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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權臣》 第225章 請上路吧

華櫸雙手抱在前,面帶微笑看著黃槐山問道:“黃將軍,現在你相信了嗎?”

黃槐山現在心里除了恐懼,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你,你想怎麼樣?”黃槐山結結的問道。

華櫸說道:“投降,跟我回去面圣,把你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訴陛下。”

“讓我向你投降,出賣高太尉,你做夢。”

黃槐山說道:“高太尉對我恩重如山,我是絕對不會出賣他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沒想到你對高俅那個大賊居然如此忠心。”

華櫸現在也不急,準備看看他到底是真的氣,還是假的,微微一笑,饒有深意的看著他說道:“好,既然你對他很忠心,那我就全你對他的忠義,你自盡吧。”

“什麼,自盡!”

黃愧山雖然上說會忠于高俅,但卻并沒有想過要為他去死,華櫸這個提議真的是把他給嚇到了。

“對,你不是要忠于高俅嗎,那就趕自盡吧,否則我把你抓住帶回汴京去給陛下,你知道陛下會怎麼對付你嗎,”

華櫸笑著說道:“他會下次將你凌遲。凌遲是什麼你應該知道吧,就是拿刀一片一片把從人的上割下來,直到全都被割為止。”

黃槐山的臉變了,臉上的也在不停的,拿兵的手也不停的抖。

不僅黃槐山被嚇到了,就是他的那些手下也都被嚇得面如土,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樣惶恐不安。

華櫸把他們的表盡收眼中,繼續說道:“自盡一刀就了結了,而一刀一刀的把上割下來,沒有幾個時辰是咽不了氣的,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承得住的。”

“你,你,你不要危言聳聽,陛下仁慈,他不會用這麼殘酷的刑法的。”黃槐山聲音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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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就錯了。”

華櫸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你要是不肯把高俅的事說出來,那就只能替他承擔所有的罪責。對于意圖謀害朝廷大臣的人,陛下是絕對不會心慈手的,他不會凌遲死你,甚至還會把你九族之所有的親朋好友,全都一起問罪。老人,孩子,人,哭聲、哀嚎聲、求饒聲,那個場面想起來都讓人瘆得慌。”

“對了,還有你們。”

華櫸看著黃槐山的那些手下,說道:“助紂為,隨同黃槐山一起謀害朝廷大臣,也同樣難逃一死。”

那些士兵嚇得六神無主,紛紛把手中的兵扔掉跪在地上說道:“大人,我們只是奉命行事,上面讓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這中間到底是什麼況我們本不知道,還請大人恕罪。”

“大人我們都是無辜的,求你饒了我們吧。”

“我們上有老下有小,當兵就是為了混口飯吃,從來沒有想過要謀害誰,這次的行完全是聽命于上面的指揮,我們本就不知道真實的況,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華櫸說道:“只要你們現在放下手中的兵,投降到我的手下,我保證對于你們做過的事既往不咎,也不會把你們參與害我的事告訴皇上。但如果你們想要跟黃槐山一樣為高俅盡忠,那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我們愿意向大人投降,愿意向大人投降。”士兵們紛紛說道。

華櫸說道:“既然你們愿意投降,那現在就馬上站到我這邊來。”

話音剛一落下,跟黃槐山在一起的那些士兵“呼啦”一下子全部站到了華櫸這邊,就連羅真也都站了過來。

華櫸看著已經為孤家寡人的黃槐山,笑著說道:“黃將軍,趕手吧,我還得回去繼續趕路了,可沒有多余的時間陪你在這里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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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完全可以用強的手段黃槐山就范的,但剛才黃槐山把話說的那麼氣,所以他一定要讓他主開口求饒,讓他徹底在這些士兵面前失去威信和尊嚴。

黃槐山看了一下周圍的士兵,知道自己是跑不出去了,但是剛才又把話說的太滿,現在也拉不下臉來求饒。

所以,現在他是既想活命,又不想丟了面子,心非常矛盾。

“你是不是怕用刀自盡太痛了?”

