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有人在搞事要是讓老聶我知道是誰干的,我肯定打他的腦袋”聶永在一旁咬牙切齒的咒罵。
“如今之際,只有暫時歇業整頓暗中調查這幕后黑手再做打算”易軒沒打采的說道。
三人關了店鋪大門,留下景彥、籍川在店中值守,朝著常去的酒樓走去,準備借酒消愁。等走到酒樓正準備進去,卻被小二攔下:“三位不好意思,本店客滿,請換一家吧”
聶永常來,與小二混得極,張口罵道:“三,你瘋了這店中明明還有許多空位,居然說客滿有生意上門你不做啊”
三面難:“聶大哥,你就別為難我一個跑堂的這島上的消息可傳開了,說你們是那個咳咳,我們可不敢做你們的生意,要是被誤以為也是那個什麼的話,那可不得了”
聶永大怒正要發作,卻被易軒攔住,三人悻悻而走,一連去了多家酒肆均被借故推辭,只得轉回鎮雜貨,來到后院長吁短嘆。
“怪不得那兩個伙計都辭工跑掉敢我等的名聲已經如此臭不可當,連街上的商家都不接待我等,剛才回來的路上,居然有個小沖著我吐口水,真是氣死我啦”聶永氣得上躥下跳。
易軒聽了愧難當,連連向兩人道歉:“麻浦大哥,老聶,都怪我沒將老黑他們的事理好,連累了大家”
“哎,小易,你這是做什麼我剛才也是氣暈頭埋怨兩句,我心里可沒有一點怪你的意思”麻浦反而勸解易軒。
“就是,隊長,別往心里去這山浠島不留咱們是他們的損失,大不了拍拍屁換個地兒住,這迷霧海這麼多島嶼,哪里還容不下我等上次我們護送開平島商船,那管事孔安不是還極力邀請我等前去,我看,不如就去開平島算啦這開平島可是十三座中型島嶼中排名很靠前的,比山浠島這窮鄉僻壤可強多啦”
麻浦一聽來了神:“對啊對啊,樹挪死人挪活反正這山浠島已經無法挽回,不如易地而居,這店中貨我們可以隨攜帶,只是可惜剛剛裝好的店鋪,白白浪費了不靈石”
易軒也是熱上涌:“二位兄長如此善待易軒,讓我何以堪既然達一致,我們這就前去向島主辭行”
麻浦一聽搖頭說道:“易軒,我們還是悄悄溜走的好”
“那怎麼行不真了畏罪潛逃”聶永大不解。
“你們想想,當日秦飛兄妹前來,島主親自登門拜訪是何等親切,現在我們被人排這樣,島主他豈會不知,如此前恭后倨必有蹊蹺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看今晚就趁夜離開吧”麻浦竟然憑經驗猜出幾分真相。
易軒長嘆一口氣:“麻浦大哥說得有理,也只好這樣哎,竟然如此待我,我不甘心啊”
麻浦見易軒同意,招呼景彥、籍川兩人一起將店中全部值錢貨收儲袋中,最后由易軒留書一封,說明自己的想法和苦衷,至于看信之人如何想法就不去管它。
待到月上樹梢,碼頭上一片寂靜,易軒等人悄悄來到岸邊,放出紫玉飛舟,五人勉強下,一聲不響的離開了山浠島。等第二天一早,左丘子帶人前來抓捕易軒,才發現早已人去樓空,氣得將易軒留下的信件撕得碎
按照當初翁暉的行船線路,易軒等人追趕一夜,不到天明便發現了翁暉的商船,幾人出現在其面前,讓翁暉大吃一驚。
等說明況之后,翁暉立即跪地不起:“屬下讓主上蒙,罪該萬死請主上允許老黑自刎謝罪”
易軒一把將其扶起:“老黑,我們兄弟不過是一起重頭再來,何罪之有還有以后不要屬下主上的見外,不如你就和老聶一樣,我隊長即可”
翁暉連連搖頭:“不可不可,尊卑有別,老黑不可逾越”
麻浦一聽,點頭說道:“小易,我們這也算是初步形一個勢力組織,一旦發展壯大,這稱呼可不行馬虎我等這幾天都好好想想,一定盡快將這個上下稱謂確定下來”
易軒聽了直翻白眼:“麻浦大哥,你這也太夸張了吧要想你來,我可不了這個腦子”
“我老聶一向沒腦子,這種費腦子的事和我也沒關系”
“老黑聽大家的”
三人說完一溜煙跑沒影了,麻浦沒想到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所有人不但不幫忙,還將全部事項甩手仍給自己,只好苦笑著找了一個安靜船艙冥思苦想。
易軒囑咐翁暉改變航向,不再按原定計劃前行,而是朝北向著開平島方向駛去,路上又繞行經過海匪小島一趟,開采一些礦石放在船上。
過了幾日大約還有一半的航程,麻浦紅著雙眼召集幾人商議要事。
麻浦清清嗓子,沙啞說道:“你們幾個家伙,一說正事跑的比誰都快我這幾天不眠不休可是累壞啦,不過總算想出一番名堂。你們來參考參考”
首先是易軒稱為門主,統管一切事務,有絕對的權利,可以任免勢力中一切人員的職位,因易軒修煉五行功法,其下分為五堂:聶永掌管烈火堂,監督全員是否犯門規并代門主行刑;麻浦負責鎏金堂,經營門中一切經營活,為組織籌集經費;翁暉統厚土堂,練門中修士抵外敵;青木堂保管門中一應后勤保障,善水堂執掌對外流,二堂因無合適人選暫由麻浦代管。
易軒見麻浦分析得井井有條,不假思索直接答應,但麻浦仍不放過:“門主,這勢力名稱,我不敢越俎代庖,還請門主自行定奪”
“啊名字還要我起啊好吧,我沒讀過什麼書,說不好可不能怪我都說四海之皆兄弟,我看不如就做四海會,取匯聚四海之的兄弟們共聚一堂之意”
麻浦一聽點頭稱是:“門主說得不錯不過這四海會門主聽起好像有些拗口,要不為會長好啦四海會會長易軒,朗朗上口”
易軒擺手說道:“什麼我無所謂,大家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