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媽的屁!”秦天德大爲惱怒,破口大罵道,“你這個刁民,本早已派人查明,從你老子將家中的兩畝河灘地輸給了賭場後,你們家就再沒有過田地,何來五畝良田一說!”
要說牛二娃還算是個老實人,雖然想趁佔點小便宜,但由於撒謊的時候極度不自然,當即就被跟普通百姓打道無數的秦二識破了。
秦二做事還算穩妥,並沒有當面破,而是帶人暗中查證後纔將此事告訴了陸游。可是陸游只想著如何將被秦天德查抄而來的財分發給窮苦百姓,本不管秦二,二人這才吵鬧起來。
“大人,是小的錯了,小的家中實在是太窮了,老母重病在牀,沒錢抓藥,這才心生貪念,懇求大老爺饒命啊!”這就是牛二娃老實的地方了。換做一般人,怎麼著也得先撐上幾句,實在不行纔會認錯,“不過那劉霸天當年的確是踢過小民兩腳,對了,我爹在世的時候,他還打過我爹。”
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話一點不假啊!秦天德了腦門,頗是無語的說道:“他踢了你兩腳?然後你就來哄騙本,說是劉霸天搶了你家五畝地還有兩頭耕牛,你怎麼不說還有耕地用的呢!你這是自己找死啊,本告示上寫的你看不見麼!”
“大老爺,小民知錯了,小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過小民吧!”牛二娃徹底被嚇住了,想到秦天德剛來淮就殺了呂信和劉霸天的狠厲,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認錯。
“大人,就算這樣他也罪不至死啊!”站在堂下右側的陸游看不下去了,口說道。
“你住!”秦天德一聲怒吼,指著陸游罵道,“本是怎麼代你的,你又是怎麼辦事的?秦二給你指出錯誤所在,你還不知悔改!陸游我告訴你,如果本今天斬了這牛二娃,你就是罪魁禍首!”
“你。。。”陸游怒視著秦天德,但卻說不出什麼話。今天這事的確是他做的差了,害了牛二娃。
片刻後,他又說道:“狗,這事從頭到尾都是我的罪過,與牛二娃無關。你放了他,要殺要刮你衝著我來!”
“衝著你來?你算那顆蔥!”秦天德是真的被陸游氣到了,言語也就不客氣了,“你要知道,你的命如今在本手裡,這三年,本不允許你就不能死!否則,本的手段你也看到了,殺個把人本就不在話下!
還有,以後你辦事一定要記住今日的事,否則你不按照本吩咐辦事是小,要是因此而連累了無辜百姓,那你就是罪大惡極了!
退到一邊,本不問你,你不許開口!”
這件事陸游的出發點的確算是好的,不過他這樣奉違,不但會助長一些百姓的僥倖心理,更關鍵的是,在秦天德計劃中,將來類似的事還會有很多,他陸游要是還這麼弄下去,將來還不得套!
加上陸游到現在還是不知悔改,所以秦天德對他纔會如此的不客氣,也算是敲打一番。
喝退了陸游後,秦天德又轉向周必大,問道:“周主簿,你覺得此事應當如何理啊?”
聽到秦天德詢問,周必大就反應過來秦天德並不是真的要殺牛二娃,多半還是嚇唬的分居多。當下規規矩矩的回答道:“回答人的話,下以爲,牛二娃此舉著實可惡,縱然死罪難眠,但活罪難饒。”
“你不用繞圈子,本問你,究竟該如何判?”
“這個,下一時還想不出來,還是大人說了算好了。”
唉,年輕,還是太年輕,我得找個師爺來,跟這兩個頭小子說話實在是太費勁了!
秦天德心中有些失,不過想想陸週二人此時的年紀,也就能理解了。
“既然你現在想不出來,那本給你一些時間好好想想。對了,周主簿,本問你,前兩日那批賊如今可已經押到岸邊修築河堤了?”
“回大人,已經開始修築了。”
“嗯,本改主意了,那些人罪行比較嚴重,責罰他們修築河堤百日。現在你知道該怎麼判罰這牛二娃了麼?”
“罰他去修築河堤。。。”周必大總算弄明白秦天德心中想些什麼了,只不過這日數他還不好說。
秦天德也不用他說,當即說道:“牛二娃,你目無法紀,妄圖矇騙本,理當斬。念在你老母病重,又有周主簿替你求,本罰你三十大板,同時戴枷遊街,而後再修築河堤三十日,你可服氣?”
“小民服氣,小民服氣,多謝大老爺不殺之恩,多謝大老爺不殺之恩!”對於牛二娃來說,只要能夠不死,不被關進大牢,其他一切都無所謂了。
“用不著謝本,要謝就謝周主簿和陸縣丞吧,要不是他們二人,看本今日不砍了你的狗頭!”