華櫸笑了笑,看了一下周圍的樹,說道:“沒關系,自盡的辦法多的是,不一定非要用刀,用頭撞石頭,或者吊脖子也行,你自己選一個吧。”

“姓黃的,大人已經對你夠仁慈的了,你還在磨蹭什麼,還不趕快手,難道非要我們幫你不?”孟青河說道。

“青河,自盡可是一件大事,你總得讓人家好好想想用什麼辦法,要不然罪了又沒有死,那豈不是冤的慌。”

華櫸看著黃槐山戲謔的說道:“黃將軍,如果你要是實在自己做不了決定,那不如讓我來幫你做決定如何?”

黃槐山知道華櫸是在故意調侃他,但現在他只是華櫸刀俎上的刀,就算調侃他,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讓我想想有什麼很好的自盡辦法呢。”

華櫸假裝思索了幾秒鐘,說道:“有了,上吊怎麼樣,弄條繩子,弄個圈往樹干上一搭,脖子往里一在空中這麼一懸,既不用傷害,還能保一個全尸,你覺得怎麼樣?”

“華櫸,你覺得這樣戲弄我很有意思嗎?”黃槐山臉鐵青問道。

華櫸一副被人誤解的表,說道:“黃將軍,你這就是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了,我是看你下不了決心想幫你,沒想到你居然以為我是在戲弄你。唉,真是好人難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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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話鋒一轉,說道:“罷了,誤會就被誤會吧,反正我問心無愧。”

隨后他看了一下邊的士兵,指著不遠的一棵樹,說道:“去,在那里結繩子。”

那個士兵跑過去從,上取出一布腰帶搭在樹干上系好,用力的往下拽了拽,確信不會松開之后,對華櫸說道:“大人,已經系好了。”

華櫸微微笑了笑,說道:“黃將軍,忠義之士的名譽正在向你招手,請上路吧。”

黃槐山看了一下那系在樹干上的腰帶,心不由一,一畏死之意涌上心頭。

“難道我黃槐山今天真的要死在這個地方了嗎?”

從古至今真正能夠視死如歸,把死看像睡覺一樣簡單輕松的人沒有幾個,大多數的人聽到死字都非常的畏懼,黃槐山就是其中一個。

他今年不過四十多一點而已,目前在軍擔任著軍都指揮使,而且高俅已經承諾回去之后要提升他為廂都指揮使,大好的前程就在前面等著他,因此他更加不想就這麼死掉。

但眼下他邊一個人都沒有了,而華櫸則有六、七百的手下,想要沖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雖然他平時總是在人前吹噓自己的武藝很高,但其實他知道自己的武藝也就那麼回事兒,對付十幾個普通士兵興許還行,但要說對付六、七百人,他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

“要怎麼才能擺眼前的困局呢?”

黃槐山想了一下,突然一個念頭閃過他的腦海,眼神犀利的盯向華櫸。

“對,這些人都聽華櫸的,只要把他給抓住了,那所有的麻煩也就解決了,我不僅能夠活著離開,而且殺了華櫸,回去還能升發財榮華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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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他把手中的槍一,往前猛邁兩步朝著華櫸刺了過去。

“大人小心。”

看到黃槐山突襲華櫸,孟青山嚇壞了,趕大聲提醒了一聲,同時人也朝這邊跑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孟清河出聲提醒的那一剎那,黃槐山的槍尖已經到了華櫸的前,不過就在快要刺中的那一瞬間,華櫸就像一道魅影似的閃開。

跟著還沒等黃槐山弄清是怎麼回事,華櫸已經到了他的左側,左手抓著他的手臂往后一擰,腳下快速移轉到他的后,跟著用腳在他的兩個踢了兩腳,黃槐山跪在了地上。

“大人,好厲害的手!”孟清河來到華櫸邊,一臉驚奇說道。

之前他看華櫸文文弱弱的樣子,還以為他是個文弱書生,只是頭腦比較聰明,所以才能這麼年輕就坐上護衛軍指揮使的位置,真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有這麼好的武藝。

