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寧的傷口合以后,楊阿五與秀兒攙扶著楊綺來到房中,塌上已經躺著李秀寧了,楊綺只能躺在胡登上,待的王軍醫撕掉服,那撕裂的傷口瞬間映眼簾,看著王軍醫用酒拭著楊綺的傷口,楊阿五得心在滴,若不是楊綺用盡力氣將自己推開,只怕傷的人就是自己。
看著楊綺齜牙咧的樣子,楊阿五出自己得手臂說到道:“夫君若是疼的話,就咬著奴家的手。”
楊綺搖了搖頭說道:“沒,沒事......”
看著楊綺滿頭大汗,王軍醫輕聲說道:“楊長史忍著點,屬下要合傷口了。”
隨著王軍醫用魚鉤刺楊綺皮的那一瞬間,楊綺發誓一定要將麻藥發明出來,這種鉆心的疼痛,真的難以忍。
隨著楊綺迸發出一道極其痛苦的聲音,楊阿五再也忍不住了,淚水猶如決堤的河水一般落了下來,李秀寧掙扎著靠在床頭,看著楊綺說道:“楊長史,堅持下去,馬上就完了。”
楊綺沖著李秀寧微微一笑,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沒事,我能忍得住。”
自始至終李秀寧一直看著楊綺,隨著王軍醫最后收針以后,李秀寧依舊凝著楊綺。
楊阿五給李秀寧蓋了一件氈以后,在楊阿五得攙扶下躺在了娘的榻上,醒來的娘看著楊綺負重傷嚇得哇哇大哭,手臂了傷倒是沒辦法擁抱娘,楊綺便說道:“娘乖,莫要哭了,你看阿兄一點事兒也沒有。”
楊阿五將娘擁懷中說道:“娘乖,剛才秀寧姐姐保護阿兄了傷,今晚就睡在你這里可以嗎?”
娘點頭說道:“當然可以。”
隔壁房李世民與李秀寧說著話,楊綺這里也迎來了盧赤松,王福,鄭元壽,一番寒暄以后,眾人分賓主落座。
楊綺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竟然是在這種況下見到了鄭兄。”
鄭元壽開口說道:“前幾日與盧兄閑來無事飲酒,聞聽盧兄,王兄與駙馬爺合作洗發水,牙膏等,在下是羨慕不已,有聽人說駙馬爺制作了一種神奇的取暖件,因此拜托盧兄前來詢問,看能不能一起合作,沒想在下到來卻撞見這樣的事。”
楊綺看著三人說道:“你們今日業已宣布和柴家斷絕一切往來,我激不盡,對于你們的損失,盧家,王家就從年底分中扣除兩作為回報吧。而鄭兄意合作火爐的事,我一定會做出最大的讓步。”
聽的楊綺這番話,王福站了起來說道:“駙馬爺的心意我王家心領了,但是扣除分的事就算了吧,畢竟以后我們還要仰仗駙馬爺。”
盧赤松也說道:“王管家言之有理,賢弟你就莫要客氣了。”
楊綺輕輕點頭看著鄭元壽說道:“關于火爐的事,鄭大人只需派人前來學習就好,至于分就與王家,盧家一樣吧,不過有一點鄭大人必須遵守......”
未等楊綺將話說完,鄭元壽站了起來說道:“請駙馬爺放心,鄭家決不染手長安,另外鄭家保證長安城無人敢仿制火爐。”
聽的鄭元壽這番話,楊綺輕輕一笑說道:“如此那就等作坊建好以后,鄭兄派人前來學習就是了。”
鄭元壽抱拳說道:“聽聞火爐需要特制的煤球,而煤球的制作想必極其復雜,我鄭氏也愿意給駙馬爺提供煤塊,只要駙馬爺將制作煤球的方法教給在下,在下愿意將一年收的五分給駙馬爺,只愿駙馬爺以后有什麼想法帶著我們鄭氏就足矣了。”
聽的鄭元壽這番話,盧赤松喝罵道:“你們鄭家也太得寸進尺了吧。”
楊綺輕輕一笑說道:“既然你們三家都選擇與我合伙做生意,那麼我自不會虧待人任何一個人,之前與王家,盧家說好的四,那就四吧,畢竟我僅僅是提供技,而你們不僅要采購原料,還要加工,售賣等,花費也是很多的,在下就不占你們便宜,免得被人說是貪心不足。”
這番話落下之后,眾人哈哈大笑,而后楊綺看著坐在旁的楊阿五,沖著鄭元壽說道:“開春以后,在下就要跟隨娘子軍奔赴葦澤關,以后火爐的生意自有公主打理,鄭兄可派人與公主聯絡。”
鄭元壽看著楊阿五說道:“公主賢惠聰敏,這些事恐怕游刃有余,為了顧全火爐的生意,在下就派嫡敏兒與公主聯絡。”
王福開口說道:“若是如此的話,那我王氏就調派楚楚小姐與公主聯絡。”
盧赤松有些尷尬,想了想說道:“你們都有兒可派,那我盧氏該派何人與公主聯絡呢?”
鄭元壽開口說道:“沒有嫡,總有庶吧。”
盧赤松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只能如此了。”
也就是從這里開始,太原王氏,范盧氏,滎鄭氏分別誕生了日后譽天下的強人,或許楊綺也不知道自己只不過是將生意給楊阿五打理,就創造了一系列的神話,直接將楊綺推上大唐第一首富的寶座。而楊綺也無法知道,自后來己的財富竟然是國庫的幾倍有余。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眾人離去以后,馬三寶等人終于回來了,據熊闊海與裴元慶的敘述,馬三寶來到柴紹府門外,大罵一陣以后,柴府里竟然無人敢出來,馬三寶罵的累了,又被房玄齡,杜如晦給勸了回來。
李秀寧可能覺得自己待在楊綺府中有些不便,便讓馬三寶告知楊綺一聲,讓人抬著自己離去,楊綺雖然手臂了傷,但是不影響走路,迅速起來到大堂。
看著李秀寧躺在擔架上,楊綺俯說道:“好好養傷,我過幾天去看你。”
李秀寧輕輕點頭,注視著楊綺說道:“你也照顧好自己。”
李秀寧離去之后,裴寂大搖大擺的來了,不等裴寂說話,楊綺淡淡地說道:“裴大人是來看笑話的嗎?”
裴寂有些尷尬說道:“實不相瞞,事剛剛發生宮里就知道了,原本派世子建前來理你與柴紹的沖突,誰知剛剛抵達朱雀門你們就散了,所以世子也就將人散了。”
楊綺冷哼一聲道:“既然都散了,那裴大人此番前來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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