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高太尉來了,正在堂等著您呢。”
蔡京拿著一本書正在房間里看著,突然蔡松走進來說道。
蔡京把手里的書放下,跟著蔡松來到堂,高俅急忙上前參拜道:“下拜見太師。”
蔡京輕輕的擺了擺手讓蔡松出去,然后問高俅:“太尉來找老夫,可是有什麼急的事?”
高俅撲通跪在地上磕頭道:“太師請救救下。”
蔡京懵了,不知道高俅這次唱的哪一出,說道:“太尉,你這是干什麼?”
高俅哭泣著說道:“下的家命危在旦夕,還請太師發發慈悲,救下一救。”
蔡京說道:“太尉有什麼事,起來坐下慢慢的說,不管什麼事老夫都會幫你的。”
高俅起來坐下把事說了一遍,蔡京聽后說道:“皇上今天出宮之事我已經知道,但沒想到在外面居然還發生了這樣的事。”
今天徽宗一出,宮里的線就把消息傳了出來,不過由于今天徽宗只帶了吳呈海在邊,所以在外面發生的事宮里的線就不知道了。
“太師,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皺著眉頭沉思了片刻,說道:“陛下可曾宣過你?”
“沒有。”
蔡京說道:“這就奇怪了,按道理說,發生了這種事陛下應該非常生氣,早就應該宣你宮跟你攤牌了,但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宣你,實沒有些反常了。”
“誰說不是呢?”
高俅說道:“如果陛下宣我宮,是罵,是罰,甚至是罷貶職,我都不怕,可這樣完全沒有反應,實在讓我心里發慌。”
蔡京沉思了一會,說道:“或許,陛下沒有主把這件事點破,是在等你先去找他,想看看你對這件事是什麼態度。”
高俅突然醒悟,說道:“太師,您的意思是陛下是想讓我主去請罪,然后再據我的態度來決定如何置我?”
蔡京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從現在的況來看,似乎就是這個意思。”
高俅細細想了一下,覺應該就是這樣,隨即站起來說道:“那下現在就進宮向陛下請罪。”
蔡京跟著也站起來,說道:“一會兒你從宮里出來的時候再到我這里來一趟。”
“是。”
蔡京提醒道:“還有你要想好,到了陛下那里該怎麼說,千萬不要說錯話了,否則很可能會適得其反。”
“多謝太師提醒,下知道了。”
高俅匆匆趕到皇宮,這個時候徽宗才剛剛進完晚膳,聽到高俅來了,便猜到是為了他兒子來的。
“讓他進來吧。”徽宗猶豫了一下。
本來徽宗是不想見他的,因為這段時間以來,高俅一直給他的是負面形象,他心里已經對高俅不再像以前那麼信任,因此并不想見到他。
不過,想到他以前到底為自己還是做過一些事,最終還是決定見見,看看他究竟想說些什麼。
很快高俅被帶了進來,撲通跪在了徽宗的面前,聲淚俱下的說道:“罪臣高俅叩見陛下。”
“高俅,你為何要自稱罪臣?”徽宗問道。
高俅知道徽宗是故意這樣問他,趕說道:“罪臣教子無方,致使那個孽障冒犯了陛下,臣罪該萬死。”
“哦,原來是這事兒。”
徽宗語氣平淡的說道:“這麼說你是已經知道他被關進天牢了?”
“是,罪臣已經知道了。”
高俅說道:“這個大逆不道的畜生,不聽教誨,在外胡作非為,實在是死有余辜,臣懇請陛下將這個孽障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高俅居然主要求把他兒子給殺了,這倒是讓徽宗沒有想到,問道:“聽說你對這個兒子疼的很,殺了難道你不心痛嗎?”
“罪臣當初只是看到他父母雙亡,孤苦無依,這才收他為子,本想把他教養才,將來好為朝廷效力,沒想到這個孽障卻不求上進,把罪臣的教誨當耳邊風,竟然做出冒犯陛下的大逆不道之舉,實在是該殺。臣雖然為其義父,卻也絕不允許這等不忠,不義,不孝再活在世上。
所以,懇請陛下將其斬首,臣愿親自監斬。”
高俅為了自己能夠無事,真的是豁出去了,竟然愿意親自去監斬自己的兒子。
徽宗本來心里對高球是有很大不滿的,但是現在聽到他居然愿意親自去監斬自己的兒子,頓時又覺得他還是忠心的,也就不打算再追究他的責任。
“罷了,看在你以往的功績份上,這次寡人就不降罪于你了,你回去吧。”徽宗說道。
聽到徽宗不怪罪自己,高俅心中暗喜,趕給徽宗磕頭道:“臣謝陛下洪恩,以后定當效死命以報陛下。”
“下去吧。”
“是。”
高俅給徽宗磕頭之后,小心翼翼的退到了外面,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用袖子了一下腦門上的冷汗,然后才離開。
從皇宮出來,高球立刻又趕到了蔡京府上,把見徽宗的經過給他說了一下。
“皇上就這麼饒過你了,沒有再說其他的?”蔡京說道。
高俅說道:“就是這樣,沒有再說其他的。”
蔡京說道:“那他沒有說怎麼置你兒子?”