“一般一般,談不上厲害,也就湊合著勉強能收拾一下這個廢。”華櫸笑著說道。

過來四個士兵把黃淮山的手臂擰住,華櫸看了一下那邊掛在樹上的腰帶,說道:“送他過去吧。”

士兵押著黃槐山來到腰帶下面,準備將他舉起來把頭送到腰帶套里去。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放開我,放開我……”黃槐山拼命的掙扎扭,不讓頭到那個套圈里去。

華櫸說道:“既然他不肯配合,那就先在他脖子上把套子拴好再吊起來。”

士兵隨即把腰帶解下來直接捆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把腰帶的另一端從樹干上扔過去,準備用力把他拉起來。

“華大人,卑職愿意投降,愿意說出高太尉的一切事,求您饒了我吧。”在死亡的恐嚇下,黃槐山終于神崩潰,向華櫸低頭了。

“不必了。”

華櫸輕笑道:“我這個人一向不愿意勉強別人,你既然對高俅忠心耿耿,我還是不要壞了你的氣節。”

黃槐山知道華櫸是在故意調侃他,但誰讓他自己剛才把話說的太滿了呢,如果要是不說那些話,估計華櫸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折騰他。

所以,盡管此刻心里又又氣又怒,但又一點辦法也沒有,畢竟現在是他求人家饒命,人家想要怎麼對付他,本不是他能夠左右的,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放下所有的尊嚴和面子認慫投降。

“大人,剛才是我胡說八道的,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只要您放了我,我保證把知道的跟高太尉有關的所有事都說出來,求求您饒了我吧。”黃槐山低聲下氣的哀求道。

華櫸嘲諷道:“那這麼說,剛才你說的話全都是在放屁了?”

“對對對,就是放屁就是放屁,剛才卑職說的全都是屁話,大人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黃槐山現在已經完全把恥兩字拋在腦后,只要能夠活命,別說是說屁話,就是說他自己是個屁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承認。

周圍那些士兵看到黃淮山已經無恥到這種地步,紛紛都對他投去了鄙視的目

“既然你都說自己說的是屁話了,那我也不好再當真。”

華櫸看了一下那四個士兵,說道:“把他帶過來吧。”

四個士兵押著黃槐山來到華櫸跟前,華櫸看著他問道:“黃將軍,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可不是我你的。”

“不是,不是,是卑職自愿的,自愿的。”黃槐山趕說道。

“好,既然你是自愿的,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華櫸擺了擺手讓四個士兵放開他,黃槐山見終于保住了這條命,一直懸著的那顆心總算放了下來,趕跪下給華櫸磕頭道:“卑職黃槐山,多謝華大人不殺之恩。”

華櫸說道:“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你,是你自己胡說屁話想當英雄,我只不過是為了全你而已,你可別隨便往我頭上扣帽子,否則要是被人家知道,還以為我是一個嗜殺的惡魔呢。”

黃淮山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改口道:“卑職又說錯話了,卑職該死,請大人恕罪。”

華櫸雙手往后一背,語氣懶散的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說錯話了,那我也不好再怪罪你了,起來吧。”

“謝大人寬宏大量,謝大人寬宏大量。”黃槐山連續重復了兩次,隨后站了起來。

華櫸看了他一眼,額頭上因為磕頭沾了不的泥土,看上去非常的狼狽,說道:“把額頭上的泥土拍一拍吧,好歹也是一個將軍,別搞得跟花子似的。”

黃槐山尷尬的應了一聲,然后手把額頭的泥土拍了下來。

華櫸轉在投降的那些士兵里看了一下,問道:“你們誰羅真?”

羅真的心瞬間激烈跳了兩下,惶恐不安的想道:“奇怪,他為什麼問我的名字,難道是知道我一直在監視他,所以現在要找我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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