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千檸趕跟上他。
酒店大堂香霧繚繞,與晚上相比,另有一番滋味。過香霧往后看,四周全是碧的植,郁郁蔥蔥,實在是個好地方。但喬千檸心中很清楚,這里不是仙境,而是地獄。
“已經為您辦好退房手續了,行李會由我們給二位收過來。放心,絕對不會一頭發。”經理氣吁吁地追了過來,抹著汗,親手去準備香盒。
“這是給二位的伴手禮。下回來,我們一定好好服務。”
“就這樣完了?讓你們老板來見我。”君寒澈冷冷地盯著經理。
經理苦笑,“我們老板不在國。”
“那就告訴他,讓他來國,否則,我就拆了這里。”君寒澈直截了當地說道。
“君總,是我們的錯,我給您賠禮,”經理臉越來越難看,低聲下氣找君寒澈求原諒,“我會如實向老板匯報今天的事,一定給您滿意的答復。”
“那就給你一天時間,一天之后我來拆酒店。”君寒澈摘下開車時戴上的手套,往經理的腦袋上丟過去。
二人的行李已經收好,被服務生拿到了大堂。
電瓶車送二人下山,司機已經在山下等待二人。目送二人上了車,服務生不甘心地罵道:“他還敢拆酒店?他憑什麼?不講法了?”
“別人可以講,他不講,他腦子壞掉了。”經理惱火地說道。
“他這樣子像腦子壞掉的?仗著有錢為所為。”服務生不滿地說道。
“你懂什麼。全是你干的好事,我告訴你,如果老板真的發火,我可保不住你。”經理怒氣沖沖地一掌開服務生,跳上了電瓶車。
服務生嘀咕了幾句,垂頭喪氣地爬上了電瓶車。
“今天的事得告訴老板,不然被人搶先告狀,你和我都完了。別忘了,咱們是怎麼到這兒來的。”經理拿出手機,閉著眼睛,冷靜了好一會兒,拔通了一個號碼。
“老板,今天出了點岔子……就是君寒澈他……”
錢恒一行人坐著電瓶車過來,遠遠地看著君寒澈的車消失在林間小道里。
“狗怎麼沒咬死他們。”錢恒啐了一口,奪過手下人遞上來的車鑰匙,大步走向他的車前。
“錢太太呢?”手下人往他后張,不解地問道。
“不知道,昨晚就沒看到。”錢恒不耐煩地說道:“去哪兒去哪兒,還當自己是個人?家老東西也撐不了幾天了,等領了證,家一切都是我的。”
很快,錢恒的車也離開了酒店停車區,馬達和車聲漸行漸遠,山林恢復了寂靜。遠遠的,有云霧慢慢彌漫,香氣從這云霧中散開。
——
喬千檸的車直接開到了新麗的實驗室,剛坐下,就看到了琳達紅著兩只眼睛跑了進來。
“你怎麼來得這麼快?”喬千檸好笑地問道。
“我找左明柏問的呀啊,他說你會到這里來。喬,你不能不管我們,你現在有了君,也要記得我們。”琳達一屁坐下,一邊抓著紙巾抹眼睛,一邊哭訴:“那些人是土匪嗎,把我們從醫院趕出來,不給我們應得的薪水,連展先生也不見了。這也太坑了吧。”
“盧卡斯他們呢?”喬千檸把紙巾盒遞給,轉準備開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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