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的時候陸南城再次出現在喬氏,接喬妤下班。
這種恩的程度讓外界一眾唱衰兩人這段婚事的人大跌眼鏡,不過才幾天的功夫,陸南城幾乎上下班親力親為接送喬妤,完全顛覆了他以前在公眾面前高冷不近的形象。
這個聲名狼藉的喬妤,真的有這麼大的魅力嗎
而又因為太嫉妒喬妤現在的待遇,所以自然又有更難聽的話傳出來,比如正因為喬妤是那種不要臉的人,所以玩弄起男人來才這麼有手段吧,重點是在床上有手段。
喬妤看到這則新聞的時候正在家里餐桌旁喝陸南城煲的香濃可口的湯,都要笑噴了,將手機遞給對面的陸南城看著,“他們說我在床上有手段,笑死了。”
在床上哪有什麼手段,花樣百出的明明是陸南城。
陸南城瞥了一眼手機上的容,點了點頭,“確實跟事實很不符。”
喬妤收回自己的手機然后嘖嘖嘆著,“所以啊人言可畏,有些人表面上看起來正經地不得了,還什麼系男神呢,到了床上簡直了,嘖嘖”
對面的陸南城失笑,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的來揶揄他,男人要是在床上還,那還男人嗎如果他真的對那樣冷淡的話,只怕是又要吵著鬧著離婚了。
喬妤擺弄了一會兒自己的手機,忽然又對陸南城說著,“你的手出來用一下。”
“干什麼”陸南城蹙眉問著的同時卻也自然而然地出了自己的左手來,喬妤指揮著他把手在餐桌上擺好然后拿了手機來找好角度拍了一張他的手的照片,男人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十分的賞心悅目。
欣賞完了之后喬妤又開始拍桌子上陸南城做的晚飯,“我要秀恩了。”
那些人不是都等著看的笑話嗎,那就秀秀恩給他們看看好了,過的別提有多幸福滋潤了,雖然現在這樣的待遇喬妤自己也沒想到,可能因為是個孕婦所以陸南城才對這樣好的吧,不過也無所謂了,即便是因為懷孕才有這樣的待遇,那也狠狠打臉那些想看笑話的人了。
陸南城,“”
說實話,以前他很不理解那些整天秀恩的人,也很反,他始終認為幸福和恩是自己的事也是很私的事,沒有必要秀出來,而且自己是否幸福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為什麼要讓別人也知道。
然而此時對喬妤說要秀恩他卻沒有任何的反,只是收回自己的手來低頭繼續吃飯,任由想發什麼就發什麼。
沒一會兒喬妤的朋友圈就多了一條,其實也沒寫什麼,就簡單寫了一句話:這雙手做出來的飯。
附了兩張照片,一張是陸南城修長好看的手,一張則是味晚餐。
喬妤的朋友圈人很多很雜,有各行各業的人,其中不乏各個的記者。只不過平日里發的東西都是只給家人和比較要好的朋友看,大部分人都是被屏蔽了的,但是這條卻選擇了給所有人看,故意的。
既然那些人想窺探的生活,那就滿足他們好了。
陸南城自然也看到了喬妤發的容,依舊是沒說什麼。
紀杭給喬妤回復:重輕友認識陸南城這麼多年,從沒吃過他做的飯
喬妤心很好地回著紀杭:沒辦法啊,誰讓你這麼沒魅力。
一點都不謙虛地損著紀杭。
紀杭很是嫌棄地回了過來:說你胖你還真上了呢。
喬妤笑瞇瞇地回復:紀醫生,請注意你說話的語氣和用詞哦。
這樣懟,姐姐喬蕎可是會生氣的哦。
紀杭看了一眼給喬妤點了個贊的喬蕎,默默收起了自己的手機來。
凌黛黛也給喬妤評論了:同款手,為什麼我是手腕被紅的待遇
凌黛黛這個評論喬妤沒法回,凌黛黛吐槽的是景賢勝啊,喬妤哪里敢跟凌黛黛說什麼,于是喬妤就只好回了凌黛黛一個捂臉流淚的表。
原本以為凌黛黛就消停了呢,結果凌黛黛繼續憤憤給評論著:想分手,想換男人。
喬妤要崩潰了,飯也不吃了,急急忙忙回著凌黛黛:姑,求你了,別說了。
喬妤的朋友圈自然也是有景賢勝的,景賢勝肯定看到凌黛黛在評論下說的這些話了,喬妤覺得自己死定了。
凌黛黛很是無所謂的:怎麼了啊,你怕他干什麼啊,他就是把我手腕給紅了啊。
喬妤繼續回著:您不怕,我怕啊。
姑那是你的男人啊你當然不怕,你怎麼鬧騰景賢勝都會寵著,可不敢,也就能在陸南城面前氣氣吧。
凌黛黛又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瞧把你給慫的,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喬妤哭無淚,再也不想回復凌黛黛什麼了。
話說,跟凌黛黛才差了四歲就覺得無法通了,景賢勝跟凌黛黛差了十二歲,到底是怎麼通的
自然是在床上通的了。
那廂凌黛黛見喬妤半天都不回自己,頗是覺得沒意思,將手機丟到一邊就去更室,打算拿換洗去浴室洗澡。
景賢勝慢悠悠從外面踱步進來,將抵在更室的柜子上淡笑著問著,“就只有手腕紅了”
“當然不止,還有這里”凌黛黛氣呼呼地說著抬手剛要掀起自己的又瞬間放下了,傻乎乎地給他看都哪里紅了干什麼,還不是讓他占了便宜去。
故意好幾天不回家,他剛剛去學校里接依舊死活不回來,然后他就對威利的最終只好妥協從宿舍出來坐進了他的車子里。
誰能想到他們剛到家他就將按在車里折騰了起來,現在渾上下都紅了,腰和也酸疼的很,嗓子也求饒地要啞了。
所以剛剛看到喬妤秀恩才會那麼氣憤地在喬妤的評論下吐槽他。
景賢勝又往前邁了一步將堵地嚴嚴實實的,“想換男人”
凌黛黛雄赳赳氣昂昂地跟他對峙著,“是又怎麼樣”
景賢勝笑的很是閑適,“那你換,我看看南城還有誰敢要你。”
“有的是人要我,我才二十歲年輕貌又漂亮,你都一把年紀了本就沒有競爭力”凌黛黛逞口舌之快的下場就是再次被拎起來丟進了床里,這次本爬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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