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聽到這話,柳雲山老臉不由自主就抖了一下,猛地一拍桌站起來,對站在門口的軍人怒吼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這麼多軍人連個小姑娘都看不住,怎麼會讓跑了呢?”
門外的人滿臉發苦地說道,“對不起首長,但這不怪我們,是自己……”
“你給我閉!”柳雲山一臉暴怒,氣得下上鬍子,連角都有些歪了,“跑到哪裡去了,趕快把人找回來!”
那人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啊,路上說自己尿急,我們就放下車了,誰能想到這孩鑽進衛生間後就不見了啊……”
“混蛋!”柳雲山一拍桌子,大罵道,“你知不知道這個孩的份有多重要,如果跑到外面遇上了危險怎麼辦?找,立刻給我去找,哪怕翻遍全城也必須把人給我找到!”
門外的軍人急忙答應,對柳雲山行了個軍禮,隨後快速朝辦公大樓外跑出去,柳雲山則氣得角,一屁跌坐回椅子上,雙眼茫然地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說,“這都是什麼事啊,陳小雅丟了,那我們和陳凡的合作不就……”
周濤趕道,“首長,我覺得現在應該加派些人手,儘快把人找到再說,至於陳凡那裡……不如現在就打電話把況告訴他,免得他對我們產生懷疑。”
柳雲山苦笑道,“還來得及嗎?剛纔陳凡已經打來電話要人,好端端的一個人說不見就不見了,而且是在軍方保護下不見的,你覺得陳凡會不會相信?”
周濤沉聲說,“但我們必須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現在陳凡還在自己家等著,如果他一直等不到陳小雅,又聽不到任何解釋,肯定會懷疑陳小雅是不是被我們藏起來了,到時候誤會可能更深,陳小雅一定不能出事,尤其是不能在我們手上出事,否則一切合作都免談。現在已經不見了,或許只有陳凡才能把找出來。”
柳雲山無奈道,“你的分析很有道理,看來我只好把真實況告訴陳凡,真不知道這個傢伙聽到消息後會做出什麼事。”
說罷,柳雲山便把手放在了座機上,可他遲疑半晌,卻一直沒有把電話舉起來,反倒苦笑著對周濤說,“算了,這個電話還是你來打吧,說話的時候注意點,儘量表達出我們的歉意,知道嗎?”
見他把這麼麻煩的事推給自己,周濤唯有苦笑著接過電話,努力做了幾次深呼吸,已經準備好了迎接狂風暴雨的準備。
……
此時,云溪市一中的場上卻極爲熱鬧,校門外到都是隨走的莘莘學子們,一張張朝氣蓬的臉上洋溢著滿滿的青春活力,整個校園都充斥在一片熱鬧祥和的環境中。
今天是一中開校百年的慶祝盛會,往常死氣沉沉的院校也忽然變得熱鬧起來,爲了迎接這場盛會,學校破例爲同學們放了一天假,獲得假期的同學們正在籌備這場歡慶盛會,所以校園各都充滿了年輕的面孔。
而在一中校的林蔭小道上,此時正有一個留著短平劉海、模樣格外清甜俏麗的生緩步走在那裡,不時張地看向學校門口,時刻注意著有人沒有人跟蹤自己。
就是陳小雅,陳凡的親妹妹。
就在剛剛,陳小雅對保護自己的軍方人員撒了一個小慌,總算擺了這些煩人的跟屁蟲們,然後返回了自己的學校躲起來。
回想這幾天的經歷,陳小雅覺得自己彷彿在做夢一樣,先是沒完沒了地被人跟蹤,之後更是被一羣穿軍裝的人“請”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其名曰對進行保護。
雖然陳小雅的確沒到任何傷害,那些人除了限制的自由之外便沒有幹過別的事,可陳小雅還是被嚇壞了。
爲什麼這些軍人會盯上自己?
陳小雅並不明白外面發生的事,更加不明白這些軍人爲什麼要把自己“保護”起來,但是直覺卻告訴自己好像置於危險之中,所以,趁這些軍人們打算帶自己轉移的時候,故意謊稱要上衛生間,卻趁機翻牆溜走了。
可是,溜出來的陳小雅卻沒有別的地方可去,想過要聯繫陳凡,卻覺陳凡不一定會相信自己被軍方“綁架”的事,所以慌不擇路之下居然又跑回了學校。
待在人多一點的地方也會讓陳小雅安心一點,返回學校之後,陳小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返回宿舍,可當上樓的時候卻被幾個同學住了,幾個同學嘰嘰喳喳地圍著,詢問陳小雅這幾天去哪兒了?
陳小雅說不出來,如果說自己被軍方的人綁架,這些同學肯定會覺得自己在說夢話,只好支支吾吾了。
其中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同學主挽住了陳小雅的手說,“小雅,你知不知道你消失這幾天,大家都在擔心你,尤其是魏老師都急壞了,每天都往派出所跑,既然你回來了,趕找魏老師解釋一下吧。”
陳小雅一拍額頭,趕說,“對,班主任在哪裡,快帶我去,我要找說點事。”
漂亮同學不解地看著,“你是不是病了,幹嘛這麼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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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雅的確很張,因爲剛從軍方手上逃出來不久。雖然不明白爲什麼軍方的人要限制自己的自由,可那些人早晚會重新找到學校裡來的,陳小雅急壞了,只是個普通的學生,遇上這種事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而班主任則是在學校的唯一依靠,所以第一時間就想找到班主任,把自己被綁架的事告訴。
陳小雅抓著同學的手說,“何茜,先不要說了,快帶我去見魏老師吧。”
何茜見表這麼張,好像在害怕什麼似的,還以爲陳小雅病了,於是點頭說,“好吧,魏老師在辦公室批改作業,我這就帶你過去。”
兩個孩匆匆跑進了辦公室,很快便看見一個長髮披肩、很有味道的人,正在埋頭批改學生們上來的卷子。
“老師!”看見班主任之後,陳小雅只覺鼻頭一酸,立刻就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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