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機場的路上,陳買好了飛海市的最近一班航班的商務艙機票。
之前就決定這周回一趟海,把呂安那家廠子最近的產量,全都整理下送到廢土世界去。
做完這件事,他還得去舒雅的劇組里探班。
仔細想想……最近好忙啊!
很快上了飛機,在商務艙里舒舒服服的瞇了一覺,便抵達了海市。
京城到海的直線距離很短,如果是乘坐高鐵的話,那麼便起碼需要四個小時的時間,可坐飛機就只需要一個半小時左右了。
當然,若是加上了趕往機場以及在機場等候的時間的話,其實倒也差的不算太多。
下了飛機后給呂初然打了個電話,然而沒有人接。
陳有些意外,又打了呂安的電話,結果卻依舊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怔了怔后,陳去了出租車停靠點,打了輛車,讓司機師傅直接往呂安的廠子開去。
這算是個大單,出租車司機很高興,一路上談興頗濃,讓陳很有種還沒離開京城的錯覺。
車費花了一百多,才總算是來到了呂安廠子的大門外,然后陳就意外的發現,呂安的廠子大門口,竟然被兩輛面包車擋著。
皺了皺眉,陳付錢下車,剛進了廠子里,便看到一輛‘霸道’橫著停在廠子的正中間,同時十幾名流里流氣的混混,就站在廠子里的空地上。
一邊著煙,一邊互相閑聊著什麼。
不遠的生產車間外,是百多名并沒有干活的工人。
那些工人聚集在一起,臉有些驚恐的看著這邊。
另一頭食堂門外,呂安就站在那里,正跟一名穿著花襯衫的男子流著什麼。
從呂安那點頭哈腰的樣子看,花襯衫男子很可能就是這十幾名混混的頭兒。
呂初然則是站在呂安的旁,臉上滿是憤怒之。
這是……到來找麻煩得了?
陳邁步朝著呂安那邊走去。
“哎?哎哎哎!小子,干什麼的!想談買賣的話改天,廠子有債務糾紛,今天不開工!”
那些混混自然注意到了陳,發現陳旁若無人便往里走,其中一人立刻開口吆喝道,同時和另外幾人一起,往陳這邊走來。
“我是這家廠子老板的朋友,找他聊點事。”
陳面無表的回了一句。
“什麼朋友不朋友的?聽不懂人話嗎?有事改天!今天廠子不開工!趕滾蛋,別給自己找麻煩!”
開口吆喝的那人罵罵咧咧的說道。
說話的同時,這混混還想要上前手去推陳的肩膀。
其實是非常正常的恐嚇手段,這些人做類似的事也算是門路了,很清楚應該采取怎樣的方式,讓人到恐懼,進而迫于他們的威,從而答應他們一些完全不合理的要求。
而且只要不是真正的使用了暴力,那就算是報警都沒有任何用。
頂了天定個尋釁滋事,進局子里住上半個月,也就出來了,對于們來講,本毫無威懾力可言。
甚至若是在局子里有關系的話,就算是尋釁滋事罪,都不用定。
可能前腳抓進去批評教育兩句,后腳就直接給放出來了。
不過就在這混混的手馬上要到陳肩膀的時候,陳卻是后發先至,直接握住了混混的手腕,微微加勁,混混頓時臉大變,雙一,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慘起來。
“啊!!!!斷了!斷了!!放……放手!放手啊!”
“你讓誰滾蛋?”
陳依舊面無表的看著這名混混,平靜的開口問道。
混混此時額頭已經疼的布滿了汗珠,知道今天是到了茬子,立刻服道:“大哥我錯了!您放了我!真的要斷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砰!”
陳手一甩,直接把這名混混甩的跌倒在了地上。
摔的七葷八素的混混,只覺得手腕一松,立刻大喊道:“兄弟們上!這小子居然還敢手!把他打醫院去!簡直豈有此理!”
十幾名混混立刻糟糟的一起朝著陳沖來。
這些人的素質其實是相當一般的,畢竟日常都是煙喝大酒,經常還要玩人,素質能好才怪。
只不過仗著人多勢眾,打架經驗富,又有些混不吝的架勢,這才能橫行鄉里。
真比起來的話,他們連廢土世界的普通幸存者,都遠遠不如。
因此十幾人對于陳來講,本造不丁點的麻煩。
迅疾如風,陳也懶得和這些人廢話,盡管沒下重手,沒有讓這些人斷胳膊斷,但每人都給了一拳的況下,依舊讓這十幾人頃刻間全都躺到了地上。
拳頭太重,對于普通人來講,就算陳有刻意的去控制力道,生生挨了一拳后,這些人也起碼得躺上十幾分鐘,才有可能緩過來。
這邊的靜引起了那名正跟呂安說著什麼的花襯衫的注意,呂安和呂初然也發現了陳的到來,父兩人的臉上,全都浮現起了張的神。
幾乎是瞬間便擊倒了那十幾名混混后,陳徑直往工廠食堂走去。
很快便來到了呂安父的前,看都不看那花襯衫一眼,直接同呂初然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那花襯衫被陳無視,不由雙眼一瞪,惡狠狠的說道:“哪來的混人?我這正跟呂老板談生意呢!你居然把我的人都給打了?還想不想在城混了!”
城市正是呂安的廠子所在的地方,也是海市下屬的縣級市之一。
由于鄰著海市市區,因此在海市下屬的縣級單位里,地位比較特殊,市一把手慣例是要進海市的執政班子的。
“德哥,誤會,都是誤會。他是我兒的同學,可能是來找我兒玩的。初然,帶陳出去轉轉,這里爸來理就行了。”
呂安趕忙攔住了花襯衫,說話的同時,朝著呂初然使眼。
“誤會?這個誤會恐怕會讓你損失不小啊呂老板,我十幾個兄弟,全讓你兒的同學給打了?你兒的同學是學散打的嗎?水平不錯嘛,一個人一萬醫藥費,這事兒我就不追究,怎麼樣?”
花襯衫揚眉說道。
呂安臉一苦,正要再開口說些什麼,卻被陳手攔住。
“呂叔叔,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我和你的廠子有供需合同,你廠子的產品對我很重要,所以你廠子的事,就是我的事。跟我說說,我來幫你解決。”
陳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