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還有午後小食?劉元聽的眼睛頓時一亮。
大理寺公廚日常只負責提供差役同員的一日三餐,小食並不包括在!不過自從溫師傅來了之後,偶爾也會據庫房裡食材的以及食材不能久放等緣故,做些小食。
外賣檔口開出來之後,多數小食都進了外賣檔口,也只有每每做新的小食時,才能嚐到一些。
印象中,上一回的小食就是他們閒暇時,便忍不住剝上兩粒的糖炒板栗了,眼下外賣檔口還有售賣,隔壁虞祭酒過來吃飯時,便喜歡帶上一些回去,一邊做事,一邊吃。
想到那糖炒板栗的香味,劉元的口水便忍不住流下來了,一邊捨不得放下手裡的飯碗,一邊的看向抱著食盒的趙由,道:“打開來看看這是什麼吃食!”
趙由還未開口,便聽一旁正慢條斯理的吃著鍋包的林斐道:“今日莊子上沒有送什麼時令來……”
若是莊子上送了時令來,譬如板栗、梨子這等的話,公廚時常會“就近取材”做些小食。
“沒有送時令來,卻特意做了小食,”林斐看向自己筷子上那一片蓬起的鍋包,道,“多半是做鍋包費了不油,溫師傅覺得倒了怪可惜的,便趁著這時候,做了些捻子似的小食!”
公廚所耗自是能報上去的,可朝廷撥下來的銀錢也不能胡浪費,“節省”二字還是要記住的。
即便眼下不在查案,只是吃飯,有些習慣卻已融了骨子裡。
劉元瞥了眼渾然不覺的上峰,這一碗鍋包顯然還沒吃過癮,對捻子這還是惦記著,便忙催趙由打開來看。
“溫師傅說此小食名爲小米鍋,那鍋就是上回咱們吃臘味煲仔飯的‘鍋’二字,”趙由說著掀開了食蓋,捻子的油香伴隨著一香辣、孜然、椒鹽等胡人香料的香味自食盒裡涌了出來,他低頭看向那油紙包中一個個四方大小的“方片”,道,“不過同煲仔飯裡的有所不同。”
幾包小米鍋皆用油紙包裹著,只是最上頭卻敞著,似是爲了散熱所用。因著趙由腳程快,隔著油紙,此時還能到一暖意:想來第一鍋出鍋的小米鍋便都在這裡了。
焦黃的鍋薄薄的一片,表面卻不平整,起來指尖能明顯的覺到那糙的凹凸,外頭沾著細碎的胡人撒料:孜然的、椒鹽的味道撲面而來。
數了數人頭,劉元才發現一人可分得兩包:一包孜然的,一包椒鹽的,裡頭還放了一隻疊好的油紙包,將油紙包打開,卻發現是磨末的辣椒,紅通通一片的澤,看的劉元又懼又想試。
這特別備好的辣椒是供他們挑選自取的,而林斐那兩包便沒有這樣的顧慮了,孜然和椒鹽的分開放置,那辣椒卻是早早便撒其中的。
看那明顯與旁的油紙包裡不同的鍋,想也知道不是他們這等“食微辣”者所食的下去的。
嚥了咽口水,到底不敢隨意嘗試,劉元匆匆將食盒裡的最後兩口飯食吞下,盤之後,便將屬於自己的那兩包小米鍋拿了過來。
一旁還未吃完的白諸見狀也立時手將自己的那兩包小米鍋拿了過來:雖說碗裡的還未吃完,可食盒裡的可以先領來的嘛!
待到衆人的鍋盡數領完,吃罷午食,著肚子打著飽嗝的劉元的眼睛便不由盯向了食盒的下一層。
這隻食盒分上下兩層,上頭一層明顯矮了下頭一層不,眼下一人兩包小米鍋已然領完了,下頭那層卻還未打開,顯然下頭那層當還有吃食。
“趙由,莫賣關子了,下頭那層是什麼?”劉元說道。
他眼下是肚子飽了,塞不下吃食了,卻不是人飽了,是以並不妨礙提前先惦記上這些小食。
趙由瞥了眼劉元,一邊掀蓋,一邊道:“今日的小食除了小米鍋這等捻子之外,還配了喝的,名喚焦糖牛茶!”
食盒的蓋子被掀開,幾隻綠油油的竹筒規規矩矩的排著隊放在下頭一層的食盒裡,每隻竹筒旁還綁了一支細細的竹管。
“那個名喚吸管!”趙由指著那竹管說道,“裡頭打通的,直接拿這個來喝牛茶便好了!”
說著便拿了兩份焦糖牛茶出來,自己一份,林斐一份,而後便抱著自己那份小食走到一邊去了!
劉元搖了搖頭:也未指一筋的趙由什麼時候會“知曉人世故”這種東西順手幫著遞一遞,起上前領了剩餘的焦糖牛茶分與衆人一人一份。
此時雖肚子仍然飽的很,沒有一點餘位,可……隔著竹筒還能到竹筒裡牛茶的熱意,實在沒忍住,劉元將那竹筒的蓋子打開,想看一看。
先不吃,看看又不要!
蓋子打開的瞬間,一濃郁的香味便自竹筒裡涌了出來。
這香味恁地悉了,劉元深吸了一口氣,陶醉的嘆道:“似是牛香裡頭混合了一茶香,又不止茶香,還有甜香,卻不是那細糖的味道,而是……而是與上回溫師傅做糖炒板栗時聞到的焦糖香味很是相似,這焦糖牛茶好似將所有的香味都融合在了一起,這香味……這香味……”
“真真是太獨特,也太……”
“嘶!“比起劉元還在陶醉慨,一旁沒有說話的白諸,卻已然將那打通的細竹管那濃郁的茶裡了。
雖然腹中似是飽的沒有餘地了,可“肚子”這一,總能出些餘位來的,至一兩口茶的位置當得出來。
是以趁著劉元還在“長篇大論”的空檔,白諸便已忍不住就著那細竹管吸了一口茶,而後……
微燙的茶吸口中,帶著那順、獨特的牛、焦糖與茶香一道口的,還有那“滾燙”的熱意。
原本想喝個“先機”的白諸,被這一口“滾燙”的熱意所出賣,燙的“嘶”了一聲,驚了還在捧著竹筒陶醉慨的劉元同一旁的趙由,兩人紛紛往這裡看來。
看著被燙的不住吐舌頭,“嘶嘶”吸氣的白諸,劉元忍不住取笑道:“白諸,真真想不到你也有今日!”
素日裡自己總是衝的那個,難免要被“穩重”些的白諸拉住說上兩句“要等等”,眼下,難得揪到了這個時機的劉元自然忍不住咳了一聲,故作老道:“不就是個焦糖牛茶嘛!有什麼好急的?沒吃過不?”
“還真沒吃過!”一旁吃完午食的林斐悠悠接了一句,而後就在衆人的注視之下,打開了牛茶的蓋子,有了白諸這“燙口”在先,林斐沒有用吸管,而是在竹筒邊輕啜了一口,瞇了瞇眼,點頭道:“這牛茶味道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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