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說,這些死了的百姓,并不僅僅是被投毒那麼簡單了?
“既然如此,就請他們一并去看著。”蘇清冷哼:“既是家屬,就該求個真相不是?”
“是!”鐘離又揮手。
這時候,大家才發現,原來已經有一大隊兵,押著好幾十個人聚集在了人群之外,靜靜地等候著吩咐。
其中,一殺等人的影也在。
轉眼間,便有二三十個平民打扮的男老,被兵又帶著折返回去。
人頭攢之際,一殺等人正在拼了命地張。
在看到蘇清好端端的坐在那里之后,臉上都出了會心的微笑。
自家姑娘,可算是好了!
不僅好了,還神百倍,又恢復了往日的張揚與霸氣!
真好啊!
蘇清也看到了他們。
適才還凌厲的目,剎時間和了下來。
知道,若是真要反抗,霧樓上下都是能做到的。
他們之所以聽之任之,全是因為,陷了昏迷,生怕一個沖,就生出了禍事,給帶來許多麻煩的緣故,才總是這樣束手束腳。
可試問,若非把放在了第一位,霧樓的弟兄們,又何需這樣的委屈?
所以今天,不管夏璞玉和孔億的份有多麼尊貴,也不管北夏朝堂如何反對,都必須替霧樓出了這口惡氣!
否則,還算什麼霧樓的樓主?
“我天字一號樓,和酒坊的人,是誰讓關押的?”蘇清看向人群末尾,冷汗連連的大理寺卿。
不止,在場的所有大臣,立時都齊齊轉頭,看向那個倒霉蛋。
讓你逞能!
有人報你就關押!
現在好了,完犢子了吧?
不過,也有些德高重的大臣看不下去,上前一步,態度和悅地沖蘇清道:“郡主,當時事發突然,輒便是足足十一條人命,又引起百姓們的恐慌,于于理,都是該做出措施的!”
只要不是尋釁,沒有鬧出人命,又何必繼續追究呢?
“我算是明白了。”蘇清架起二郎,慵懶地往椅背上一靠,看著這群大臣冷笑不止:“說你們公私不分,你們倒是知道,關鍵時刻必須做出舉措。”
“說你們明白是非,你們卻又在這等時候,跟本郡主打馬虎眼!”
“事出無奈,就能本郡主的人?嗯?”
見蘇清這樣盛怒,這些大臣,一時也不敢再說什麼,無可奈何地低下了頭去。
攝政王這樣寵妻無度,他們敢在這種時候,找蘇清的不痛快嗎?
若是敢反駁,不就明擺著的,睜著眼等自己人頭落地?
蘇清毫不在乎自己究竟是不是占理。
只在乎自己的人,是不是了委屈。
“看你們這些員,也算耳聰目明的,與其這會呆在這里站樁,不如勞一下,進宮找皇帝稟報一聲,把不知輕重的大理寺卿,罷免了吧。”
輕飄飄地甩出這麼一句,像是本就沒注意到,自己的話,已經涉嫌干預朝政了。
就連鐘離,也愣了一下。
不過,蘇清會在乎這些嗎?
不在乎。
理完耳夏璞玉和孔億,接下來,就是白玉鵬了。
還需要在乎這些?
“郡主!”
這些大臣已然瞪大眼睛,驚恐萬分地盯著蘇清。
罷免重臣!?
這種事,是一個郡主能的?
就算已經被天下默認為攝政王妃,也絕對不得干預超綱!大風小說
否則,北夏哪里還有規矩法紀可言!?
蘇清毫不在意他們的激,只接著吩咐:“還有那個孔億,審訊完之后,該用的刑,給我當著盛京百姓的面,一一用干凈!”
“我看從今往后,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敢來盛京城只手遮天!”
“待置完畢,給我把口供、證詞,還有孔億本人,打包送到太初朝堂之上,讓太初皇帝給我北夏一個代,讓他說清楚,不顧四國和平盟約,派出大皇子來我北夏盛京挑釁滋事,究竟意何為!”
“再有,在天字一號樓和酒坊斃命之人,待真正死因水落石出,下毒者,立即死!若沒有下毒者,是他們自己蓄意尋死,栽贓嫁禍、通敵賣國,則罪及家人,凡族中親近者,不論老,皆以叛國之罪置!”
“至于我天字一號樓和酒坊,這兩天沒做的生意,被連累的名聲,一并讓太初皇帝給我賠干凈!”
說到這里,蘇清譏誚一笑:“他若不肯,那本郡主,多的是法子,讓他倍吐出來,讓他自己掂量!”
這一通話說出來,在場者,包括鐘離在,都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蘇清這架勢,是要徹底和太初宣戰了?
鐘離心頭一,擔心不已。
這樣……難道沒有意氣用事之嫌麼?
連鐘離都這樣想,就更不用說在場的那些大臣,和其余百姓們了。
還是一殺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沖著蘇清恭敬拱手,擲地有聲:“是!”
接著,在場的霧樓員,和所有甲衛,都齊鳴震天——
“是!”
鐘離深吸一口氣,按捺著,沒有在這種時候發出任何質疑之聲。
倒是其余百姓,在短暫的沉默過后,變得不已。
“沒錯!要公道!”
“要個代!”
“管他是誰,都必須給咱們一個公道!”
“郡主英明!!!”
為百姓,他們是真的與有榮焉!
過去的這兩天,他們有多憋屈?
沒錯,就是憋屈!
就因為蘇清昏睡著,而白玉堂又騰不出手來管理,所以他們便生活在暗的抑之中!
眼睜睜地看著別國認識,在他們的國都之,各種胡來卻毫無辦法!
什麼?皇帝?
若皇帝有心管束,被抓進去的人,能是自己人嗎?
現在想想,也確實是離譜。
人死了,明明就是外來人士所設下的謀。
可是他們的皇帝,他們的父母,卻在拿自己人!
就連夏璞玉和孔億,后來忽然被帶走關押,也是陸家那幾位公子辦到的!
在這期間,皇上什麼都沒做。
只是靜靜地呆在皇宮里,連個風都沒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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