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辱罵本,罪加一等,來人,把他拿下!”馬金海然大怒。
蕭琰就是要激怒他,就是要他們先手。
算算時間三長老快到了,等老家伙一到肯定打不起來,不如先下手為強,等打完了,老家伙說什麼也沒用。
兩名防暴隊員撲向蕭琰,被蕭琰飛起兩直接踹飛,一點面子都沒給。
“蕭琰,別來,小艾米還在家等你。”艾薇嚇得趕喊他,生怕他冒犯刑律堂吃大虧。
聽提到小艾米,蕭琰的心一下子了下來,心頭的怒火和殺氣消散不,他的作也隨之一滯。
是啊,這里終究不是域外戰場,不是靠拳頭就能解決問題的,否則他也不會在邊忍到現在。
“哼!晚了!”云飛揚大步走過來,臉無比沉,“敢挑釁我云家,就要有付出慘重代價的準備。”
他輕蔑地上下打量蕭琰,最后目轉向艾薇,不由得一呆。
和這個人一比,姜茉莉簡直就是個夜店爛貨,氣質天壤之別。
他看向艾薇時眼神中流出的神令蕭琰很厭惡,正要需要來個擒賊先擒王,于是二話不說直接手。
云飛揚能為云家的驕傲,倒不是吹出來的,而是確實非常有實力。
蕭琰突如其來的一擊竟然被他避開,不過他的反應快,蕭琰的速度更快,陡然間速度又猛增兩。
“你敢——”云飛揚驚怒加。
但他的話音未落,嚨已經被蕭琰扼住,一強橫無匹的真力沖進他的,將他的真力制住。
然后云飛揚的一輕,整個人如同小般被蕭琰拎起來。
直到這時,馬金海他們才反應過來,一個個又驚又怒地吼:“放下云督察!”
蕭琰不屑地撇了撇道:“應該是你們把槍放下。”
馬金海盯著蕭琰看了幾秒鐘,沉聲道:“這位先生,云飛揚督察乃是刑律堂總部三大督察之一,但凡傷到他一毫,后果你承不起!”
喀!
蕭琰很平靜地將云飛揚的一只胳膊斷,然后淡淡地道:“我說過云家的人都該死,你似乎不太相信。”
看到云飛揚在他手中毫無反抗之力,姜茉莉驚得目瞪口呆。
非常想不通,為什麼連云家的天之驕子都不是此人的對手,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別的不知道,但聽說過云飛揚的手非常厲害,否則也不可能為三大督察之一。
但剛才兩人只是過了一招,云飛揚就被蕭琰生擒活捉,這世界瘋了嗎?
“你、你怎麼敢如此對我飛揚哥哥,快把他放了!”姜茉莉的聲音都有些抖了。
馬金海怒無比地瞪了一眼,如果不是把云飛揚的份說出來,也不會發生這種令他無比尷尬的事。
現在云飛揚在對方手中,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來。
如果云飛揚出了事,夏都那位暴脾氣的四長老能生吞活剝了他。
刑律堂上層早有傳言,云飛揚是四長老定的孫婿,有這層關系在,云飛揚在刑律堂的地位無人能撼。
“你閉!”
馬金海怒斥姜茉莉一聲,然后再次沉聲對蕭琰道:“先生,你最好考慮清楚后果,云督察的份可不止是督察那麼簡單,他還是大夏四長老蕭老的孫婿,你要是還有一點理智,就趕放了他。”
蕭琰玩味地笑了笑:“放了他,然后讓你們在這里肆無忌憚地耍威風?”
“我為之前的事向你道歉,我保證會秉公辦案,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壞人,我馬某人說到做到!”馬金海一付慷慨激昂的樣子。
不得不說,這家伙長得像個忠耿之人,好像真的是言由心生,正義很強,但蕭琰豈會被他的表像迷。
蕭琰淡淡地道:“蕭衍的眼不咋地,選這麼一個草包做孫婿,我都替他悲哀。”
聽他用如此輕慢的語氣提起四長老,馬金海愣了一下,心中生起不妙之,但這件事他是逃不掉的。
“杜副使,召集所有刑律堂人馬,立刻趕赴龍悅集團,將這里徹底封鎖!”
馬金海還是很果斷的,這個時候不能示弱,否則不是丟他的臉,而是丟整個刑律堂的臉,一旦讓上層知道的話,他的仕途就完了。
此,如果他稍稍出弱之態,對方只會更加得寸進尺,事反而更難辦。
杜副使得令后,立刻發出警訊召集人馬,很快四周就響起刑律堂戰車的轟鳴聲,大批刑律堂人馬失火似地趕來。
龍悅集團被團團包圍,連一只蒼蠅都別想飛出去。
“蕭琰是吧?”
馬金海很快查明蕭衍的份,心中更有底氣。
“紅塵月是你的好友,現在重傷,還有你的老婆姜紫薇,們都在這里,我希你能保持冷靜,否則場面一旦失控,們的生命將到威脅,你肯定不愿意看到。”
他的語氣并不重,但句句都直指蕭琰的命門,讓他投鼠忌。
如果蕭琰是一個人,當然不會害怕這種場面。
他一個人足夠將他們全部搞定,但馬金海說的沒錯,刀槍無眼,萬一傷到艾薇或紅塵月,那就是他不可承之重,他當然不愿意拿們的安全去賭。
問題是他再厲害,也不可能一舉將所有的刑律堂人馬放倒,只要有幾個網之魚,朝們的所在之掃,后果不堪設想。
馬金海一邊說還一邊觀察蕭琰的反應,但令他失的是,蕭琰本不為所。
“我隨時可以讓云飛揚死。”蕭琰的表始終平靜不波,“如果他出了事,相信蕭衍一定會讓你陪葬。”
他的話同樣擊中馬金海最忌憚的地方,使得馬金海的眼瞳驟然收。
雖然此刻夜幕已濃,這里燈也不是很明亮,但以蕭琰的眼力還是看得很清楚,知道打到這家伙的痛。
蕭琰盯著馬金虎的眼睛,繼續用平靜的語氣道:“放們離開,然后我們可以談談。”
馬金海沉默了很久,才搖搖頭道:“們在你才不敢來,如果們不在,我如何相信你會放人?”
蕭琰微微一笑:“們在不在都一樣,們在的話,我稍微麻煩一點而已,你覺得你能攔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