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遠川并不知道陸南城前一天被喬妤提了分手,所以也不知道陸南城此時心里在想什麼,只又說了一句,“喬妤看著張揚的,但我覺得會是個好妻子。”
鄭遠川跟喬妤多多也接過很多次了,雖然喬妤每次都將他弄得啼笑皆非,但不可否認不是個壞人,細節也能看出來,是備做一個好妻子的條件的。
陸南城若有所思地看了鄭遠川一眼,然后忽而吩咐著他,“你幫我聯系一下民政局,問問明天是否能給我留個時間。”
鄭遠川秒懂陸南城這番話的意思,對陸南城這樣的單男人來說,去民政局除了領證結婚也不能有別的事不是嗎,只是
鄭遠川有些驚訝地看了陸南城一眼,在他跟喬妤之間出現了這麼多變故的現在,他決定去領證好嗎
不過鄭遠川隨后又想,正因為在這樣飽爭議的時候所以才更要領證呢,領了證,足夠證明陸南城娶喬妤的心不會搖了。
也算是,給喬妤吃了一顆定心丸了吧。
回過神來之后鄭遠川領命退了出去,而陸南城則是恢復了往日的神采繼續工作。
那廂景元海跟顧惜時剛坐進景元海的車子里呢,喬妤的電話就打過來詢問他們到哪兒了,因為他們之前跟喬妤約好了去喬家接,但是因為陸云濤跟方慧君的出現耽擱了,喬妤擔心他們路上是不是有什麼意外所以打了電話來詢問。
顧惜時沒有跟喬妤說跟景元海剛剛都經歷了什麼,“剛剛有點事耽誤了,我們這就往喬家趕。”
景元海已經驅車載著顧惜時離開了,顧惜時結束跟喬妤的通話之后景元海很是不悅地跟抗議著,“你剛剛為什麼對陸云濤笑”
顧惜時有些無語,“我什麼時候對他笑了”
顧惜時完全不記得自己剛剛對陸云濤笑過,如果非要說笑的話,那冷笑也算
于是轉而問著景元海,“冷笑也算”
景元海語氣里的不悅更甚了,“當然,冷笑也是笑的一種。”
顧惜時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你干脆掉進醋缸子里喝個夠好了。”
這人怎麼什麼醋都吃,對陸云濤是冷笑他都能吃醋。
顧惜時難得這樣跟他說說笑笑,景元海一顆心瞬間歡喜地要開出花來了,要知道顧惜時肯這樣跟他開玩笑,那代表著在他面前越來越放松了,這當然是好事。
不過,他心里還是有疙瘩的,一想到陸云濤是顧惜時的初他就不能淡定啊。
所以又邊開著車邊幽幽問了一句,“真的不惦記陸云濤了”
顧惜時沒有任何猶豫地漠然就懟了他一句,“我為什麼要惦記著別人的丈夫”
一句話,把景元海給噎的完全說不出話來。
不過,他卻覺得這副毫不留懟他的模樣,可極了,他也喜歡的要命。
就那樣打了一下方向盤,將車子在路邊停好之后抬手將顧惜時撈了過來抱著狠狠親了一下,然后毫不掩飾自己的開心,“這話我真聽。”
顧惜時覺得他就是個神經病,開著車都能停車過來親。
不過,剛剛說的話并非是為了哄景元海開心,而是那就是的真心話。
對陸云濤早就沒什麼分了,在陸云濤宣布跟方慧君結婚之后,哪怕再不舍也狠狠將陸云濤從自己心里剔除了,所以又怎麼可能惦記著陸云濤。
抬手推著面前的男人,“趕開車吧,妤兒還在等著我們呢。”
誰知景元海卻不為所,摟著繼續問著,“那你惦記著我嗎”
顧惜時沒好氣地瞪著他,“我為什麼要惦記你一個小混混”
顧惜時這話可并不是什麼好話,然而景元海卻很是地品味了一番,然后繼續過來親,“你都記得我以前是做什麼的,果然是惦記著我的。”
顧惜時,“”
有這樣為自己找臺階下的嗎
有這樣厚無恥地扭曲別人的話的嗎
故意提及他過去的份,是為了揶揄他呢,他反倒當了是在惦記著他
他真的是一次一次刷新了他在面前不要臉的程度,也真的是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
景元海看著無言以對,這才滿意地松了,轉而繼續開車離開。
不過心里卻是得意地想著,他的人在他面前還是玩弄心計的菜鳥啊,他這麼多年道上難道是白混的嗎,他雖然沒有接過多麼高等的教育,但是他的頭腦也不賴,論反應速度和應對能力,顧惜時本不是他的對手。
而且他也吃準了一點,在顧惜時面前,只要臉皮夠厚,絕對能吃得住。
兩人到喬家的時候喬妤已經在門口等著了,一家三口一起去了醫院。
剛剛喬沐打電話過來說喬仁民醒了一會兒,喬沐跟喬仁民說了喬妤要去看他的事,喬仁民就一直在等著喬妤。
到了醫院之后景元海剛停好車喬妤就有些著急地沖下去了,真的是太擔心喬仁民了,也很想早點見到喬仁民。
景元海看著喬妤小跑的背影,笑的很是得意地說著,“躁躁的,果然是我的兒。”
顧惜時白了他一眼,他這算是夸兒,還是罵兒
喬仁民畢竟是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的人,所以病房里并不適合一下子出現好多人,于是就只有喬妤跟顧惜時一起進去探了,景元海留在外面,反正喬仁民也度過危險期了,后面慢慢好起來之后景元海再跟喬仁民見面道謝也不遲。
來日方長嘛。
只不過,景元海倒是沒想到,自己的兒竟然就這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生活了二十多年。
主要是景元海也從未想過顧惜時那個時候會懷孕,更沒想過顧惜時會生下他的孩子,再加上喬妤并不怎麼在公眾場合面而他又退了有些不問世事,所以就這樣錯過了。
不過景元海從來就不是那種沉浸在后悔憾這種負面緒里的人,他覺得現在一切剛好。
剛剛好他的兒在喬家沒有什麼勢力的時候遭難,剛剛好他頂上,不讓一一毫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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