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等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有此大逆不道的想法,還請陛下明察。”蔡京慌忙解釋道。
“既然不敢,那你們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徽宗大聲問道。
蔡京老淚縱橫說道:“臣等只是一時糊涂才犯下了這樣的過錯,絕不是有心想要挑戰皇上和大宋國法,現在臣等已經知錯了,還陛下能夠寬恕臣的這一次,臣等保證以后絕不再犯。”
“臣等知錯了,請陛下饒恕臣等這一次。”高俅、王黼、梁師像應聲蟲一樣附和道。
徽宗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饒恕你們不難,但你們現在還讓寡人怎麼相信你們?”
蔡京抬起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陛下,臣等對皇上、對大宋絕無二心,這一次真的只是一時糊涂,以后我們絕對不會再犯了。如果以后再犯,不管陛下如何置臣等,臣等甘愿領罰。”
高俅、王黼、梁師等人隨即也趕說道:“臣等也一樣,如若再犯,甘愿任陛下置。”
徽宗把他們來,也只是想訓斥他們一下,畢竟他們都是朝中的重臣,而且這麼多年以來他們也為他做了不的事,所以并不打算治他們的罪。
現在看到他們都已經誠心悔過認錯,也就順勢說道:“好吧,既然你們誠心認錯,這一次寡人就饒了你們。但你們記住,只此一次,如果再有下次,那就休怪寡人不念君臣之了。”
蔡京等人暗自松了一口氣,齊聲說道:“臣等謝陛下不罪之恩。”
“只要你們能夠記住寡人的話就行了。”徽宗淡淡的說道。
蔡京等人說道:“臣等一定牢記陛下的訓示,絕不再犯。”
“都退下吧。”徽宗說道。
“是,臣等告退。”
蔡京等人叩頭謝恩之后,站起來躬著慢慢的退到外面,然后相互看了一下,蔡京跟他們使了一個眼神,讓他們有話到宮外去說。
幾個人來到宮外,遠離了宮門之后,蔡京說道:“各位,今天陛下雖然最后饒恕了我們,但以后也決難在獲得他的信任,所以近段時間大家在朝堂上最好還是小心一點,不要讓陛下抓到什麼把柄,否則只怕將大禍臨頭。”
王黼說道:“太師提醒的極是,眼下我們在陛下心中的分量已經減弱,以后不管是說話還是奏本,一定要慎重,以免再次怒皇上惹來殺之禍。”
高俅、梁師等人也都贊同的點了點頭。
蔡京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大家趕回去吧,咱們明天早朝見。”
幾個人拱手告別之后,各自上車離開了。
第二天早朝,徽宗等所有員把本奏完之后,說道:“各位卿家都是朝廷的棟梁,寡人希你們能夠把心事都花在朝政上面,而不要為了一點蠅頭小利而出賣大宋。”
他看了一下蔡京、高俅等人,繼續說道:“此次金國來找大宋聯手,居然有一些朝廷高收賄賂替金國說話,這些高長久以來都是寡人賴以信任的人,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關鍵時刻他們居然做出這樣的事,真的讓寡人非常失和痛心。”
蔡京、高俅、王黼、梁師等人誰也沒有想到徽宗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提起賄的事,一個個臉都變了,生怕徽宗會改變主意找他們算賬。
“陛下,此等吃里外的臣絕不能姑息,應該嚴懲不貸,以儆效尤。”石松站出來說道。
洪穰也站出來說道:“沒錯,收賄賂,幫外族人說話,致大宋的安危于不顧,這分明就是里通外國,該當凌遲死。”
左諫議大夫趙鼎跟著也站出來說道:“陛下,如果此等賊不嚴懲,以后朝廷上下人人效仿,那大宋的法規豈不形同兒戲,懇請陛下為了大宋江山著想,將這些吃里外的賊拿下問罪。”
宿元景、陸修平,司馬宏、盧正鑫四人隨后也出班附議。
蔡京、高俅等人生怕徽宗聽信了宿元景等隊的話,將他們拿下問罪,一個個全都嚇得臉煞白,肝膽俱裂。
徽宗把蔡京他們的表全看在了眼里,知道他們這回是真的被嚇到了,覺得敲打的效果已經達到,隨即說道:“按律這些人的確是該問罪的,不過念及這些人以前也有功于朝廷,所以這次寡人就暫且饒過他們,倘若以后再犯,寡人絕不輕饒。”
石松嘆了一口氣,說道:“常言道,狗改不了吃屎,有一就會有二,只怕陛下的仁慈到頭來只會讓這些人更加的肆無忌憚。”
徽宗說道:“寡人雖然仁慈,但并不意味著就不會殺人,如果他們真的把寡人的話當耳旁風,那寡人也不會再姑息他們。”
“但愿陛下的仁慈能化這些人,不要辜負了陛下的一片良苦用心。”宿元景說道。
話說到這里也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了,徽宗輕輕的揮了揮手,石松等人全部站回自己的朝位。
“文山。”徽宗看了一下喊道。
華櫸出班躬應道:“臣在。”
徽宗說道:“文山,此次你在蔡州不僅救了宿卿家的命,而且還懲辦了蔡州的貪污吏,為朝廷消除了一個地方患,此乃大功一件。寡人現在賞你良田兩千畝,黃金五萬兩。”
華櫸現在已經是正二品的員,除非加封他從一品或者正一品的職,否則其他的職都沒有意義。但現在他還這麼年輕,如果封的爵過高,對他并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徽宗便放棄了給他加進爵,而改為重賞財。
華櫸說道:“陛下,臣在蔡州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盡一個臣子的本分,實在不得陛下如此的重賞。況且此次蔡州之行,宿太尉所吃的苦更多,甚至連命都差一點搭上了,臣覺得宿太尉才更應該獲得重賞,陛下還是把賞賜給宿太尉吧。”
宿元景站出來說道:“陛下,此次蔡州之行全靠華大人主持大局,若沒有華大人,臣等一行人早就被臣所害,所以華大人才是最應該獲得賞賜的人。”
華櫸急忙說道:“陛下……”
“好了,你們都不要再爭了。”
徽宗打斷了華櫸的話,說道:“你們都是朝廷棟梁,是寡人最信任的臣子。文山,此次蔡州之行,面對重重危險臨危不,不僅救了宿卿家的命,還為蔡征百姓除去了貪污吏。尤其這次面對金國使者完晃的賄賂,毫不心,還主把完晃行賄的財務上國庫,寡人深欣。
宿卿家此去蔡州,一路坎坷,還差一點把命丟了,但面對危險卻始終沒有退,最終圓滿的完了寡人付的任務,實在難得。
所以,不管是文山還是宿卿家,你們都是大宋的功臣,都應該得到獎賞。
他看了一下宿元景,說道:“宿卿家,寡人賞你良田千畝,黃金一萬兩。”
“臣謝陛下圣恩。”宿元景跪下謝恩。
徽宗看了一下華櫸,說道:“文山,宿卿家都已經謝恩了,難道你還不接寡人的賞賜嗎?”