高俅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蔡京想了一下,說道:“好奇怪,按道理說陛下就算不殺你兒子,也應該要懲罰他,怎麼會提都不提呢?”
高俅說道:“那個孽障我已經當沒有他這個兒子了,不管陛下對他是殺是罰,都已經與我無關,我才不想再去管他的死活。”
“你這麼想就錯了。”
蔡京說道:“別看現在陛下饒過了你,但如果你兒子一直得不到判決,那就意味著這件事一天不算過去,萬一那天陛下心里不高興了,很可能舊事重提再問你的罪。”
高俅被他這麼一說,倒下一口冷氣,說道:“那下現在該怎麼辦呢?”
蔡京說道:“現在這件事已經不是你能夠掌控,而是要看陛下的。如果這幾天之他置了你兒子,那就證明他真的已經饒過你了。但如果他一直拖著沒有判決你兒子,那就意味著他只是口頭上饒了你,但心里對你已經有了嫌棄,只是顧念以前你的功勞,所以才沒有立刻對你手,可是一旦將來你再有什麼過錯,哪怕這個過錯很細小,也會為他對付你的借口。
到時候,再把你兒子的事拉出來一說,你就是有十條命也保不住了。”
高俅嚇得臉都白了,說道:“太師,那,那下到底該怎麼辦呢?”
蔡京說道:“現在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了,只有等陛下那邊的靜了。”
高俅說道:“太師,你看我們能不能夠提前行?”
“不行。”
蔡京說道:“眼下時機還不,貿然提前行只會讓我們的計劃前功盡棄。所以,我們一定要等待最佳的時機。”
高俅說道:“可是萬一……”
蔡京說道:“你放心,即便陛下近期沒有制你兒子,你大不了以后行事多加小心不要讓陛下抓到你的把柄就是了。
還有,陛下這個人你也是了解的,喜歡聽人說好話,也喜歡別人給他送禮,尤其是喜歡別人給他送奇石。你沒見貫和郭奕忠嗎,原本都是要倒霉了的,最后不都靠著送禮讓陛下饒了他們嗎。
他們都能夠這樣做,你又為什麼不能呢?”
一句話點醒了高俅,喜道:“是啊,我怎麼把陛下這個嗜好給忘記了,多謝太師提醒,我這就回去讓人去找奇石。”
“現在你已經不是軍殿帥,手里的調兵權也被限制,所以行事一定要小心,不要因為這事壞了我們的大計。”
蔡京知道,高俅肯定是要讓他提拔的那些心腹派兵去找,因此很擔心會影響到他們的計劃,所以才出言提醒。
“太師放心,下會小心的。”
高俅告辭離開了,蔡京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突然有點后悔點醒他了,因為現在他的布局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如果要是因為這件事被暴出來,那就得不償失。
“希高俅不要把事辦砸了。”
雖然心里很后悔,但事已經如此,蔡京也只能祈禱高俅能謹慎一些。
第二天早朝,徽宗正式批準了與遼國全面開放商貿的細則,當著眾大臣的面蓋上玉璽,給褚堅讓他派人送回遼國給遼皇耶律輝簽字蓋章。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天又黑了下來。
華櫸來到宮門外等了片刻,一輛馬車從皇宮里駛了出來停在他的邊,華櫸上車以后發現車里就只有吳呈海一個人。
“就公公,一個人去接嗎?”華櫸問道。
吳呈海說道:“陛下說了,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所以只讓我一個人去接。”
華櫸故意嘆了一口氣,說道:“想陛下堂堂一個皇帝,想納一個子還這麼小心,真是難以理解。”
吳呈海說道:“華大人才剛剛進朝堂,所以很多事還不知道。陛下雖然貴為天子,擁有無上的權利,但有些事也不是他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還得考慮朝廷大臣和皇族員的意見和想法,如果一意孤行是會引起朝中大臣和皇族員的不瞞的。所以,只能悄然行事。”
華櫸說道:“可是陛下把人接近宮,不是也還要封賜的嗎,朝中大臣和皇族員不也還會知道?”
吳呈海笑道:“只要生米煮飯,就算他們知道了,也不能改變事實,頂多也只是念叨幾句,讓陛下以后別在這樣。”
“哦。”華櫸輕輕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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