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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權臣》 第220章 你愿不愿意到護衛軍來做事?

百姓的話,讓張元嚇得是渾抖,冷汗直冒,心里罵道:“費隆你個該死的混蛋,你平時罵人、打人也就算了,誰讓你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只有皇上說的話才是圣旨,你一個潑皮無賴竟然也敢說你的話就是圣旨,真是不知道死活,活該被打死。”

華櫸低頭俯視了一下張元,說道:“張大人,在你的治下居然有這種狂妄之徒,究竟是你失職沒有發現呢,還是你跟他有勾結故意縱容?”

“大人,卑職失職,有負朝廷重托,還請大人恕罪。”

失職和有勾結都是犯罪,但相比較之下失職的罪過還是要輕一些,所以張元選擇了以失職來應對。

“失職!”

華櫸冷笑了一聲,說道:“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如果這個狂徒不是有所依仗,怎麼敢如此的囂張,要不是今天被我到,再過兩年恐怕這里就該起兵了。”

這話可太嚴重了,起兵就是造反,這可是誅滅九族的大罪,張元嚇的魂都要飛了,聲淚俱下的說道:“大人,下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有縱容造反之心,還請大人明察。”

華櫸說道:“明察不明察事實都在這里擺著,這個大逆不道之徒就是出自你的治下,不管怎麼樣你都難辭其咎。”

“下有負朝廷重托,難辭其咎,還大人寬恕。”

張元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只有老老實實的認罪,博取到華櫸的同,或許還有一線機會,否則一旦他回去向微宗稟報,那就是神仙也救不了。

華櫸本來也只是想嚇唬嚇唬他,好借機把孟鐵匠打死費隆的事解決掉,現在看他已經被嚇住了,知道火候已經差不多,該往回收了。

“好吧,看在你認罪還算老實的份上,這件事我暫且不會向皇上稟報。”華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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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張元那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下,趕給華櫸磕頭說道:“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你先不要忙著謝我。”

華櫸說道:“我雖然暫時不會對皇上說,但并不意味著就會放任你繼續這樣毫無作為。你聽好了,從今以后你必須踏踏實實勤勤懇懇的為百姓辦事解難,切不可做出侵害百姓利益的勾當。我會定期、定時派人來探查,如果要是讓我知道你胡作非為,禍害百姓,那我會新賬、老賬一起算,讓你得到應有的懲罰。”

張元趕說道:“是,是,小心一定謹遵大人的教誨,以后一切以百姓為重。”

“希你記住自己說的話,否則將來可沒有后悔藥。”華櫸說道。

張元說道:“大人放心,下以后會時時醒省自己的,絕不敢做出違背朝廷法度的事。”

“起來吧。”

“謝大人。”

張元站起來后,看了一下費隆,問那些百姓:“這個人是什麼人,為何如此的猖狂?”

剛才回答他話的那個百姓說道:“回稟大人,此人費隆,就住在鎮西,家中父母雙亡,既無兄弟姐妹,也無妻兒老小,孤家寡人一個,平時糾結了二三十個潑皮,在鎮上橫行霸道,無惡不作,是我們興石鎮的一害。”

“一個潑皮頭子而已,為何大家都如此的害怕他?”華櫸又問道。

那個百姓說道:“大人不知,費隆心狠手辣,又慣使一些卑鄙無恥的手段,且又有那些潑皮幫襯,凡是跟他作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大家都怕招惹到他們給自己家里帶來禍患,因此才畏懼避讓他。”

華櫸哼了一聲,看著張元說道:“都聽到了吧,我希以后你的治下,不要再出現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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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元趕說道:“大人放心,以后下會時時留意,絕不會再讓這樣的人出現。”

隨后華櫸沖著那些來百姓拱了拱手,說道:“有勞各位了,現在已經沒有事,大家可以回去做自己的事了。”

“多謝大人。”

百姓們告辭回去了,華櫸對張元說道:“把費隆拖下去埋了,將跟他一起的那些混混全都抓起來好好審問一下,如沒有犯法的事,可以警告一下放了,若有犯法之事,便依律法審訊置。”

“下遵命。”

張元沖著那些衙役擺了擺手,衙役過來把費隆的尸抬走了。

“下辦公的衙門離此不遠,大人請去喝杯茶。”張元恭敬的說道。

華櫸說道:“不用了,我們只是路過這里,馬上就要走了,以后如果再路過這里會去的。”

張元趕說道:“那大人請稍等,下去給您準備一些本地的特產帶回去品嘗一下。”

“怎麼,你想賄賂我嗎?”華櫸看著他玩味的問道。

“沒有,沒有,下絕沒這個意思。”

張元急忙擺手說道:“下只是想大人難得來這里一趟,所以想盡一點地主之誼,絕沒有賄賂的意思。”

“沒有就好。”

華櫸說道:“我這個人不習慣這一套,所以你就不用費這個心了。”

“是,下知錯了。”

“行了,這里的事都已經置完了,你也回去吧。”華櫸說道。

“是。”

張元本來想留下送華櫸他們離開的,但看到華櫸沒有要他送的意思,也就不好留下來,沖著華櫸拱了拱手,然后轉離開。

“等一下。”

就在張元走出去有十幾步后,華櫸突然喊了一聲,張元趕又跑了回來,躬問道:“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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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你應該知道回去要怎麼做吧?”華櫸問了一句無頭無尾的話。

張元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問道:“大人,您說的是什麼事?”

