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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權臣》 第198章 毒焰鬼王寇烕

曹虎三人來到高俅的臨時府宅,輕輕敲了一下府門。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曹虎進去,徑直來到堂,對值夜的下人說道:“快去把太尉請來,我有要事要跟他說。”

值夜的下人去了大概十幾分鐘,高俅來了,曹虎急忙上前參拜,高俅說道:“免了。”

“謝太尉。”

“太師怎麼說?”高俅迫不及待的問道。

“太師給太尉寫了一封回信。”

曹虎把信從懷里掏出來遞給高俅,高球拿過去撕開信封,從里面把信扯出來,走到燈架那里借著燈看了起來。

“啊!”

看完信把高俅嚇出了一的冷汗,心里說道:“蔡京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這要是被查出來,可是要誅九族的。”

曹虎看到高俅站在燈架前發呆,輕聲喊道:“太尉。”

高俅回過神了,轉看了一下他,問道:“太師還代什麼了沒有?”

曹虎說道:“太師讓太尉看了信之后就燒掉,千萬不要落在別人的手里。”

“就這些沒有其他的了?”

“沒有了。”

高俅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你趕了一天的路下去休息吧,有事我再你。”

“是。”

曹虎下去之后,高俅拿著蔡京的信回到住的地方,坐在桌子前思考著要不要按蔡京說的做,但想來想去都拿不定主意。

“蔡京啊蔡京,你可是給我出了一個大難題啊。”高俅心里說道。

在屋里走了幾趟,他沖著外面喊道:“來人,去把王文斌給我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一個材魁梧,穿著白武生裝,年約三十七、八歲的武將走了進來。

此人王文斌,正鄭州團練使,同時也是軍八十萬槍棒教頭,武藝高強,也頗有智謀,是個文武雙全的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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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是高俅等一干人這麼認為的,至于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大的能耐就不得而知了。

王文斌能為正鄭州團練使以及軍八十萬槍棒教頭,完全靠的是高俅的提拔,對高俅特別的忠心,所以這次高俅出來的時候把他也給帶了出來。

“卑職參見太尉。”王文斌上前參拜道。

“不必多禮。”

高俅指了一下那邊的椅子說道:“坐下吧。”

“多謝太尉。”

王文斌坐下之后問道:“不知太尉深夜找卑職前來有什麼事?”

蔡京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本遇到了一件棘手的難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所以特意找你前來,想讓你幫我拿個主意。”

王文斌到很驚訝,因為高俅為殿帥府的殿帥,又是太尉,在朝中跟蔡京又是一伙的,可以說是權傾朝野,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事能夠讓他為難的。

“不知是什麼事?”王文斌問道。

高俅拿起蔡京的信,說道:“這是太師剛剛派人給我送來的信,你看看吧。”

王文斌站起來走過去,先向高俅施了一禮,然后才雙手把信接過去看了起來。

啊!

看完信,王文斌也跟高俅剛才一樣嚇了一跳,畢竟這個事實在是太危險了,完全就是在造反作,一旦要是泄出去,所有參與的人全都得砍頭滅九族。

“太尉,太師為何要讓你做這樣的事?”王文斌問道。

高俅說道:“還不是因為華櫸,他跟我和太師的關系你也清楚,可以說是已經到了不同日月的地步,一旦要是讓他把田德勞、范天來、魏冒帶回京去,那太師、我、以及朝中和我們走得近的大臣,也包括你,全都得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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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所以現在我們已經到了十分危急的境地,如果不在他們回京之前將他們除掉,那我們就要大禍臨頭。因此,太師才給我來了這封信。”

“原來如此。”

王文斌把信放回到桌子上,沉思了片刻,說道:“既然現在已經跟華櫸不共戴天,那的確是應該早下手為好,否則越往后拖越不利。”

高俅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個道理我也懂,只是太師這個辦法實在是太冒險了,至用上萬人的軍隊,人多了泄消息的可能就越大,一旦消息走,那后果不堪設想。”

王文斌眼珠一轉,說道:“卑職有一計,可以免去太尉的顧慮。”

“什麼妙計,快說。”高俅急忙問道。

王文斌說道:“小人早年認識一人,姓寇名烕,人送外號毒焰鬼王,此人不僅武藝高強,還善于施火。而且他施的火比一般的火燒得更猛烈,一旦被燒就只有死路一條,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如果我們能夠請他出馬,潛蔡州殺掉華櫸、宿元景,既能解除了太師和太尉的危機,同時又不用大干戈冒謀逆之險,豈不是兩全其。”

“果然是妙計。”

高俅在桌子上輕輕的拍了一下,說道:“此人現在何?”

