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安已經到極限了,今日傷便是明證。”凌霄親自幫胡由仁固定左臂,而后在傷口滴上回天玉。
“明日必可以一箭定江山!”
胡由仁面慘白如紙,劇烈的疼痛一浪高過一浪,“明日,讓胡由義跟著你一起去書院直接挑戰。”
“要不然再讓他隨意寫五十個名字,這個損失我們承擔不起。”
凌霄點點頭,“放心,今日讓那小子耍了一次,明日我們直接登門挑戰,不給他拒戰的機會。”
李長安傷昏迷的消息,傳遍了郡城。
大街小巷的人都在傳。
眾說紛紜,誰也不知道實際況到底如何。
李長安被抬進書院后,就一直沒有面,只知道被書院的一名教諭帶走,至于傷勢如何,無人得知。
但是送李長安回書院的一眾白鹿學子的臉,都不怎麼好看。
李長安的傷勢,很明顯是心神到重創所致。
連續和八人對決,尤其是最后一人,更是新近報名參戰的胡由仁。
李長安承的殺意侵襲,可想而知。
至于國子監的那些小作,即便眾人沒有親眼目睹,但按照之前的經驗,也必定藏在暗。
最后和胡由仁的比試,李長安顯然已經達到了極限。
哪怕斷了胡由仁的左臂,卻依然殺意,這才導致傷昏迷。
這樣的猜測,占據了主流。
還在酒樓里的賀如鐘,聽到消息后,看向另外兩人,“你們覺得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
“賀兄覺得李長安在假裝?”秦孝法反問道。
“姜兄覺得呢?”賀如鐘看向姜宗卿。
姜宗卿仔細回憶后搖搖頭,“不好說,殺意型后,對殺意的抵之力會有質的飛躍。”
“胡由仁距離殺意型,還有一線之隔,就算有另外四個人在一旁搗,李長安也不太可能心神重創。”
秦孝法笑道,“胡氏五兄弟心意相通,殺意可以疊加,也許有奇效也說不定。”
賀如鐘聽到殺意疊加,不由想起了北境戰場的事,“殺意想要疊加雖說很難,但也并非做不到。”
“但這五人想要在那種況下殺意疊加,是不是有點太難了?”
秦孝法豎起食指,“所以,還得再加上一個凌霄。”
“國子監的這些人,我都查了一遍,凌霄和胡氏五兄弟在一起修行了三年之久。”
聽聞秦孝法此言,賀如鐘瞳孔微微一,“這麼說來,凌霄的殺意和胡由仁的殺意疊加,李長安不查之下著了道?”
“我想很有可能。”秦孝法點點頭。
姜宗卿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道,“國子監暗地里盡在琢磨這些奇技巧。”
“我還是有點不放心。”賀如鐘起,“這個李長安給我的覺不對勁。”
“難不賀兄認為,李長安的殺意修行,已經可以與我等比肩?”秦孝法眸子也瞇了起來。
賀如鐘說道,“既然他能控制的威力,也能控制殺意,自然就有可能藏拙。”
“為什麼要藏拙?”
“示弱以敵。”
“你是說一個八品武夫,在意念修行上,與我等比肩,已經到了登堂室的程度?”姜宗卿也認真了起來,
“賀兄是不是太高看那個李長安了?”
“真如賀兄所言,他還未去北境戰場歷練,就已經達到如此境地,若真去了北境戰場,豈不是要我等一頭?”
賀如鐘回過,“李長安在郡城出現的時間不長,也就半年而已,可為什麼我們在查李長安底細的時候,查出了問題?”
“他是什麼世家子弟嗎?不是。”
“那還有什麼原因?”
賀如鐘指了指云萊客棧,“經過這兩天的戰況,我有一種猜測。”
秦孝法直了后背,“賀兄的意思是說,那李長安是個天才?”
“文道天才,誰也比不過太白。”賀如鐘點點頭,“但武道天才,白鹿書院從未暴過。”
“我懷疑李長安,就是白鹿書院暗中培養的武道天才。”
“為什麼不是文道天才?甚至……李長安就是太白?”姜宗卿反問。
賀如鐘把目投向秦孝法。
秦孝法搖搖頭,“文武雙修,二位不是不知道其中的難。”
“半年時間,能把武道修煉到這個程度,就算每日消耗武道寶,恐怕也要日夜苦修。”
“更何況李長安的殺意型已經登堂室,還有那看似樸實無華,實則暗藏鋒芒的,都需要大量的時間修行。”
“你覺得太白有這個時間修煉武道?他的詩文哪一首不要消耗大量力?還有大師級太白行書,非水磨工夫無法及。”
“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太白行書中的意境,和殺意半點邊都沾不上。”
說到這里,秦孝法攤開手道,
“如果李長安就是太白,就意味著他已經領悟了兩種意境,而且文道天賦無敵,武道天賦同樣驚才絕艷。”
“那我們這些魁杰學子就都不要爭了,等幾年景,太白就可以直接鎮所有人了。”
姜宗卿聽到這里,也不由得笑著搖搖頭,秦孝法說的他何嘗不知道?
