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夜夢忽然有些啞口。
按理來說,國師不應該是自己人嗎?
然而卻又是另外一個敵人。
蘇清雖然天賦異稟,實力雄厚,幾乎老天給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可是,也很不容易呢。
花夜夢臨走前沒有勸蘇清多休息,知道蘇清心里背負著什麼。
對于蘇清來說,現在最需要的本就不是什麼睡眠和放松,而是真相!
更是盡快了解這一切,理不斷理還的糟心事!
至于……
能幫上蘇清幾分,就幫幾分吧。
竭力而為。
打著哈欠回到蘇府,果不其然,白玉堂那邊的房間里,和蘇清那邊一樣,燈火通明的。
眨了眨眼,了個懶腰,隨手攔下一個護衛,把蘇清在宮里的形大概說了說,讓護衛去向白玉堂稟報。
一想到要見白玉堂,渾都在打冷戰,蘇清又不在,才不要自己去呢!
其實關于蘇清的消息,送到白玉堂那里,基本都是不會吃虧的。
這不,只是過來傳個話的護衛,聽得蘇清再有幾個時辰,或許就能回家,出手便賞了兩塊銀錠子。
看著對于一個公主來說,是不多。
可是現在的花夜夢,虎落平被犬欺,若手上能有個兩塊銀錠子,恐怕都要樂瘋了!
鐘離在一邊瞧著,等到護衛走了,
才又深思一般的瞇起眼睛:“爺,這位金朝小公主對王妃似乎……”
白玉堂面不改:“本王知道你們都不信,本王也不信,但只要兒信,那就是自己人。”
“是,屬下知道了。”鐘離垂首,繼續稟報:“花夜夢對屬下所說,關于戴月去酒坊一事,屬下已經查清了。”
“戴月,是去找孔寒的!”
太初王朝的四皇子,在盛京城的下榻之,水云居早就已經查到了,由于他一直沒有什麼作,所以也只是盯著。
沒想到的是,戴月居然會忽然找過去。
結合戴月多次出天牢見夏璞玉和孔億,鐘離猜測,戴月是想和這些人聯合在一起,趁搞點什麼事出來?
鐘離都能想到這些,白玉堂就更加了。
“不必著急,兒最遲明日就回來了,正好給找點樂子。”白玉堂淡笑。
他家這個兒,最的就是湊熱鬧,眼下有正好的熱鬧給瞧,不是剛好?
鐘離扯了扯角,他很想跟自家主子商量一下,要麼換個人去狗去?
“白禎奕歇下了?”白玉堂蹙眉問道。
“屬下方才進來時問了,府里的人為他準備了一間偏房,讓他暫且歇下了,不過想來,這或許也是王妃的意思?”鐘離想著,白禎奕如今就是眾矢之的,若留在宮里,或是一直在外奔波,還指不定遇上什麼事。
再說回來,想到白禎奕堂堂一個皇子,還是在不久之后將會為皇帝的人,居然給蘇清和白玉堂當了一晚上的信差……
要知道白禎奕那點花拳繡,就連街上的乞丐,恐怕也打不過幾個!
冒著風險給這兩個人送信,心里的容,居然還只是濃意,相互關心……
嘖嘖嘖!
沒天理啊!
不過也幸好,白禎奕把這個差事頂上了,要不然,讓鐘離去做這種事的話,他還真不一定能耐著子辦。
“夜深了,給兒送件披風去。”白玉堂語氣淡淡。
鐘離一呆。
就是傳說中的怕什麼來什麼?
“愣著作甚,還不快去?”白玉堂冷冷的盯了鐘離一眼。
鐘離脖子一,忙找了披風,頭也不回的奔了出去。
不就是送一件披風嗎?
送!
他送!
只是這一送,就順帶在書房守了一整晚。
誒。
其實他知道,白玉堂哪里是讓他來送披風的?
分明就是讓他來伺候蘇清的!
生怕章善這麼個老漢,會讓蘇清使不順手!
而章善也機靈,逮著這個機會,果斷溜回去睡了幾個時辰。
等到他神抖擻的回來,天已經蒙蒙亮了。
鐘離還有差事,了班就走。
然而殿的蘇清,卻還是點著燭火,一不茍的繼續整理那些東西。
別說是自己人看著心疼,就算是不相干的人見了也要容。
就好比……
“呀!”太監總管本想進去瞧瞧,發現蘇清居然挑燈夜戰,頓時就驚呆了:“我的好郡主,您再怎麼著急,也得注意著自個兒的子啊!”
“您這不是才剛大病一場嗎?連夜忙活,就不怕了寒?就算你是習武之人,也不住這樣熬啊!”
太監總管著急忙慌的送了一杯熱茶上去,細細打量了一圈,這就越發閑不下來:“您瞧瞧,燭臺上的蠟都已經快燒盡了,合著您還真是一夜沒合眼呢!?”
一心沉浸在收尾工作的蘇清,聽到這樣尖利的聲,懵懵的,都沒回過神來:“什麼時辰了?”
“這都快辰時了!”太監總管苦口婆心:“郡主,還是歇歇吧!算是天塌下來了,也沒有您的子金貴啊!”
蘇清不由分說的搖了搖頭:“快弄完了,你不要吵我。”
不過,倒是也有那麼點,會到了皇帝的樂趣。
在和白玉堂邊,確實都有老媽子一般的人存在,照顧著他們的日常起居,對他們關心備至。
可是像太監總管這種,敢嘮嘮叨叨,還讓人覺得心不錯的人,確實見。
聽太監總管那些話,貌似是在責備自己不顧著子,可是話里話外,卻又出一種,他很欣賞為了正事而廢寢忘食的神!
所以讓人覺得,似乎是到了夸贊,以至于心也很不錯。
難怪那麼多人都想當皇帝,被全天下的人捧著,能不開心嗎?
“我覺得有些了,你若是得空,就給我弄些來。”蘇清笑笑,像是想起了什麼,又看向太監總管:“對了,一會兒太子應該會過來,明日國師也要到了,而我,再過不久就回去了,你可想好該如何應對了嗎?”
才剛要出門的太監總管,聽到這話,頓時覺得兩都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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