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德的發飆著實將所有人都嚇住了:“老子什麼時候說過要剷除我家叔父!再說了就憑你們幾個,有什麼本事,有什麼能力跟秦檜鬥!老子什麼時候說過要你們幫忙了?你們能幫上什麼忙?不幫倒忙老子就謝天謝地了!
你,胡銓,胡邦衡!上什麼《斬檜書》,結果呢,落得個貶發配的下場,要不是老子,現在你還在楚州編管,終日裡除了罵幾句不痛不的廢話,還能幹什麼!
你,陳規,陳元則!要不是老子,你現在已經首異,連你唯一的兒都保不住,還談什麼跟秦檜作對!
你,陸游,陸務觀!黃口小兒,仗著能寫幾篇詩詞,號稱有一腔熱,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扳倒秦檜,哼哼,連你老子陸宰都只落得罷黜的下場,你又能有什麼本事!
你,周必大,周子充!生純良,於是缺乏魄力,出生於宦世家不假,奈何上天作弄,卻本不瞭解場的傾軋鬥爭,以你現在的子和背景,若沒有老子在後面罩著你,你早就葬於場傾軋中了,還何談對付秦檜?
你,嶽雷!今日這裡誰都有資格說要跟秦檜作對,唯獨你沒有這個資格!令尊蓋世英雄最終都含冤死在了秦檜之手,你一個犯之子,若非當日龍泉山老子出手相救,你如今早已化作龍泉山下一抔黃土了,還有何資格打探扳倒秦檜!”
秦天德一個接著一個的大罵,如此暴怒的秦天德讓衆人都傻了眼,誰也沒有見過他如此憤怒的模樣,再說了只爲了那麼大一點小事,至於惱怒這幅模樣麼?
然而秦天德的發飆還在繼續,稍停了一會,緩了口氣後,秦天德再度指著房中的衆人罵道:“你羣頭大沒腦的東西,一個個都是被秦檜整的慘不忍睹的廢,如今你們這羣廢湊到一塊就能反了天?還不是廢,一羣廢!
老子府中不養廢,給你們一晚上時間收拾行李,明日清晨待到城門開啓後,都給老子滾出淮,從此你們的死活跟老子無關!”
罵完這番話,秦天德將袖用力一擺,不再理會任何人,沉著臉,大步走出了花廳,只是從嶽銀瓶旁經過的時候,腳步明顯緩了一下,但也只是緩了一下,然後就來到門邊,用力來開大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所有人都傻眼了,秦天德的這番話實在是,實在是太過分了!花廳一片寂靜,只有未閉合的兩扇木門隨著門外的冷風,不停的擺著,發出陣陣聲響。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陸游第一個清醒過來,忍不住罵道:“這個狗,怎的如此囂張如此猖狂!咱們也是替他著想,他不領也就罷了,怎能惡語傷人呢!
諸位,這淮看樣子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不知道諸位如何考慮,反正務觀已經決定,今晚就和婉兒離開此,免得再狗的侮辱!”
看到陸游拔要走,胡銓連忙勸阻道:“務觀莫要激,此事恐怕另有蹊蹺!嶽雷,將門關上,嶽姑娘,此次你和大人返回臨安發生了什麼事?”
等到嶽銀瓶將所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講述出來後,陳規和胡銓的臉已經變得格外難看了。
“邦衡,此事我們做的恐怕不妥了。”陳規輕輕推開了攙扶著自己的陳鈺彤,來到胡銓邊,沉聲說道。
胡銓皺著眉頭,點了點頭,有對嶽銀瓶說道:“嶽姑娘,大人可曾跟你說過那一日他是如何答覆秦檜老賊,又是如何從老賊府中離開的?”
嶽銀瓶搖了搖頭:“狗不說,我問了他好幾次,他都沒說。不過按照韓世伯的推測,他應當是拒絕了秦檜的要求,沒有答應和我親,這樣才逃過了一劫。”
胡銓搖了搖頭,慢慢退到椅子旁邊坐了下來:“良臣兄的判斷沒錯,不過此事絕對不會這麼簡單。老賊猾無比心狠手辣,若真的對秦天德了殺心,絕對不會屢次試探,元則兄,你怎麼看?”
陳規坐在了胡銓旁邊,聽到胡銓的詢問,他掃視了花廳衆人一眼,然後緩緩的說道:“是否那麼簡單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秦檜爲什麼會對自己的侄兒起了殺心!”