王文斌說道:“此人現在順昌府神火觀,不過……”

“不過什麼,但說無妨。”高俅說道。

王文斌說道:“實不相瞞太尉,這個寇烕曾經助淮西王慶造過反,不過后來又離開了。如今咱們現在要去請他,可能需要先免去他助王慶造反的罪方可,要不然恐怕他未必肯幫忙。”

“這個好辦。”

高俅說道:“你可以告訴他,只要他能幫我把這件事了,我不僅可以保他沒事,而且還能給向皇上討一個封號,從此為朝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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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就好辦了。”

王文斌大喜,隨后他又說道:“太尉,這個寇烕也是個貪財之人,除了免出他的罪名之外,恐怕不得也還得破費一些錢財。”

高俅呵呵一笑說道:“這個就更好辦了。”

說著,他沖著外面喊道:“高良。”

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垂首問道:“太尉有什麼吩咐?”

高俅說道:“去,從我的那些財里面抬三個箱子。”

“是。”

高良去了沒一會兒,帶著六個人抬來了三個大箱子,打開一看里面全都是五十兩一個的銀子。

這是高俅來陳州后,陳州的員送給他的,而且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這里一共是一萬五千兩銀子,你看夠了嗎?”高俅問道。

王文斌看到這麼多銀子眼睛都直了,連忙說道:“夠了夠了。”

高俅說道:“你告訴寇烕,只要能夠幫我把事了,我還有重謝。”

王文斌說道:“是,卑職一定如實的把太尉的話轉告給他。”

高俅說道:“時間迫,你馬上就啟程前去順昌府,務必要在華櫸他們回京之前把事辦好。”

王文斌說道:“太尉放心,這里離順昌府的路程不算遠,明日早上就可到達,如果快的話,他中午就可以出發前往蔡州,絕對能夠在他們回京之前把事辦。”

“好,去吧。”高俅點頭輕輕的擺了擺手。

王文斌拱手施禮之后,帶著那六個下人抬著箱子走了。

過了二十幾分鐘,那六個下人回來了,告訴高俅,王文斌帶了二百人化妝商隊已經離開陳州。

高俅擺了擺手讓六個下人下去,自己站起來慢慢的走到房門口,一陣微風吹來,他到了一陣寒意,喃喃說道:“但愿這一次能夠功,讓這寒意快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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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他把門關上,轉走到桌子前拿起蔡京那封信準備放到燭火上燒掉,但就在快要挨到火焰的時候他又停了下來。

慢慢的,他把手回去重新又打開信看了一下,然后把信裝回信封,走回到床邊坐下,從床頭邊取出一個制的小匣子,把信放到了里面。

雖然他并沒有按照蔡京信上代的去做,但有這封信在手中,將來萬一出現什麼意想不到的況,到時候這封信或許能夠救他一命。

又是一夜過去,天大亮。

在樹林里睡了一晚上的男子,緩緩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天,然后用手扶著槍桿想站起來,卻覺得全的骨頭就像生了銹似的僵,一就酸痛。

尤其是后背的箭傷,因為箭還沒拔出來,稍微一便疼的厲害。

強忍著疼痛,男子站了起來,卻覺一陣頭暈眼花,趕雙手扶著長槍穩了一會才好點。

他這是傷失、以及夜來涼,幾種原因混合在一起,讓他的變得虛弱了。

男子把韁繩解開,牽著馬緩緩的朝城門走去,準備到蔡州城里去吃點東西,然后找大夫治傷。

快要走出樹林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他想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出現在守城兵跟前,肯定會被他們懷疑,尤其萬一要是陳州那邊已經來了協助抓捕的公函,那他此去就是自投羅網了。

不過,現在他的已經很虛弱,支撐不了他到別去,只有進城醫治才是唯一的辦法。

想了一下,用左手了一下在右后肩的箭,因為位置偏上,正好可以抓住箭桿。

于是他將馬重新拴好,把系在背上的包袱解下來,盤坐在地上,把上解開,慢慢的順著箭桿褪下來放到一邊,跟著用咬著槍桿。

然后用左手抓住箭桿,用力一撅,想把箭桿撅斷。

但由于那個箭頭陷在里不是很,他這一撅不僅沒有把箭桿撅斷,反而讓傷口的創面擴大,鮮順著后背直流。

男子痛得冷汗直冒,如果不是口里咬著槍桿已經出聲來。

稍微停了一會兒,男子再次手抓住靠近箭頭的地方,這一次他沒有再用撅的辦法,而是直接用力往外拔。

箭頭是帶有倒勾的,這樣生生的往外拔會對二次傷害,只會讓傷勢更嚴重,也流失得更快。

但男子現在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如果不想辦法箭取下來,他本無法城。

深吸了兩口氣,男子保住了全的力氣,用力往外一扯,箭頭被拔了出來,但傷口也被箭頭的倒鉤割的更大,鮮地從里面冒出來,整個后背都被染紅了。

男子痛的臉上的搐,渾上下都掛滿了汗珠。

稍停了片刻,男子把里的槍桿拿掉,大口的了幾口氣,把條狀,然后斜肩對著傷口系,雖然沒多大用,但總比完全不理好。

最后才把外穿上,把包袱拿起來系在被箭中的肩上,這樣別人就發現不了后肩的破

跟著,他撐著槍桿慢慢站起來,牽著馬一步一步朝蔡州城門走去。m.166xs.cc

到了城門口,守城兵問道:“你從哪里來?”

