采,是費盡了心思。
自己這邊除了自己之外,雖然還有四名子弟軍的護衛,再加上宋小雅。
但是,面對著對面的百人,本就沒有什麼勝算。甚至前方的道路怕都不一定能夠沖得過去。搞不好就陷絕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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