剛剛的猜測也的確太過驚世駭俗了些。
……
一直都在焦急等待結果的輕詩,得知這個消息后,連手邊的竹籃都扔掉了,拼命往書院跑,可是很快就被張富貴攔住了。
“張叔,他傷了……”輕詩本就白皙的臉,此時更是慘白一片,哭的梨花帶雨。
張富貴攔住輕詩,“姑娘,相信長安,他已經被送去書院了,書院教諭不會坐視不理的。”
輕詩拼命搖頭,眼淚好似斷了線的珍珠,“不是的,他……他昏迷了啊……不能,千萬不能……嗚……”
“我……我可以去照顧他……”
輕詩連話都說不清了,只想趕去書院親眼見到李長安。
張富貴見輕詩此時的模樣,心中不長嘆一聲。
長安啊,你可真是……這場戲,騙了別人不說,連關心你的人也要被騙過去。
另一邊,宋安民來到桐廬胡同,將李長安的況告知柳知音,并且叮囑柳知音和柳玲瓏,最近幾天千萬不要離開家。
……
竹山后山,
王天罡悠閑泡在深潭里的李長安,問道,“你準備在這里躲幾天?”
“等龍門大比開始的那天。”此時的李長安哪里有半點傷的樣子?正控制著龍象息吞噬深潭中的木髓。
“明天他們繼續下戰書怎麼辦?”
“就說我重傷昏迷,至今不醒,甚至連床都下不去了。”李長安早已有了想法。
王天罡聽樂了,“你就不怕自己的名聲一落千丈?”
“龍門大比輸了才是真的一落千丈。”李長安聳聳肩,“我只為了能贏,其他沒那麼多講究。”
“不過到時候還得拜托前輩幫忙多找幾個人,和那些家伙打打仗,我好歹連勝五十場,再怎麼罵也罵不到我頭上吧?”
王天罡笑著拍了拍李長安的肩膀,“你小子……鬼心眼還多。”
“一切為了書院的榮譽。”
“滾蛋!”王天罡擺手,“你小子做這件事的理由里,能有幾分想到書院,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不過若是大比和數大比都贏了的話,虛的不談,至得到的寶,能幫你把武道修為提升到八品后期。”
“為什麼不是文道修為?”李長安詫異問道,“我記得那麼多獎勵里,還有圣文和文晶。”
王天罡耐心解釋道,“文晶最好用來修煉文法,文道修煉,如果純靠文晶修煉,就好比是無浮萍。”
“要有圣人文章,詩詞歌賦,話本書畫來支撐,基夯實,文宮穩固,對你的修煉才有好。”
“另外你現在絕大部分時間都放在武道修行上,所以武道基還算扎實,但文道修行,尤其是到了八品之后的文法修煉還未開始。”
“這時候如果再拔苗助長,對你的害極大,龍門大比結束,我會開始教你如何修煉文法。”
李長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盤算自己到底還有多東西沒來得及消化。
從來到書院開始到現在,幾乎無時無刻都在修煉中度過。
但自己修煉的時間太短,很多寶貝甚至都沒時間去接。
首先就是自己的大師級太白行書和大師級青蓮,明明已經到了大師級,可其中的意境自己卻還未領悟。
其次便是文法,除了星火燎原和水滴石穿外,五月戰詩中蘊含的四大文法,依然生疏。
接著是從京城總院和安家得來的四枚圣文,雖然已經被羊脂玉書解析出來,可自己本沒時間臨摹。
然后是羊脂玉書上新出現的《百刀圖》,一百零八柄刀對應的刀意,連都沒過。
即便是最近修煉最勤的《石虎圖》,也還沒有修煉到盡頭,每一次悟,都讓自己的有種胎換骨的覺。
若是被外人得知,李長安還有這麼多東西沒有消化,恐怕都要發瘋。
無論是兩種大師級意境,還是四枚圣文,亦或是《百刀圖》,隨便哪一個流落出去,都會引起恐怖的腥風雨。
修為看似突飛猛進,實則還有諸多潛力尚未挖掘出來。
見李長安沉默,王天罡起,“這幾天,你就在涼亭待著吧,已經是八品武夫,就不給你鋪床了。”
李長安抱拳行禮道,“多謝前輩收留。”
“別忘了修煉。”王天罡準備離開,突然想起什麼,饒有興趣地問道,
“對了,你那個天地院的好友安南……要不要讓他來陪你?”
李長安愣了一下,然后趕擺手,“算了算了,我一個人在這兒好的。”
“行吧,這幾天我就不過來了,一日三餐我讓他給你送過來。”
說完,也不給李長安反駁的機會,王天罡一步走出了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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