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后,做的哪一件事......哪一件不足夠讓你去死一千次,我縱容你那麼多次,哪里對不起你!”陸景行咬牙切齒地說。
“呵呵......”蘇念嘲諷地笑。
“如果不是你強行控制我,我會做出那些不利于你的事麼?”
“陸景行,我只是公正公平的跟你對峙,而你呢,每次都耍出各種各樣的招,這次也一樣,王志剛又被你謀殺了吧,下一步你殺誰?”
蘇念冷聲問:“劉芳麼?”
“我沒有。”陸景行斬釘截鐵否認,“我沒有殺王志剛。”
蘇念笑:“你當然沒有,這些瑣事哪值得讓您大人親自手,你只要勾勾手指,有的是人為你做事,做得天無,不風。”
“人命在你眼里算什麼,你草菅人命的事做的還嗎?”
陸景行一把握蘇念的手腕,用了幾分力氣,憤怒道:“我說我沒......”
“陸景行!”
蘇念拼命掙扎,想要甩開他:“在你對徐硯玨使用手段讓他失憶,又搶走爍爍后,不管你說什麼做什麼,都只會讓我覺得惡心。”
陸景行僵直了一會,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松了。
長久的沉默后,男人突然提步往外走,門被轟一聲砸上。
那力道,連床都跟著晃了好幾下。
只有陸景行知道,他此刻再不走,他會忍不住把這個人給撕了。
這麼恨他,不管他做什麼都改變不了,甚至一個后來居上的徐硯玨都在他的頭上。
他在眼里不值一提,什麼都不如,連一個路人都不如。
這一切都他恨得不行,腦子里的神經不停在打架,狂躁地想要把什麼東西都撕裂了!
“轟!”
一聲巨響。
陸景行滿手的,竟然徒手把旁邊休息室的木門砸出一個窟窿。
這一幕,被路過的人和值班的護士都看到,大家看在眼里,紛紛議論起來。
小護士直接撥通保安室電話,了保安上來。
保安上來后,二話不說要把陸景行架下去。
男人一雙充的赤瞳,看上去暗無比,似乎能頃刻間就把人給撕碎了重組一般。
保安哆嗦了一下,“你......你最好配合我們,不然我們現在就報警了!”
損壞公共財是要賠償的。
陸景行一言不發,也不屑跟底層的保安講話。
幸好小鐘及時趕來,“不好意思,都是誤會。”
小鐘把保安拉到一邊,說:“我們老板因為家人住院的關系,緒不佳,才會做出過激的舉,你放心,這門我們賠。”
保安搖頭道:“不是賠不賠的問題,這個人的行為嚇到我們科室的醫護人員了,我們要把他帶下去調查一下,再評估要不要報警。”
小鐘掏出一張名片,態度依舊謙和道:“那就我來給出一個方案,我們會把醫院整棟樓所有的門,都更換更好的防暴門,你請示一下領導,看看這樣可不可以。”
一整棟樓的門都換防暴的,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錢。
保安認為這人在吹大牛,但該請示還是要請示,他轉去問了領導。
不一會,醫院的管理人員就過來,他們是了解這個企業的,既然這麼說,肯定是有這個實力的。
當即表示不再追究,還樂樂呵呵地送小鐘下樓。
小鐘說:“確實都是誤會,希領導您能讓下面的人不要說,我們老板是因為家人住院,一下沒控制緒而已,大家都是平常人,七六難以控制,很正常的事,您說對吧?”
醫院管理的領導連連點頭:“對對對,都是小事。”
對他們來說,雖然陸景行砸壞了一個門,但又沒有造什麼實質的傷害,更沒有傷到人。
卻為醫院攬來了一大筆裝修基金,這事是他們賺了。
“你放心,我一定讓下面的人守口如瓶,不要說。”領導承諾道。
小鐘說:“麻煩您了,款我已經安排撥了。”
醫院管理的領導一下笑得合不攏。
小鐘之所以這麼謹慎,是因為王志剛出了事,還有之前蘇小姐一直說陸總有神疾病。
如果再加上今天這事,就怕被人知曉后,會聯想到一起,覺得陸總確實像有病的人。
這一系列聯系在一起,會像蝴蝶效應一樣,引起超出預期的麻煩。
小鐘現在就像個滅火員,在火沒燒起來之前,先把這火給滅了。
陸景行此時早已回到車上。
手上的傷,小鐘請了醫生專門到車上給他理。
理好了之后,陸景行依舊一言不發,也不吩咐小鐘開車,小鐘也不敢這個時候往木倉口上撞,也憋住氣不講話,就在車上等著。
小鐘還從沒見過陸景行臉這樣難看,空失去一切的表。
“以后我不想看到那個人。”
沉默半晌,陸景行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
小鐘驚住了,還不等他發出疑問,陸景行又道:“倘若再做出格的事,也不必顧及,該怎麼理怎麼理。”
說完這話,陸景行就閉上眼,似乎提到的名字都是一種厭惡一般。
在小鐘眼里,這還是陸景行第一次對蘇小姐表現出如此厭惡的緒。
他沒有多說話,回答道:“好的陸總,我知道了。”
如果陸總是真的厭惡那個人,很多事會變得好辦的多。
但小鐘也不敢確認,只能先走一步觀一步。
畢竟蘇小姐在陸總心底實在特殊,他不相信陸總真的能再也不見,也不去管的的事。
更何況,兩人之間還有一個孩子。
車子回到別墅。
陸景行不知道怎麼就讓小鐘開到了這,走進別墅大門,他才想起來,這里還有個被他忘的小東西養在這。
服侍孩子的傭人在樓下做食,看到陸景行回來慌忙收手,低頭問了聲好。
陸景行微微皺眉:“你怎麼在這里?”
他吩咐過這兩個傭人要寸步不離的守著那個小孩,一方面也是為了防止照顧孩子的那個保姆作妖,搞小作。
傭人連忙開口:“爺,是方小姐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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