華櫸靠近他的耳朵輕聲說道:“你應該早就知道這里會發生事,所以才來的這麼快吧。”

張元頓時一慌,說道:“沒有,下是聽到有人喊殺人了才來的,并不是提前知道這里會出事,請大人明察。”

華櫸見他還在狡辯,說道:“張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里面的事,我只是要急著趕回去向陛下復命,再加上看到你認錯態度良好,所以才給你機會罷了。你不要不識好歹,否則我就拼了在這里多呆一天,把這件事理的清清楚楚,到時候恐怕你就不那麼好過了。”

華櫸不是傻子,從王屠夫一出現,他就已經意識到了這是一個為了把孟鐵匠趕出興石鎮的謀。

孟鐵匠鍛制技高超,打造的東西經久耐用,鎮上的百姓都喜歡到他這里來買東西,因此侵犯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想把他趕出興石鎮。

所以,才有了王屠夫來誣陷,那伙潑皮來搗,張元帶人來的事發生。

按照華櫸的分析,這個計劃的先后順序是這樣的。

第一招,先由王屠夫拿一把偽劣的刀來冤枉孟鐵匠,如果能毀了他的名聲把他趕出興石鎮,那就用不著出第二招。

因為第二招既要請潑皮,又要賄賂員,所花的本要比第一招高得多,所以能夠不用盡量不用。

只可惜第一招失敗了,不利己只出第二招。

第二招,就是讓費隆帶著那群潑皮來搗,激怒孟鐵匠,讓他跟那群潑皮發生爭斗,然后再由張元帶人出面把他抓起來,判以罪名將其發配,以達到永久趕走孟鐵匠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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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幕后之人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孟鐵匠居然把人打死了,更沒有算到會有大到這里,最終一番籌謀都變了泡影。

張元沒想到華櫸居然連這件事也知道,嚇的說道:“大人,下……”

“怎麼,你還想抵賴?”華櫸的語氣沉了下來。

張元趕忙說道:“不,不,不,下是想說下錯了,下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到張元一臉張的樣子,華櫸說道:“你也不要張,這件事發生在我剛才饒恕你之前,所以我不會另外又問你的罪。但是從今往后你不能再這樣,否則要是讓我知道,那你就別怪我翻臉無。你也別想著的干了以為我不知道,天下沒有不風的墻,興石鎮有那麼多的百姓,你不可能封住所有人的,因此你最好還是本分一些好,免得大禍臨頭牽連家人。”

按華櫸的格,像張元這種,他是絕對不會再留下的,不過他畢竟不是吏部、刑部或是中書門下員,沒有權利來撤張元的職。

另外,現在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事就是對付朝廷里的那幾個大臣,他們才是攪整個國家的罪魁禍首,只要能夠把他們給拿下,其他的事都好辦了。

所以,暫時還只能繼續留著張元,相信經過警告之后他也會有所收斂,至于以后要不要撤換,那就要看他自己爭不爭氣了。

“大人放心,下以后再也不會做這樣的事了。”張元說道。

華櫸說道:“你回去之后,好好查一下那個賄賂你的人,看看他是否還做過其他傷天害理的事,如果沒有就告誡他一番,讓他以后老實一點,不得再用同樣的手段去排別人,有本事就憑真本事跟人家競爭,用這種手段就算贏了也不是什麼彩的事。”

“是,下一定照辦。”

華櫸接著又說道:“還有,如果要是查出來,他做了其他傷天害理的事,你知道該怎麼辦嗎?”

張元急忙說道:“知道,知道,下一定秉公理,絕不敢徇私枉法。”

華櫸說道:“你懂得怎麼辦最好,要不然,圣旨隨時會降臨,押你京斬首。”

張元聽得渾一麻,后背冷汗直冒,說道:“大人放心,下保證秉公置。”

“走吧。”

該敲打也敲打了,該囑咐也囑咐了,華櫸已經沒有什麼再對他說,擺了擺手讓他離開。

張元再次拱了拱手,隨后轉帶著人走了。

“你們先帶人回去,我一會就來。”華櫸隨后對劉順說道。

“是。”

劉順帶著那五百士兵走了,不過鐘大明等十幾個護衛和孫安留了下來。

華櫸看著孟鐵匠笑了笑,說道:“好了,現在你已經沒事了。”

知道自己打死人那一刻,孟鐵匠以為自己這輩子完了,沒想到最后事峰回路轉,居然就這樣沒事了,他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

“小人孟青河,多謝大人救命之恩。”回過神來,孟青河撲通跪下,給華櫸叩頭。

“快起來,不用如此。”華櫸說道。

“謝大人。”

孟青河站起來后,華櫸問道:“剛才我聽他們說你不是本地人?”