“臣華櫸謝陛下圣恩。”華櫸跪下叩謝道。
“兩位卿家平生。”
“謝陛下。”
華櫸和宿元景起后退回了自己的朝位。
徽宗看了一下其他的大臣,說道:“各位卿家,寡人一向賞罰分明,誰如果對朝廷有功,寡人絕不會虧待他,但誰要是敢暗中做出傷害大宋江山、朝廷制度的事,寡人也絕不會饒了他。所以,你們以后是要賞還是要罰,最好在心里有個數,別到時候后悔就晚了。”大風小說
眾臣一起躬說道:“臣等一定謹記陛下的教誨,絕不做有違朝廷制度,危害大宋江山之事。”
徽宗微微點了點頭,朝吳呈海看了一下,吳呈海尖著嗓子喊道:“退朝。”
“恭送陛下。”
徽宗走了,眾臣也從紫宸殿里出來出宮,只有華櫸一個人向宮里走,因為他要去陪徽宗批閱奏折。
蔡京氣呼呼的來的宮門外,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上自己的馬車走了。
高俅看了一下王黼、梁師,三個人同時輕輕點了一下頭,然后各自上自己的馬車也走了。
高俅的馬車走到街拐角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高俅問道:“為什麼停下?”
“太尉,太師有事找您。”隨從說道。
高俅掀開車簾往外看了一下,只見蔡京的馬車就停在路邊,隨即趕從車廂里出來,走到蔡京的馬車前,蔡京的隨從把矮凳放好,扶著高俅上到馬車進到車廂里。
“太師,可是有事要吩咐下?”高俅問道。
蔡京說道:“陛下今日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敲打我們,你心里是怎麼想的?”
高俅苦笑了一聲,說道:“除了忍著還能怎麼想,總不能去怨恨皇上吧,那可是死罪啊。”
蔡京說道:“從今天陛下敲打我們來看,他對我們已經越來越沒有耐心了,以后只要我們稍微有一點差池,很可能就會招來滅頂之災。所以,我們的計劃必須加快,然后尋找一個合適的時機,扶持新皇上位。”
“那太師的意思是……”
蔡京說道:“你和貫馬上聯絡你們提起來的那些將領,讓他們做好準備,隨時聽候命令。”
高俅說道:“太師,會不會太倉促了?”
蔡京說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從現在的勢來看,說不定什麼時候陛下就會對我們手,所以我們必須做好準備。”
“好,那下一會兒就去找他們。”高俅知道現在已經沒有其他的路可走了,只有聽從蔡京的。
白日她是癡癡傻傻的瘋妃孟如畫,夜晚她搖身一變成了身懷絕技的女殺手。白日他是溫文儒雅的乖王爺諸葛啓,夜晚他成了邪魅的地下霸主。王府內他們互不關心,視而不見,他甚至連她的樣子都不曾見過。府外她是他追逐的獵物,是他眼中勢在必得唯一配得上他的女人,然而某一天,他突然發現,他的瘋妃竟然有一雙和她同樣的眼睛,他開始懷疑,
二十二世紀毒醫學博士蘇子餘,毒術界的東方不敗,毒醫界的獨孤求敗。不料命運捉弄,竟是一朝穿越到幾千年前的東周,成為了膽小懦弱、呆傻蠢笨的丞相府庶女蘇子餘。身陷囹圄,生母慘死,主母迫害,姐妹下毒,生存環境非常惡劣。本想安穩度日的蘇子餘歎口氣……是你們逼我的!宅鬥?權謀?毒術?醫術?不好意思,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滿級大佬屠新手村!
洛傾城穿越了,穿越之後的身份還挺顯赫,什麼勞什子的神女在世,還即將要給一個妖孽王爺的當王妃。但讓她怎麼都無法理解的是:身邊跟著自己的這個便宜兒子是怎麼回事?好在妖孽王爺不介意,可有件事洛傾城卻很想說清楚——哎呀我去,我說這位親啊,大家不過捧場做戲,咱就是爲了混口飯假成親,這衣服您還是好好的穿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