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大通按照某位高人的指點,把收購價格降下來三分之一,并且態度強。
就這個價,賣不賣!
“兩倍?”
“這分明就是趁火打劫!”
“媽的,不曾見如此商!”
一群原料商義憤填膺,各個眼珠子通紅。
“你們覺得吃虧?小號還冒著莫大的風險呢!”
齊大通冷笑連連,不客氣的道:“今天是市價的兩倍,可要等到明天,如果姜爺的病沒有好轉,只怕連這個價錢本人也不收!”
他說完直接拂袖而去。
一群原料商登時啞然,互相之間面面相覷。
在猶豫了片刻鐘后,有人不愿意再等下去,咬牙走進了文通貨棧。
市價的兩倍,依然是賺!
只是相比十倍的暴利,有些相形見絀而已。
“千里迢迢而來,就這麼出手,我不甘心!”
“咱們都在等等吧!萬一姜爺明天病好了呢?”
肯拋售的只是小部分,多數人依然選擇等待,畢竟這之間的利潤,相差足足有五倍之多!
而就在此刻,這群原料商心心念念的病號,正在蘇湖之上喝花酒。
“差點意思。”
諸葛白有些失的嘆了一口氣。
原本他以為姜辰會帶自己去玉芳舟快活,畢竟晶晶姑娘是其老相好。
沒想到竟然來到了與之齊名的映月坊。
這艘花船在蘇湖之上也是有著著鼎鼎大名的,頭牌花魁是一對雙胞胎姐妹,一善素琴,一善弈棋,姐姐芳名白鶴,妹妹芳名紅魚。
可惜今日兩位花魁抱恙,老鴇子來了一群姿平平的歌姬充數。
這也是死胖子不滿意的本原因。
“辰哥兒,你就這麼補償我啊?”
諸葛白看著那群歌姬,撇道:“比起晶晶姑娘差遠了。”
姜辰無奈的搖搖頭,自己敲打過這死胖子很多次了,可這家伙一副令智昏的豬哥相,本就聽不見去。
幸好那位殺手即將離去,不然死胖子糾纏不休,惹惱了對方,說不定真的會有殺之禍。
“你還是清醒一點的好。”
他端起酒杯,悠悠的說道。
諸葛白瞪眼道:“怎麼?連酒錢也舍不得拉!”
“當然不是。”
姜辰咧道;“而是有一筆銀子等著你去收!”
“銀子?”
諸葛白立刻兩眼放,低聲音道:“在哪里?有多?”
“文通貨棧。”
姜辰微微一笑,道:“至于有多,就看白文俊與齊大通肯出多了。”
“呃……”
諸葛白嗤之以鼻道:“我與他們非親非故,他們怎麼會給我銀子,真是說笑!”
姜辰眉一挑,道:“難道你沒收過他們的銀子?”
“沒……沒有!”
諸葛白做賊心虛,連忙打個哈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顧左右而言他,道:“這酒真不錯!”
姜辰也不點破,開始欣賞表演。
死胖子則心不在焉,已經在惦記白文俊與齊大通的銀子了。
半個時辰后,花酒草草收場,他以家中有事為由,火急火燎離去。
姜辰心知肚明,并沒有挽留。
他驅散了歌姬,拎著一壺酒走上甲板,將蘇湖的風一覽無余。
突然,甲板上一片焦糊的印跡引起了姜辰的注意,他臉微變,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讓人來了老鴇子。
“這是怎麼回事?”
他假裝好奇的問道。
老鴇子面帶尷尬,賠笑道:“上次映月舟走水,沒有來得及修繕,讓姜爺見笑了。”
“走水?”
姜辰笑道:“是哪個醉漢如此膽大妄為,讓他賠不就行了?”
“不是醉漢!是……”
老鴇子言又止,低聲音道:“是刺客!”
姜辰心中凜然,沒想到自己竟然登上了鹽幫幫主葉鷹狂曾經遇刺的那條船。
他心一陣哭笑不得,真是太巧了。
“那晚葉幫主在船上留宿,有刺客登船,見人就殺!”