“小人是從山東來的。”男子說道。

兵見他臉蒼白,一副病殃殃的樣子,問道:“你怎麼了?”

“路上染了風寒。”

說著男子故意咳嗽了幾聲,兵生怕被傳染似的,趕往后退了幾步,揮著手說道:“進去吧,進去吧。”

“謝謝爺。”

男子牽著馬進城了,看到路邊有賣餅的,從出十幾個銅板買了五個,狼吞虎咽的吃了,然后打聽了一下醫館的位置,牽著馬去了醫館。

大約幾分鐘后,一名穿公差服的人騎著馬來到城門前,守城兵攔住問道:“干什麼的?”

“陳州府的公差。”

說著這人從上掏出陳州府衙開的通關公文,守城兵接過去看了一下,隨即還給他,閃到一邊放他城。

公差進城后,騎著馬徑直來到蔡州府衙,向當值差役說明來意,隨后差役帶他去見了主簿尤敘,把陳州府的公文給他。

主簿尤敘看過公文之后,說道:“知道了,你回去吧,待我向華大人稟報之后就出緝捕告示。”

“謝大人,小人這就回去向我們知府大人稟報。”

公差向尤敘行禮后轉出了府衙,上馬出城,回陳州去了。

尤敘拿著陳州來的公文去見華櫸。

華櫸今天也來了府衙,因為宿元景現在恢復的很快,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要回京。

所以他想在回京之前,把以前魏冒判的冤案、錯案全都糾正過來,這樣后續繼任者就不用再為這些事花時間,可以全心的投到以后的事務理中。

華櫸正低頭看著卷宗,尤敘走到跟前,輕聲說道:“大人,陳州府送來一份協助捉拿人犯的公文。”

“把公文給我。”華櫸說道。

尤敘把公文遞給他,華櫸接過去先看了一下公文,然后又看了一下畫像,還給尤敘說道:“這事你就照規矩辦吧。”

“是。”

尤敘接過公文走了,華櫸繼續看卷宗。

上午巳時三刻,順昌府神火觀前。

一群人趕著馬車在門前停一下,為首的是一個騎在馬上的中年大漢,正是高俅所托前來請毒焰鬼王寇烕幫忙的王文斌。

看了一下云霞觀的招牌,王文彬從馬上下來,走到道觀門口,輕輕的拍了拍門。

過了片刻,門開了一條,一個年輕道士從門里打量了一下他,問道:“請貴人有何事?”

道士對俗人的稱呼有很多種,對于一般普通的百姓或是信徒,大多會稱施主、居士、信士等等。

但對于一些有權勢份顯赫或是家中有錢的富裕財主,則會稱為貴人、尊者,這主要是為了讓他們聽得高興,多捐香火錢。

王文斌雖然換了一便裝,但料名貴,絕非普通老百姓穿得起,所以道士把他看了有錢的財主,故而稱他為貴人。

“請問寇道長可在觀中?”王文斌問道

那個道士聽到寇道長三個字,立刻臉一變,說道:“對不起,本觀沒有什麼寇道長,貴人找錯地方了。”

說著就準備關門,王文斌用手撐著門說道:“我跟寇道長是故人,此來并無其他惡意,乃是有事相求的,還給我通稟一聲。”

“請問貴人貴姓?”道士問道。

王文斌說道:“在下王文斌,乃是寇道長多年的好友。”

“貴人請稍候。”說完道士把門關上了。

王文斌站在門前等著,趁這個時候他到打量了一下。

這個地方本就地荒僻之,周圍全是參天大樹,如果不是悉這里的人,很難找到這里來,的確是一個藏的好地方。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觀門再次打開,八個道士分列兩旁,一名二十七、八歲的道士向王文斌行了一禮,說道:“師父在大殿等候,請貴人隨我來。”

“有勞道長帶路。”

王文斌沖著自己帶來的人,說道:“把車上的箱子抬進來。”

那個道士帶著王文斌來到大殿。

王文斌打量了一下,看到周圍站著三、四十個道士,每一個都是滿臉橫,目,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

在大殿三清像前面,站著一個材魁梧,頭戴道冠,穿著紫紅道袍,相貌兇惡丑陋,手中拿著一柄佛塵,年紀跟王文斌差不多的道士,看到王文斌走進來,立刻上前抱拳,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說道:“王兄,一別多年,一向可好?”

原來,這個道士就是毒焰鬼王寇烕。

“托寇道長的福,一切安好。”

王文斌趕抱拳還禮,說道:“多年不見,道長依然風采如故,真來可喜可賀。”

“哈哈哈……”

寇烕大笑了兩聲,只做旁邊的椅子說道:“王兄請坐。”

“多謝。”

王文斌坐下,寇烕立刻吩咐人給他上了茶,然后說道:“聽聞老兄如今飛黃騰達了,既了鄭州的團練使,又當上了八十萬進軍教頭,不知今日來到這荒野之地找貧道所謂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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