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齊大通與白文俊一籌莫展的時候,江南道第一智囊降臨了。
“諸葛兄!”
宛若撥開云翳見明月,兩人心中頓時有底了,連忙將其請了進去。
“聽說貨棧生意火,真是可喜可賀!”
諸葛白道:“按照這個進度,霸盤壟斷指日可待!姜家的黃金,遲早會進兩位的腰包!”
“這都是托諸葛兄的洪福,我們兩個只是言聽計從而已。”
“如果真有那天,一定會有厚報!”
齊大通與白文俊麻兮兮的恭維,并且許下承諾,表示自己不會忘記指點迷津的恩。
“言重了。”
諸葛白得意洋洋道:“君子之淡如水,本人從來沒想過讓兩位報答什麼。”
他一副淡泊名利的樣子,可說完之后輕咳了兩聲。
那意思很明白了,急需茶水錢潤潤。
齊大通與白文俊相視苦笑,兜里就剩下幾百兩散碎銀子了,哪還有錢報恩?
于是只能裝糊涂。
諸葛白豆大的眼睛中閃過一抹失,大罵這兩個不會做人。
口口聲聲的報恩,你倒是表示一下啊!
氣氛一時間有點僵,等待了許久的死胖子心中嘆息一聲,霍然起。
“生意好就行,我就是來隨便看看,不打擾了。”
他一拱胖乎乎的手,就想告辭。
可剛一就被攔了下來。
“諸葛兄留步!”
“諸葛兄救命!”
齊大通與白文俊齊刷刷跪在了地上,大聲求救。
諸葛白容道:“這是為何?!有話慢慢說,至于行此大禮嗎?”
“這生意沒法做了!”
“可能因為春蠶剛下的緣故,臨安府的蠶棉麻暴增,我們哪去找那個多銀子?”
兩個人大倒苦水,然后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
“求諸葛兄指點迷津!”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春蠶會導致貨量大增,錯誤的估計形勢,讓他們此刻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惶惶不可終日。
繼續收,沒銀子。
不收,前功盡棄!
所以只能寄希于這位江南道第一智囊上,希憑借諸葛白高超的謀略,渡過這道難關。
“兩位莫要說笑。”
諸葛白搖頭道:“江州白家,金陵齊家,都是赫赫有名的巨賈!家底不至于就這點銀子吧?”
“白家家產是不菲,可都是桑樹良田!”
“齊家也是一樣,拿出二十萬兩,已經是極限!”
齊大通與白文俊有種想哭的沖,早知道是這樣,就不蹚渾水了,搞得現在騎虎難下。
諸葛白微微一笑,道:“你們還差多銀子?”
“保守估計——六十萬兩!”
“六十萬不夠,客商源源不絕,起碼需要八十萬兩!”
齊大通與白文俊估算了一下,說出心中認定的資金缺口。
他們小心翼翼的注意著江南道第一智囊的臉,生怕會被這麼大的數目嚇到。
可萬萬沒想到,高人就是高人,諸葛白輕笑一聲,吐出了兩個字:“簡單!”
“啊?”
齊大通與白文俊都傻了。
諸葛白笑瞇瞇道:“你們有桑樹良田,還怕沒有現銀嗎?只需典當一下,事后贖回來不就可以了?”
“實不相瞞,我們兩個合計過了。”
齊大通嘆了一口氣,愁眉苦臉道:“白家在江州有桑樹一萬八千株,旱田若干,齊家在金陵有桑樹兩萬余株,水田若干,可倉促間典當,最多能到手四十萬兩,遠遠不夠啊!”
“諸葛兄,貴號大德當鋪能否助我等一臂之力?事之后,必有厚報!”
白文俊眼的盼著。
“大德當鋪在臨安城,要江州金陵的桑樹良田做什麼?”
諸葛白兩手一攤,道:“再說我只是一個二世祖,做不得主。”
齊大通與白文俊面如死灰。
以市價的雙倍收了那麼多,如果不能賣給姜家,只能運回去,如此的話起碼損失在十余萬兩。
傷筋骨啊!
這買賣賠到家了!
“兩位不要灰心,我認識一位財主,生意遍布江南道。”
諸葛白道:“他說不定對你們的桑樹良田有興趣,可以借你們一筆銀子。”
“可……可他肯出八十萬兩嗎?”
齊大通并沒有多高興。
“小了,格局小了!”
諸葛白翻了下眼珠子,豎起一手指頭,道:“常言道有備無患,起碼需要一百萬兩,才能萬無一失!”
白文俊一臉懵的道:“可那些地契桑田不值那麼多銀子啊?”
按照正常市價,白齊兩家的地契湊在一起,大概能賣到六十兩,可這麼著急用銀子,能當四十萬兩就已經是奇跡了。
非親非故,誰會傻到翻倍的給銀子。
諸葛白咧一笑,道:“你們不是還有收來的貨嗎?”
齊大通與白文俊如醍醐灌頂。
“諸葛兄一語點醒夢中人!”
“這一招借勢利導實在是高!”
兩人忍不住豎起大拇指,對江南道第一智囊的眼心計佩服到五投地。
諸葛白輕描淡寫的揮了揮手,傲然道:“此招名曰資金鏈,實小道耳,不值一曬!”
夜,華燈初上。
一輛奢華的馬車停在了文通客棧門口,鹽幫舵主杜仲虎穿著一綾羅,也難掩彪悍。
“銀子我有,但利息很高。”
在諸葛白的陪同下,他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被奉為上賓。
“百萬兩銀子對他人來說或許算大數目,但對鹽幫來說,只是多曬幾塊白疙瘩的事。”
杜仲虎沒有被數目嚇倒,財大氣的令人咋舌。
“敢問利息有多高?”
“九進十三出。”
杜仲虎咧一笑,道:“這也是看在諸葛爺的面子上,我才肯借的!”
白文俊與齊大通彼此換了個眼神,進行了一番流。
“我們借!”
雖然利息很高,但只要能讓姜家就范,就可以到手十萬兩黃金。
完全可以抵得上利息,富貴險中求嘛!
杜仲虎道:“以十天為期,如果到時候還不上銀子,江州金陵的良田以及你們倉庫中收來的貨就都是我的。”大風小說
“時間太短!”
“一個月如何?”
齊大通與白文俊臉難看,十天期限實在是有點倉促。
杜仲虎沉了一番,道:“十五天!行的話簽字畫押,不行的話就當本人沒來過這里!”
他起要告辭。
齊大通與白文俊立刻慌了,異口同聲道:“好,就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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