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賢滿臉真誠,煞有其事的解釋起來:“只要陳軍師愿意加我凌月堂,直接晉升為香主,而且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也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而且陳軍師不必為凌月堂任何心思,相反會得到香主的待遇。”
葉賢本不給陳標任何拒絕的機會,直接補了一句:“凌月堂香主的待遇,每月俸祿一百兩銀子,另外還有五石糧食。到了年底,分紅另算。”
本來陳標心里陣陣好笑,覺得葉賢肯定是腦袋被驢踢了。
自己為堂堂風云山莊的軍事,圣王的左膀右臂,豈會自降價,當什麼凌月堂的狗屁香主。
但是聽到香主的待遇,陳標已經到邊的嘲諷,又瞬間咽了回去。
月俸一百兩銀子,五石糧食……
換算下來,一年就有一千二百兩銀子,六十石糧食,這待遇已經趕超縣令了!而圣王給陳標的好,乃是一年三十兩銀子,兩相對比,圣王給的俸祿竟如此……掉價。
陳標吞了下口水,心里陣陣激,有了這筆錢,他就可以完自己的‘夢想’,在京都購置一套屬于自己的大宅子,從此為天子腳下的王民,再也不用過這
種打家劫舍的鬼日子了。
“葉先生,這可如何使得?正所謂,無功不祿……”陳標連連揮手,顯得剛正不阿,清正廉潔。
葉賢心里卻暗暗覺得好笑,您要是真不興趣,那就走啊,留在這做什麼?
拒還迎?老不害臊的!
葉賢看破不點破,煞有其事的嘆道:“陳軍師不僅有功,而且功績無雙!之前在演武場上,若不是您及時出手平息了現場的,后果不堪設想!這榮譽香主的位子,舍你其誰?”
“而且……從看到陳軍師的第一眼,我對您的敬仰,就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實在不行,陳軍師就當這些小錢,是葉某對您的孝敬。”
行賄也是門藝。
暗地里塞錢誰都會,如何讓對方心安理得的收下錢,才是真正考驗技的地方。
葉賢或許是繼承了葉方城的優良基因,在行賄賄方面無師自通,甚至有如神助,若老爹見到這一幕,肯定也會很欣吧。
葉賢暗暗嘆,自己現在的無恥模樣,肯定有老爹年輕時的神韻。
面對葉賢的珍珠翡翠連環屁,就連陳標也不由老臉一
紅,心中暗嘆:“難道在下,真有葉先生說的這麼好?”
一想到這,陳標就不由昂首,欣然接了葉賢‘孝敬’的榮譽香主之位。
葉賢也是相當痛快,當場就遞給陳標一張五百兩的銀票。
“陳軍師,這五百兩您先拿著,就當是先提前發給您五個月的俸祿,那二十五石糧食,先存在凌月堂,陳軍師隨用隨取便是了。”
看著手心里輕飄飄的銀票,陳標卻覺分量沉甸甸的。
要知道,以當下普通老百姓的生活水平,三口之家,一年的花銷也就一到二兩銀子之間,就算是現在‘通貨膨脹’愈發嚴重,也絕對到不了三兩銀子。而陳標,只是說了幾句話的功夫,就到手了二百戶人家一年的花銷費用。況且那二十五石糧食還沒算!
陳標覺自己像是做夢一樣,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這風云山莊里確實有錢,但就算再有錢,那也是圣王的資產,跟他陳標沒有半文錢關系。以圣王開出的價碼,陳標需要不吃不喝干二十年,才能在京都買一套獨門獨院的小宅子。而跟葉賢,只需要一年!
因為太過激,陳標的手都有些抖。
這一切,葉賢全都看在眼里,當即試探的補了一句:“陳軍師,日后在圣王面前,還需您多言幾句。”
陳標當然明白吃人淺拿人手短的道理,雖然他自詡對圣王忠心耿耿,八百十兩銀子想讓他背叛圣王,本就是做夢!
以陳標和圣王的關系,必須得加錢才行!
將銀票收進袖子里,陳標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激的心,語重心長道:“葉先生,你放心,只要我還是風云山莊的軍師,就沒人能得了你。”
葉賢眼睛一亮,連忙作揖行禮,恩戴德道:“多謝陳軍師提點,這份恩,葉某沒齒難忘!”
陳標拍了拍葉賢的肩膀:“好好干,我看好你,時候不早了,沒什麼其他事,我便回莊里了。”
葉賢點頭哈腰,連忙恭送陳標離開。
待陳標完全消失在視線里,葉賢卑躬屈膝的模樣才消失,腰板逐漸朗起來。
與此同時,一直潛伏在附近的林英,悄悄來到葉賢后,小聲問道:“先生,您怎麼料定,陳標一定會吃這套?”
葉賢角微微上揚,眼神盡是自信:“不是陳標吃這套,而是全天下所有人都吃這套
。”
林英一頭霧水:“怎麼說?”
葉賢輕哼一聲,語氣著些許鄙夷,但更多的是可悲。
“說到底,就是一個字,窮!”
“縱觀整個風云山莊,誰有錢?說來說去,還不就是圣王圣后兩口子嗎?下面這些人,甭管是小嘍啰,還是堂主,甚至寨主,其實本質上都是被圣王利用的苦力。有價值的時候,興許還能吃幾天香辣的,若是失去價值,立刻就會被一腳踢開。”
“咱們當家的,不就是個例子嗎?那可是圣王的親侄,還不是轉眼就可能被當犧牲品?當家的尚且如此,更何況其他人?”
林英似懂非懂,低著頭自己琢磨起來。
葉賢也不打算讓林英一次想明白,慢慢來,反正這鬼世道,一時半會結束不了。
這世之中,窮人越窮,富人越富,如此惡循環,直到徹底天崩地裂的那一天。葉賢就是個普通人,擁有著‘混吃等死,揮霍無度’這樣質樸的夢想,但也正是因為葉賢是普通人,反倒對天下疾苦,更能同。
葉賢打心眼里鄙視‘行賄賄’,但是為了在這世立足,又不得不為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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