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搖?
葉賢了鼻子,就這麼明顯嗎?
葉賢尋聲看去,發現聚義堂主劉奇,正用一種鄙夷至極的眼,審視著自己。
與此同時,聚義堂的一眾弟兄,則整齊列隊,站在劉奇面前,似乎在等著訓話一般。
葉賢本不想理會劉奇,人家高低是個堂主,份地位擺在那。
就在葉賢準備回屋之際,劉奇的聲音卻再次傳來:“呵,廢就是廢,連個屁都不敢放。不就是仗著他爹,為富不仁,在青云縣搜刮了些民脂民膏?在這裝什麼善人。”
聚義堂弟兄,自然唯劉奇馬首是瞻。
別看之前,葉賢幫他們說話的時候,溜須拍馬,那一個恩戴德。
一扭臉就不認賬了。
也能理解。
山匪嘛,狗改不了吃屎。
“嘿嘿,葉賢,你家里這麼有錢,存糧這麼多,怎麼沒弄幾扇豬來?也好給弟兄們開開葷,還是說,你把都藏起來了,自己開小灶?”
“之前我們可都瞧見了,除了黍米,你還從車上搬走幾個麻袋,里面裝的啥呀?也不讓弟兄們開開眼界?該不會是為了拍當家的馬屁,送禮了吧?”
“哼!那運糧的遠商馬車,需
要專人駕馭,你一個大爺,不辭辛苦的當起馬夫來了,那些糧食,該不會是你的吧?”
尼瑪!
這些話,全都往葉賢心窩子里。
若是栽贓嫁禍,也就算了,偏偏這些狗日的都說到了點子上。
葉賢愧難當,攥著拳頭,心中怒吼。
我自己親爹的糧食,能算嗎?!
葉賢死死盯著劉奇,咬牙切齒:“若不是打不過你,我非揍你不可。”
這話引得哄然大笑。
劉奇一手捂著肚子,一手隔空指著葉賢,搖頭嘆:“你啊你,除了當個紈绔子弟,真是一無是,威脅人都不會?我教你,你可把種植園看好了,免得那些稀稀疏疏的糧苗,又被當雜草,被踩死!”
此言一出,葉賢眼神瞬間暗沉了下去:“毀壞種植園,是你干的?”
劉奇徑直走了過來,盯著葉賢的眼睛,咧笑:“就是我,你能怎麼樣?去向當家的告狀?臭小子,別怪我沒提醒你!其一,我是聚義堂主,其二我是黑鷹寨主心骨之一。莫說當家的不會信你,就算信你,又能如何?”
劉奇抬起手,在葉賢臉上拍了拍,冷言嘲諷:“娶當家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
我今天把話給你這,只要我還在黑鷹寨一天,就不到你得意。”
就在這時,一聲喝自閣樓傳來。
“劉奇,你在干什麼?”
剛才還險無比的劉奇,瞬間變臉,一把摟住葉賢的肩膀,沖閣樓上的蕭月凝揮手示意:“當家的,我在夸葉賢干得漂亮,多虧他,咱們弟兄才不至于肚子。”
蕭月凝輕“哦”了一聲,視線落在葉賢上:“真的?”
葉賢不假思索,大聲回應:“當家的,劉奇說謊,他喜歡你!”
剛才還滿臉得意的劉奇,直接踉蹌了一下,險至極的臉龐竟然漲得通紅。
畢竟他暗蕭月凝一事,是不外宣的,這層窗戶紙,居然被葉賢當眾破。
就連聚義堂的弟兄,都忍不住發出一陣驚呼。
劉奇恨不得掐死葉賢,只是當著蕭月凝的面不敢造次,連忙解釋:“當家的,您別聽這廝胡說。”
葉賢心里冷笑,你不是牛嗎?怎麼一句話就破防了?
論演戲?你就是個弟弟!
葉賢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臉,眼地看著蕭月凝,弱小,無助,可憐兮兮:“當家的,我最誠實了,你知道的。”
“咱們倆睡在一
起,劉奇嫉妒,剛才還威脅我,要打我。”
說到這,葉賢扭頭看向劉奇,滿臉歉意:“劉堂主,我真不知道你喜歡當家的,對不住了。不過你放心,我就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文人,若是發生了什麼,也是當家的主對我做什麼,我只是無奈著罷了……”
“哎!”
葉賢長嘆了口氣:“要怪,就怪我長得太帥吧。”
劉奇后槽牙咬得咯吱作響,恨不得將葉賢生吞活剝,在劉奇心里,當家的一直如同圣一般,純潔無瑕。
剛才葉賢說了什麼?當家的主,他無奈著?說的好像……他吃了虧一樣。
恥辱!
奇恥大辱!
劉奇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眼神中的熊熊殺意,已經表明一切。
而此時,閣樓上一片死寂,如同云布一般。
蕭月凝站在閣樓上,雙手抓著柵欄,纖纖玉指越收越,恐怖的手勁兒,竟的柵欄發出“嘎吱嘎吱”的滲人聲音。
蕭月凝不斷在心中質問自己。
“剛才一定是聽錯了!”
“主……著……”
蕭月凝實在是騙不了自己,明明小臉紅如滴,眼神卻冷如寒霜,下一刻,山寨回著蕭月
凝母老虎般的咆哮:“葉賢,你給我死過來!”
不好!
捅婁子了!
葉賢扭頭就跑,結果剛跑兩步,就覺肩膀一,扭頭一看,差點嚇得當場猝死。
明明剛才蕭月凝還在閣樓上,此時已經到了葉賢后,一雙眼睛,如同噴火。
這娘們,到底是人是鬼?
還是說,這時代的“武藝”,超出了葉賢的認知?
那幾乎擰斷柵欄的手勁兒,以及近乎瞬移般的輕功,乖乖!
就在葉賢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之際,蕭月凝一把揪住葉賢的耳朵,咬牙切齒:“回家我再跟你算賬!”
此言一出,現場瞬間響起聚義堂弟兄的驚呼:“回家?!”
劉奇嫉妒得攥拳咬牙。
蕭月凝則的想死,不敢再啰嗦,揪著葉賢的耳朵便回到閣樓。
砰!
房門被重重摔上。
面對步步近的蕭月凝,葉賢也是步步后退,實在是退無可退了,便整個人在墻上,閉上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樣子:“當家的,我什麼都依你,你可要對我溫點。”
蕭月凝抬便是一腳:“我溫你個頭!葉賢,你可知我乃黑鷹寨主?你竟然當眾辱我清白,我要殺了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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