孟青河抱拳躬說道:“回大人話,小人是河北大名府人氏。”

“大明府是個好地方,你怎麼到這里來了?”華櫸又問道。

孟青河稍微猶豫了一下,說道:“本來小人是打算一輩子不對人說起這件事的,但大人是小人的救命恩人,對小人恩重如山。所以,小人愿意如實相告。”

華櫸聽他這麼一說,就知道這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隨即說道:“此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找一個地方坐下慢慢說。”

孟青河說道:“小人租住的房子就在前面不遠,大人若是不嫌棄,就到我家去坐坐。”

“好啊。”

孟青河帶著華櫸到了他家,華櫸和孫安進去,其余的護衛全都在外面守著。

“大人請坐。”

孟青河搬了兩把椅子請華櫸、孫安坐下,然后自己拿了一凳子坐在他們對面,說道:“小人家里祖輩都是打鐵的,小人與父親一直在大明府軍中效力,專門負責監制兵

四年前,梁中書要打造一批新兵替換已經損壞的舊兵,但是買鐵的銀子被幾個主管的上給私吞了,買回來一些劣質鐵充數,事發之后,那幾個人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小人父子上,梁中書大怒,下令抓了小人父子下獄,嚴刑拷打,追問貪污的銀兩下落。

小人父親因為承不住拷打折磨死在了牢里,小人雖然熬過了酷刑,但因為始終說不出銀子在哪里,所以最終被判了斬刑。

好在有兩位義氣兄弟,用銀子打通了關系,然后找了一死尸把小人從牢里換出來,再向上面報告小人得疾病死亡,小人這才逃過了一劫。

不過,雖然小人的命是救下來了,但大明府是不能再呆了,否則一旦要是被人發現,不僅小人自己難逃一死,而且還會有連累那兩位義氣兄弟。

所以,小人便離開了大名府,在江湖上到,幾年下來到很疲憊,半年前途經這里的時候,發現這個地方非常的寧靜,所以就在這里定居下來,平時以打鐵為生。”

“原來如此。”

華櫸點了點頭,說道:“那兩位救你的義氣兄弟是什麼人?”

孟青河說道:“他們是大名府的兩名押獄,也是負責行刑斬首的劊子手,哥哥鐵胳膊蔡福,弟弟一枝花蔡慶,他們與小人是多年的舊相識,同手足。”

“鐵胳膊蔡福!”

“一枝花蔡慶!”

華櫸笑了,說道:“原來是他們兩個。”

孟青河微微一怔,說道:“難道大人也認識他們?”

華櫸說道:“我不認識他們,但我聽說過他們的名號,據說這兩個人特別的仗義,口碑極好。”

孟青河說道:“大人說的不錯,這兩位兄弟為人豪爽,義薄云天,雖然為押獄,但對犯人卻極其善待,從不利用職務之便敲詐勒索他們,甚至有哪個犯人家里遇到了困難,他們還會相助。”

華櫸隨后又問道:“你的武藝是跟誰學的?”

孟青河說道:“小人家隔壁住著一位羅的老武師,妻子早亡,只有一個兒,已經遠嫁,平時一個人住,通拳腳棒刀法,閑來無事時就在院中習練武藝。小時候小人經常趴在墻頭看他練武,他見小人喜歡武藝,便收我為徒,把一生的本事都傳給了我,后來他去世是小人替他發喪安葬的。”

華櫸略想了一下,說道:“青河,你既有一鍛打兵的好手藝,又有一的好功夫,就這樣在這里埋沒了實在太可惜,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到護衛軍來做事?”

孟青河一聽嚯地一下站了起來,二話沒說,撲通跪在了華櫸的面前,激的說道:“大人如此抬舉小人,小人又怎能不愿意。小人孟青河拜見大人,從今往后小人誓死效忠大人,若有半點不忠,必死于刀之下。”

說完,以頭磕地,給華櫸磕了三個響頭。

“快起來。”

華櫸把他扶起來,看著孫安說道:“這位是護衛軍左廂都指揮使孫安。”

“參見孫都指揮使。”孟青河沖著孫安抱拳說道。

“孟兄弟不必多禮。”孫安禮貌的還了一禮。

華櫸說道:“我們的大隊人馬都在鎮外面,你看看有什麼要收拾的沒有,收拾了好一起上路。”

孟青河隨后收拾了幾件服,把一把腰刀上,將打鐵的那些工背在背上,跟著從門后又拿了一把撲刀。

“大人可以走了。”孟青河說道。

從屋里出來,孟青潭把門鎖上,說道:“大人請再稍后片刻,卑職去給房東說一聲,把房子鑰匙還給他。”

“去吧。”華櫸說道。

孟青河去了幾分鐘回來,跟著華櫸、孫安到鎮外跟大家匯合。

此時,所有的人都已經吃完東西,神和力都得到了恢復,華櫸隨即上大家啟程繼續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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