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這些士兵之后,臧洪正想回去,剛好在城門口看到趙云帶領大隊兵馬出來,臧洪立刻上前匯報道:“趙將軍,洪不負所,已經將所有向北海求援的敵兵全部攔截下來。”
“好,和我一起回城等主公到來。”趙云滿意道,這次任務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算是給臧洪一個考驗,臧洪完得還不錯,沒有讓他失,是個值得栽培的將領。
趙云和臧洪一起返回高縣,此時魏明已經將城大火撲滅,趙云迅速占據縣令府,讓魏明帶人下去安百姓,示意百姓門不用驚慌,他們是前來討伐劉備的,不會傷害他們。
早在半月前,李元已經安排好細作往高和北海散布劉備謀害孔融的流言,有人信有人懷疑,但是已經達到讓百姓起疑心的目的,如今趙云向百姓說明是為了幫孔融報仇而出兵討伐,百姓雖然將信將疑,但是也不再驚慌,畢竟李元軍馬紀律嚴明,從來沒有傳出過擾百姓的事,所以他們都非常放心。
數日后,李元率領大軍抵達高縣,趙云等人出來迎接,李元看到趙云后便說道:“哈哈哈哈,師弟果然沒有讓我失,這麼快就拿下高縣了。”
“多得臧洪助我,否則也不會這麼功。”趙云非常謙虛,沒有把功勞全部安在自己上,而是把臧洪如何假扮馬商事說了出來。
李元聽了不說道:“臧洪何在?”
“末將在。”臧洪連忙出列。
“你做得很好,正所謂有功便賞,有過便罰,如今你為我攻下高縣立下大功,待我攻陷北海后再行封賞,你日后繼續努力,勿要辜負子龍和我的期。”
“是主公!”臧洪有些寵若驚,他不過是個歸順不到一年的降將,但李元和趙云都對他非常不錯,這是他在張超那里從來沒有得到過的待遇,這種看重他的覺讓他到很舒服,讓他對李元陣營越來越有歸屬。
“李元識人用人果然都是真的,難怪他麾下將領都會死心塌地跟隨他。”臧洪在心中暗想道,還有些后悔沒有早點歸降李元,白白浪費了數年的時間。
眾人來到縣令府,一起商談如何奇襲北海,李元每次出兵之前都要做非常詳細的安排。
“諸位,如今已經攻下高縣,高縣距離北海非常近,騎兵不用三天就可到達,步兵急行軍也只需七、八天的時間,我等應當如何攻打北海?”李元坐在首位上,看了一眼麾下諸將。
“主公,不如就以飛騎軍的速度迅速襲擊北海,如今曹正強攻歷城,劉備的注意力都在那邊,絕對不會想到我等突然襲擊,說不定飛騎軍能夠直接沖破城門殺城,這樣就能將劉備生擒活捉了。”李通走出來建議道。
李元看了一眼旁的陳宮,“公臺,你認為如何?”
此次出征李元依舊讓戲志才鎮守下邳,他則是帶著陳宮一起出征,陳宮第一次跟隨李元,自是想要有一番表現,略微思索后,回答道:“李通將軍此計或許不可行。”
“為何不可行?”李通有些不信服,如果是戲志才說的他不會懷疑,但是陳宮尚未有過出的表現,平常都在幫戲志才理政事,所以李通對他的智謀有些懷疑。
“首先北海不同一般縣城,城池高大,不好攻打,一旦關上城門,如若沒有攻城械的話飛騎軍再厲害也一定攻不進去,”陳宮向眾人徐徐解釋,“再者,劉備親自坐鎮北海,恐怕也是為了防范李將軍,畢竟徐州兵力強盛,劉備一點防范也沒有是絕對不可能的,飛騎軍雖然速度快,但劉備也會派出探馬留意這邊的靜,要是讓他提前發現飛騎軍的蹤跡,那就起不到奇襲的效果了。”
“公臺說的不無道理。”李元認同道,不是說李通的策略不可,而是不夠周祥,有可能功,也有可能失敗,賭的就是劉備有沒有在這個方向派探馬,如若沒有的話那功的幾率就大。
“師兄,我倒是有一條計策,不知道可不可行。”趙云在攻下高的時候就一直在想攻打北海的策略。
“什麼計策,師弟盡管說。”
“我的計策和文達大相同,也是由飛騎軍對北海進行奇襲,但是奇襲的時間必須選擇在黃昏,黃昏時候日落西山,線昏暗,而且也是士兵吃飯休息的時間,所以警戒的力度會降低,到時候應當可以一舉攻北海。”趙云說出心中計策,之所以選擇在黃昏而沒有選擇在晚上,那是因為一到晚上就會關閉城門。
“趙將軍此法也可行,”陳宮補充道,“飛騎軍奇襲的時候必須在馬蹄上裹上厚布,這樣可以掩蓋馬匹奔馳的聲音,而且飛騎軍在接近北海的時候必須先派出斥候偵查,如若發現敵軍的探馬就利用騎對其進行截殺,這樣劉備就無法掌握我方的況。”
“好,就按此計攻打北海,子龍,到時候我與你一同前行。”李元說道。
眾人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李元和趙云一起率領五千飛騎軍前往北海,剩余的兵馬有李通指揮,李元也讓李通帶領大軍趕往北海,如若功的話,李通抵達的時候他已經將北海收囊中。
三日后,飛騎軍距離北海還有十里不到,趙云一個時辰前已經派出斥候前去打探報,如若發現敵軍探馬就進行截殺。
大戰將至,李元心一點也不張,反而十分平靜,或許是早已習慣了征戰,所以心中已經麻木,死人犧牲什麼的看得太多了。
“師弟,我聽說你最近和呂玲綺打得火熱,是否有此事?”李元突然說了一句非常不合時宜的話。
趙云聽聞后差點從馬上掉下來,“師兄,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師弟別裝了,大家都是男人,呂玲綺就住在我府邸,你幾乎每天都來看,平常你可沒有這麼積極,喜歡就說出來,不要收著藏著,雖然是呂布的兒,但是我也不介意你們之間的關系。”李元對趙云出一個你懂的笑容,其中道理是男人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