此刻,其餘人都已經圍到了胡陳二人邊,連李清照也不例外。
“秦大人應當是一直再提防著什麼,當日他讓易安紙筆,創作出那本《桃花扇》後,鄭重的拜託易安落上署名。那本書你們也都看過了,裡面的詩詞以及文筆都屬上乘之作,他卻一點都不在乎,反而生怕被人知道出自他手一般。”
胡銓和陳規二人眼睛齊齊一亮,相視一眼後胡銓驟然起:“諸位先在花廳等候,胡某去去就來,諸位千萬不要離開,此事恐怕真的是胡某辦的差了。”
胡銓來到上房,從下人的口中得知秦天德應當在書房之,所以快步奔向書房,還沒來到書房門口,遠遠的就看見秦三手中拎著一個碗口的木棒,守在書房門口。
“秦三,你家爺可在房中?”
“在又怎麼樣?你最好別過來,爺吩咐了,任何人不得靠近!”秦三的語氣很不友善,他剛纔是被秦天德派人來的,本想跟秦天德湊個趣,結果卻被罵了一通。
胡銓眼中哪會有秦三,腳步不停就來到了書房門外:“秦三,你家爺現在遇到了大麻煩,胡某就是來幫你家爺的,你快讓開。”
“你站住!”秦三被秦天德罵了一通後,心中不痛快,也就不是那麼好騙的了,他晃了晃手中的木棒,“我認得你是誰,我手中的木棒可不認得。萬一控制不住,你這小骨,可經不起我這幾棒子。”
就在胡銓和秦三僵持在書房門口的時候,書房傳來了秦天德的聲音:“三兒,讓他一個人進來。”
秦三悻悻的撇了撇,讓出了門口,胡銓也不遲疑快步進了書房,只看見秦天德面如冰霜的坐在書案之後。
他反手關嚴了房門,來到秦天德對面,雙手一抱拳說道:“大人,胡某知錯了。”
能讓胡銓這樣的人親口承認錯誤,這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秦天德也不好在冷臉面對,坐正了子:“此事與你們無關,是本剛纔失態了,你回去準備一下,明日本派人將你送回楚州。至於他們,麻煩你轉告,明日離開之時,本不會相送,讓他們各自離去吧。”
“大人是擔心秦檜老賊加害我等,又擔心我等知道真相後不肯離去,才故意這麼做的麼?”胡銓的確是個聰明人,一語道破了秦天德的心思。
秦天德也沒有否認,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過胡銓,而胡銓也不是個安分的傢伙,要不然自己在淮經營了大半年,結果胡銓一來就全部白費了。
“你知不知道,他已經知道你在淮助我了?”
果然如此!胡銓剛纔在花廳就想到了這個可能,不然秦天德不會要將他們全部趕走:“大人,是萬俟卨。。。不對,不會是他,難不是秦武?”
“不是。秦武一介莽夫,本不會考慮到你的出現。”
“不是他?”胡銓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難不是大人府中的下人?”
“下人中有一個,不過如今已經後頭。”
這一下胡銓終於明白秦天德在擔心什麼了,他猛地擡起頭,臉上出凝重之:“大人是懷疑花廳中有人。。。”
“本不知,可是這個人距離本非常近,幾乎本的一切他都知道,如今事被你破,即便不是他們中的一人,但以後他們對待本的態度必定發生改變,你認爲那個人會看不出端倪麼?你認爲秦檜會看不明白麼?”
這就是秦天德最擔心的事,他苦心經營的一切很有可能就都這樣毀了,甚至連他的命都有可能因此而不保。胡銓這幫人看似是想幫助自己,可到頭來卻害了他。
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事,是因爲這些人對趙構都還抱有希,正因爲如此,纔會對秦檜的厲害之估計不足,把一切考慮的太簡單了。
趙構不死,秦檜難除,唯一明白這個道理的只有來自後世的秦天德,可是這樣的話他卻不能說出口。
在君權至上的封建社會,哪怕是皇帝再怎麼昏庸無道,那也是天下共主,所謂的名臣賢相絕對不會生出廢帝的心思,只會苦口婆心不惜以自的命來勸諫,希皇帝能夠從昏君變明君,可是上下五千年的中國歷史上,有幾個皇帝能夠做到?
所以秦天德不願將心思吐給胡銓等人,更不願讓他們相助自己。就像他剛纔說的那樣,在這件事上,胡銓等人只會幫倒忙,越幫越!
胡銓心中一片落寞,他知道秦檜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因此很想知道秦天德心中究竟是怎麼個計劃,是想如何扳倒秦檜,所以纔會設計出花廳的一幕,目的就是迫秦天德說出,弄個清楚。可眼下看來,他的設計卻是適得其反,幾乎將秦天德推上了死路。
思忖了片刻後,胡銓再次問道:“大人,如果我等明日離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重返淮?”
秦天德眼前一亮,知道胡銓已經明白淮一地在他計劃中佔據的重要地位,心中一,忽然恢復了以往的自信,朗聲說道:“則半年一載,最多不過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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