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和沈公子?”小翠以為白玉蘭此次離開后,便再也不用回來了,結果呢?
“不要再問了,我和沈公子已經沒有了任何關系,今生今世,再也不會與他見面了。”白玉蘭面無表,輕輕嘆氣。
小翠不敢在問下去,這樣一種形,問多了,對們兩個人有可能會造更大極大的傷害。
“公主,你躺一會兒,奴婢在外面候著。”說著話,小翠轉就要離去。
外面傳來了下人的聲音:“公主,宮中來人了,誰要將公主府裝扮一番,今晚要在這里為你舉行婚禮。”
“舉行什麼婚禮,讓他們走,看見公主很不愉快嗎?”小翠打開門,訓斥著外面的下人。
突然,面前一道白影一閃。
啪啪兩聲過后,小翠的臉便腫了起來。
只見白云飛站在小翠的面前,一臉怒氣沖沖:“小翠,是誰給你膽子,外面的人是皇上派來的,你想抗旨嗎?”
小翠挨了耳,卻不敢道一聲委屈,趕跪在地上:“奴婢不知道殿下駕到,還殿下恕罪。”
“你要本殿下恕罪,你可知道,上一次你慫恿公主離京去了云弈縣,已然是犯下了死罪,誰知你命,
卻僥幸活了下來,你今日敢公然抗旨,罪不可恕。”白云飛出了寶劍,一劍便要刺來。
小翠不敢躲避,也只能閉上眼睛等死。
“劍下留人……”
白玉蘭從里面沖了出來,將小翠護住。
“公主,你可知道犯下了什麼罪嗎?”白云飛收起了寶劍,仍然還是憤憤然。
“太子殿下,這是本公主的府邸,不管小翠是否犯罪,似乎還不到你來罰吧!”白玉蘭和小翠親如姐妹,自然要竭力袒護。
“呵呵,在本殿下的眼里,所有的下人都不得犯錯,否則只有一個結果,殺無赦。”白云飛冷笑起來。
白玉蘭將脯一,憤然道:“那你也將本公主殺了吧,你我不是兄妹嗎,從此恩斷絕。”
“公主,你別以為本殿下不敢殺你,你不要我。”白云飛氣得一個哆嗦,竟然又將寶劍拔了出來。
“哈哈哈,太子殿下果然有魄力,要不連本王也殺了?”一陣狂笑從外面傳來。
眾人了過去,正是蒙族大王扎西。
白云飛突然間覺遭到了雷擊一般,半天才怔怔道:“大王,在下是跟公主開玩笑的。”
“本王可沒有跟你開玩笑,太子殿下,你殺還是不殺?”扎西卻是虎視眈眈,目灼熱,似要殺人一般。
“大王,你真會開玩笑,這里是公主府,在下怎麼會隨便殺人呢?”白云飛又是好一陣尷尬。
“既然不殺人,那你還在這里干什麼,不知道今日是公主大喜的日子嗎?”扎西現在眼里只有白玉蘭,甚至不用正眼去看白云飛。
京城的東北方向,駐扎著蒙族二十多萬大軍。
白震面臨著亡國的危險,二十萬蒙族大軍,才是白震能夠打敗義軍,東山再起最大的底氣。
白云飛尬尬的退了出去,這一刻,他就是一個跳梁小丑。
扎西看著白玉蘭,卻是一臉溫:“公主,你放心,沒有人欺負你的,包括你府中的所有下人,
甚至是小貓小狗,花花草草,也不會被任何人欺負,若是被本王知道了,絕不饒恕。”
扎西的這話明顯是說給白云飛聽的,他便是要告訴白云飛,現在你老子對我都是恭恭敬敬的,你哪來的底氣在我面前囂。
“小子謝過了。”白玉蘭施了一個萬福。
現在的,對扎西并沒有什麼好,卻也沒有太多的厭惡。
一個人,若是真能夠找到愿意保護自己的男人,其實也是一件很幸運的事。
京城,月樓。
月樓一邊的酒樓燈火輝煌,一邊的煙花樓終于也恢復了生氣。
今日白天的一場戰斗,讓京城里所有的兵,百姓都有了極大的自信。
月樓終于開業,華燈初上之時,便開始了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大街上,一名白公子哥,手里搖著折扇,在悠閑的散步。
此人正是沈軒,傍晚時分,他混在了一對巡邏的白衛軍中,進人了城門,之后才換了服,大搖大擺地出現在大街上。
一個黑塔似的男子閃到了他的跟前:“沈公子,有新況,你隨老欒來一趟。”
男子便是欒城,這次和沈軒一起進城,便是要探得衛軍況,做到知此知彼。
二人進了一家小酒館,這里的裝潢,自然是不能跟月酒樓相比。
在最里面的一張桌子邊,二人這才坐了下來,要了兩斤酒,一盤牛,便對飲了起來。
沈軒的心思并不在酒上,端起酒杯,低了聲音:“老欒,你帶小生來這里,到底有何事?”
“沈公子,你猜老欒看見誰了?”欒城突然卻是賣起了關子。
“這個倒不知道了,你說來聽聽?”沈軒頓時來了興趣,便是連連催促。
“老欒看到了一個人,酷似蒙族公主,可是也不敢冒然前去相認。”老欒對蒙族公主印象極深,自然是一眼能夠認出。
而今日,老欒卻不敢斷定,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扎萌。
關鍵是,在一個月前,扎萌在趙統死后不久,便消失不見了,甚至有人看到了扎萌跳崖的景。
“什麼?”沈軒驚得站起。
當初,扎萌的離去,以及后來扎萌的死,一直是沈軒深深的痛。
“沈公子,你不要激,別人都在看我們呢!”欒城卻是苦著臉,將聲音得低低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公主現在在哪里?”沈軒并不在意別人是不是在看這里,他只想知道真相。
“沈公子,老欒看見了酷似公主的人,去了月樓,你知道的,老欒去了那種地方,就會渾刺撓。”
欒城皺著眉頭,卻是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你說公主去了月樓?”沈軒越發震驚。
“老欒只是覺得那個人長得像公主,到底是還是不是,老欒不敢肯定。”欒城輕聲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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