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任務,不取得了前往大荒的資格,更是讓陸程之名再一次被人知曉。
這些丹谷的煉丹師,原本都是一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之人,對外界的事幾乎都不怎麼放在心上,如今卻也知陸程之名,并且由衷佩服。
相信以后誰要在他們面前說出陸掌柜三個字,這些煉丹師們都會出自己的大拇指吧。
這次隨機任務,算是陸程完比較快速的一次,雖然獎勵只是一個通往大荒的資格,但他得到的卻是不止這一個,那高級煉丹足以與一次卡技能相提并論。
與丹谷眾人告別,跟那些一等宗門掌教說了一聲,陸程返回客棧,要放在以前,趁任務還沒結束,他肯定得借機玩幾天,但現在不同了,他要加快手上的事。
前往大荒,并不是說說那麼輕松,必須要做好萬全的準備,當然,在五洲的事也要理完畢,比如對自己帶有敵意的人。
剛準備打電話喊時金斗兩人過來一趟,就見時金斗主出現。
“陸掌柜,我有件事要向你稟報。”
時金斗的臉很復雜。
“但說無妨。”
“陸掌柜,這幾天來,我一直在忙你代下來的事,可查到一半的時候,線索中斷了,我沒法繼續查下去。”
“什麼意思?”
“衛亦琪,是!”時金斗肯定的說道。
陸程聽后,沒有立即回話,也沒有詢問他什麼,而是思索好一陣,才讓時金斗講講發生了什麼。
“你給我的百塊極品靈石,這兩天都被運送出去了,關于上次帶走紹姑娘之人的線索,也是從那中斷的。”
陸程聽后,微微一嘆,他發現,自己還是有些太了,雖說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如果真按時金斗所說,衛亦琪可能真有問題,這是自己看人有誤。
一個電話打給衛亦琪,后者卻遲遲沒有接聽,這就很說明有問題了。
又一個電話打給老劉安排在皇都的阿鼻山弟子,讓他們把衛亦琪帶過來。
誰知眾多阿鼻山弟子出去尋找數個小時,都沒有尋到衛亦琪的影,包括他們在外面安排的人手也都沒有見到衛亦琪。
“陸掌柜,你看這……”時金斗彎腰低頭,站在那里。
“你自己先查,有事我再喊你。”
“明白。”時金斗答了一聲,隨后退下。
皇都,安樂窩。
當初衛家眾人來此,上本就不多的靈石全都因為挑釁陸程而被當做定金,雖然衛亦琪這幾年來攢了不,但由于安樂窩中人實在太多了,房契價格也是飛漲,所以他們也只能在一個比較偏僻些的地方買間房屋。
住在這里的,大多都是些吃不飽飯的人。
衛家房門打開,一名中年男子手拿一個包裹走出,挨個敲開其余幾家的房門,隨后將包裹扔了進去。
其余房中人誠惶誠恐接過,打開包裹,頓時香氣彌漫,那里面放著烤鴨和白面饅頭。
他們趕忙對衛家那名中年男子道謝,隨后如狼一般吞噬起來。
幾乎衛家周邊,每一家都是這樣。
做完一切,這名中年男子才返回房屋,剛一回門,就聞到房中濃烈的腥味,甚至還有些腥臭,這種味道,從數天前就已經持續了。
一黑袍的衛亦琪坐在一張凳子上,眼神冷的看著對面,可若仔細觀察,在那冷當中,還帶著一乞求。
衛亦琪對面,坐著的是衛紫青,除了之外,還有衛家眾人,衛紫青臉上皆是傲然。
的腳下,踩著一名中年婦,滿屋的腥味,赫然就是從這名中年婦上傳出的,衛亦琪的三嬸!
看去,地面一灘跡,三嬸躺在地上,臉慘白的可怕,眼睛微睜,氣息微弱。
此時此刻,的左手被人砍斷,一條也從膝蓋被截下,盡顯凄慘。
“衛亦琪,這才一百塊極品靈石,你為那個人做事,才這麼點錢麼?”衛紫青著手中的儲戒指,里面放著這幾天衛亦琪給送來的錢。
三天前,托人寄送給衛亦琪一個包裹,里面放著衛亦琪三嬸的一只手掌。
“衛紫青,你好狠的心,竟然對自己家人都能下這個狠手!”
“自家人?你衛亦琪可不是,這個老賤貨一直站在你那邊,跟我作對,更不是。”衛紫青說話間,用腳狠狠踩著三嬸的傷口。
三嬸發出痛苦的,可聲音卻很小,這三天來,的嗓子已經喊破了。
因為衛紫青的踩,三嬸還沒愈合的傷口又有大灘鮮淌出。
“不要!”衛亦琪噌一下從座位上站起。
“賤貨,你說不要就不要了?”衛紫青腳下更加用力,“現在的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麼?”
“亦…琪,不用……不用管三嬸。”
三嬸微弱的聲音響起。
“老賤貨,誰讓你說話了!”
“啪”的一聲,衛紫青的掌到三嬸的臉上,在那慘白的臉上面留下五道紅印。
“衛紫青!”衛亦琪看不下去,“你到底想要什麼!”
“很簡單,服!”衛紫青一臉玩味的看著衛亦琪,“你以前不是很歡迎麼,讓我來看看,你到底有哪點讓人喜歡,把服掉,我只數三聲,三聲后你沒作,我就再斷這老賤貨一只胳膊!”
一聲鋼鐵輕,衛紫青手中出現一把匕首。
“三!”
“亦琪,別聽的,三嬸活不下去了,不要管我!”
“老賤貨!”衛紫青一刀扎在三嬸胳膊上,讓三嬸再次發出慘。
“衛亦琪,我跟你保證,在死之前,一定會到非人的折磨,現在,二!”
衛亦琪死死盯著,“好,我!”
這時,衛家大門突然被人打開,就見,一群渾臟兮兮的漢子走了進來,手上還有剛剛吃完燒所沾染的油漬,不用想,這也是衛紫青特意安排的了。
“啊,愣著干什麼,這麼好玩的一幕,我當然想要讓大家都見見咯。”衛紫青的笑聲響起。
就看,那一群臟兮兮的漢子都一臉貪的看著衛亦琪所在。
“亦…琪,別聽的!”
“啊!”
一行清淚順著衛亦琪那雙大眼留下,慢慢摘下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