老鴇子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道:“幸好老躲在床底下,親眼看見刺客砍掉了一個人的手臂!幸好葉幫主他老人家無恙,不然……”
姜辰假裝吃驚道:“刺客被干掉了沒有?”
“跑掉了。”
老鴇子道:“葉幫主也了點傷!”
看著那片被燒糊的船板,心疼的道:“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倒霉!”
姜辰微微一笑,掏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遞了過去。
“這點銀子,拿去修繕一下吧。”
他說完大步離去。
“多謝姜爺,您真是活菩薩!”
老鴇子是個見錢眼開的主,看見銀票一陣恩戴德,突然想起了什麼,道:“姜爺留步!”
“怎麼?”
姜辰眉頭微皺,他可不喜歡貪得無厭的人。
老鴇子一臉諂的湊過來,道:“三月十五,是白鶴、紅魚雙姝的生日,姜爺滿腹經綸,英氣不凡,到時候可以登船湊湊熱鬧!這兩位都是清倌人,還沒有接過客呢!”
“又是三月十五?!”
姜辰臉古怪,看著不遠那塊焦糊的船板,間嗅到了一腥氣。
街市,文通貨棧。
短短小半天的功夫,狂收數萬斤原料,花費了七萬余兩。
齊大通與白文俊喜不自勝,這批貨如果能順利出手賣給姜家,轉手就可以到手三十五萬兩銀子。
投雖然大,但暴利啊!
“等咱們把臨安城中的原料收購一空,就徹底掌握了主權。”
“對!那個時候咱就去找姜傻子攤牌,慢慢的敲竹杠!”
“現在收的還遠遠不夠,必須加大力度,乘勝追擊!”
“可有些原料商很頑固,只怕不容易。”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皺眉。
“生意興隆啊!”
就在這時,一個油頭面的胖子氣吁吁的邁貨棧,赫然是諸葛白。
齊大通與白文俊眉宇間的愁頓時舒展開來。
“今天終于開張了,這全仗諸葛兄的妙計!”
“降價收購這一招簡直妙不可言!諸葛兄快里面請!”
兩人比請祖宗都來的恭敬,一臉諂的把死胖子請了進去。
諸葛白被一頓吹捧,忍不住有些飄飄然,但表面上卻出世外高人般的風輕云淡,不屑道:“略施小計,何足掛齒!”
齊大通與白文俊相視一笑,然后不約而同的掏出一張銀票。
啪!
兩張銀票拍在了諸葛白旁邊的桌子上,每張五百兩,加起來就是一千兩。
“嗯?!”
諸葛白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他來的時候還將信將疑,沒想到真的有銀子收!
“兩位,這是什麼意思?”
他有些不解的問道。
齊大通笑了起來,臉頰上的黑痣散發出油亮的澤,道:“知道諸葛兄乃是風流人,請你喝花酒的。”
諸葛白咧道:“那也用不著這麼多吧?”
“不多!”
白文俊在一邊道:“明天再約姜爺,只要讓他停止收購幾日,我等還有重謝!”
“不事!”
諸葛白爽快的答應下來,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舉手之勞,太簡單了。
可剛要拿銀子,突然想起了什麼,出狐疑之。
“咳咳,無論今天的銀子,還是昨天的銀子,都是你們求著我收的,將來可不要反悔,更不能找后賬!”
他很惜命,提前打招呼。
“這什麼話?!”
齊大通義正辭嚴道:“諸葛兄對齊家之恩天高地厚,如果找后賬,那我齊大通還算是人嗎?”
“我等不是恩將仇報之人!”
白文俊也擲地有聲的道:“諸葛兄盡管放心,如果有一日我與齊兄找后賬,那便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兩個人指天畫地百般發誓,一副不拿這銀子就是看不起我等的姿態。
諸葛白這才安心,覺得姜辰就是在胡說八道。
這兩個人都快拿自己當祖宗供了,會對自己不利?
開玩笑!
“行吧!”
他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收起了桌子上的銀票,實際上心都快爽翻了。
這銀子太好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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