看到兩個差役上前開始行刑,秦天德又對秦二嘉許道:“二子,做得好,以後就這麼做,本眼裡不容沙子!”
說完話轉走進了大堂,一路上卻在苦苦思索著從哪裡找誰當自己的師爺。回想了歷史上關於這幾年的記載,他實在是想不出有哪個人適合當自己的師爺。
周必大若有所思的看著秦天德的離去,又等到秦二離開大堂,這纔來到陸游邊勸說道:“陸兄,不要再生氣了,今日之事我想大人一定是另有深意的。”
“那個狗,我管他有什麼深意!周兄,我勸你不要對他寄什麼希,相秦檜的侄子,能是個什麼好東西!”陸游氣呼呼的說道。
周必大看到陸游心中還是有氣,思索了一會,小聲在陸游耳邊說道:“陸兄,我有個主意,保證既能讓大人將查抄來的銀子都發還百姓,還能讓你消氣。”
“什麼主意?”陸游頓時來了興致。
“大人他不是對修築河堤一事尤爲關注麼,我們可以。。。。。。”
周必大的聲音越來越小,而陸游的臉則是漸漸舒展開來。秦天德本想不到,被他認爲是個實誠人的周必大會出怎樣一個害他破財的主意。
到了下午,從午覺中醒來的秦天德去東頭看了看朱淑真給嶽震和嶽霆的上課況,發覺一切正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另類教導起了作用,嶽震現在上課聽得很用心。
沒有打擾朱淑真授課,秦天德又去了齊妍錦的房中,發覺齊妍錦的眼角眉梢還流著淡淡的哀思,心中一,說道:“錦兒,咱們出去轉轉吧。來了淮好幾天了,爲夫這個淮縣的父母還沒有見過淮縣的繁華呢。”
“繁華?有那樣的縣令,淮縣那裡還能繁華的起來?”齊妍錦明顯不想景生,委婉的拒絕道。
秦天德上前幾步挽住齊妍錦的柳腰,說道:“走吧錦兒,算是陪我出去走走好麼?不管怎麼說你都是在淮長大的,正好能夠帶我去看看淮的風土人。”
齊妍錦也明白秦天德是想寬自己,只好點了點頭,重新換過一裳,帶著綠兒蝶兒,跟著秦天德朝著大門走去。
哪知道在路過池塘的時候,卻見了嶽銀瓶。
“狗,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秦天德的腦門瞬間佈滿黑線,這裡人多雜的,他又不好跟嶽銀瓶發脾氣,只得和氣的說道:“本想逛一逛淮城,你要是沒事也跟著一起來吧。不過我知道你事比較多,兩位小爺還要你照顧,所以。。。。。”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嶽銀瓶就搶過了話頭:“我下午沒什麼事,正好可以跟你們一起去看一看淮城的景,夫人你說好麼?”
這話本就是衝著齊妍錦說的,搞得秦天德想要拒絕都無從。
齊妍錦和嶽銀瓶的關係當真是要好,拉著嶽銀瓶的手說道:“瓶兒妹妹,都說了不要我夫人了,我們姐妹相稱不好麼?再說了,遲早我們都會變一家人的。”
在齊妍錦看來,嶽銀瓶嫁給秦天德爲妾那是遲早的事,甚至都聽說了秦天德剛去臨安的時候,在婆婆的設計下,秦天德就和嶽銀瓶圓房了。
私下裡也問過嶽銀瓶,可是嶽銀瓶始終不承認,也不肯那一晚發生的事。
看到嶽銀瓶被齊妍錦的話弄了個大紅臉,秦天德心中痛快。該,讓你總是欺負我,我老婆替我報仇了!
就這樣,秦天德帶著秦三,齊妍錦帶著綠兒、蝶兒,再加上一個嶽銀瓶,一夥人來到了集市之上。
要說淮縣比起錢塘縣來那差的真不是一點半點,不說縣城小了許多,就連街市的繁華程度也相差甚遠。
看著路邊做生意的一個個有氣無力的吆喝聲,秦天德暗自搖了搖頭。他發誓不但要將淮縣治理爲一個繁華的縣郡,將來還要讓淮縣變一個北上伐金軍事重鎮!
當然軍事重鎮這一類的對於現在還言之過早,不到最後一步還不能琢磨,但是將淮縣治理爲一個繁華的縣郡,他卻有信心在他調回臨安之前實現!
沒錯,他絕不滿足於一個小小的淮縣令,要想一步步實現他的計劃,調回臨安那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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