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蘇清和白玉堂,也頓住了腳步。
他們都想知道,戴月所說的勢力,究竟是什麼?
“既然你有著自己的勢力,那怎麼不自己手上殺了蘇清?”
這話,倒也是蘇清最想問的。
戴月幽幽笑了幾聲:“本宮當然能殺了!”
蘇清挑眉,很是不信。
就憑戴月?
殺?
癡人說夢!
然而……
“實不相瞞,在昨天以前,本宮甚至都沒有這個底氣,說自己能殺了蘇清!”戴月的聲音,豪氣萬千。
“那怎麼,現在又敢說了?”
這個問題,就像是中了戴月的笑,讓完全停不下來。
好一會,的氣息才穩定了些。
“因為世界萬,就是這麼奇妙!老天爺呢,看似不管事,實則,他是真的能夠聽到人間心愿的!”
戴月的語氣帶著幾分得意:“柳暗花明又一村,蘇清當初病得讓所有人都急那副模樣,結果到頭來,還不是醒過來了?甚至還變得比以前更強!”
“可是這又怎麼樣呢?是變強了,可難道,這世間就再也沒有人能夠克制了嗎?”
戴月的這番話,讓屋里屋外的人都有了興趣。
其實,蘇清是很想立馬沖進去問個清楚,因為很想知道,戴月到底是哪里來的底氣,居然說能找到可以克制的人?
要說能夠克制,不也就代表著能夠克制任家的人嗎?
若真有這樣通天本領的人,那可覺得,自己可一定要認識認識才行!
可是白玉堂卻攔住了。
不管戴月說的是真是假,事關蘇清,此事就一定要小心謹慎地對待。
若是假的,戴月終究還是逃不過一死!
可如果是真的,未能盡早知道真相的話,豈不是要害了蘇清?
“玉堂,你擔心了?”蘇清一看就知道。白玉堂在擔心些什麼。
該死的戴月,總是要在其中摻和兩腳,害得白玉堂也整日里提心吊膽,無法安心。
這樣的禍害,就不該留,現在殺干凈才好呢!
“查清楚些,總沒有壞。”白玉堂抓著蘇清的手。
若非現實不允許,他真是一刻都不愿意放開的手。
“那好,那就查個清楚。”蘇清也反握住白玉堂的手,沖著他重重點頭。
不論什麼,都比不過白玉堂的一個安心。
要查清楚,即便會耗費一些時,可只要白玉堂心里是安穩的,就值得。
兩人這就上了屋頂,揭開瓦片,盯著里面的戴月。
卻見,孔寒的那幾個人正圍著,臉上還都充滿好奇。
現在的蘇清,其實力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了。
便是江湖中人,或是被皇家貴族收麾下的個中好手,也沒有幾個敢跳出來,說一句自己能把蘇清打敗!
且不說蘇清已經擁有的勢力,就是說個人實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而現在,戴月卻敢這麼猖狂的說,找到了蘇清的克星?
這時候,戴月的脊背得筆直,高傲的下頜線,現了現在優越的自信。
“信不信的,看你們主子自己。”
孔寒的這幾個手下相互對視,眼睛里面,都是滿滿的狐疑之。
從孔寒的角度上來說,若能弄死蘇清,也算好事一件。
不過,孔寒似乎并沒有對蘇清或白玉堂下手的想法。
那麼這件事……
“就憑你空口白話,我們就要相信嗎?公主,口說無憑,還請拿出些憑證來,如此,咱們殿下才能考慮是不是能和你聯手。”
聽到這里,戴月還沒說話,蘇清倒是疑了。
蘇清看著白玉堂,悄聲說:“孔寒好像并沒有像夏孔億和夏璞玉那樣,非得弄死我不可?”
其實蘇清自己也覺得奇怪,為什麼天下間,就是有這麼多的人,都想要的命?
就因為期貨可居?
白玉堂沉著臉:“孔寒是不想,可是戴月想,而如果戴月真能答應孔寒那些要求,說不定,在有把握的況下,孔寒愿意出手。”
蘇清了鼻子:“我看不至于吧,孔寒提的那些條件,似乎我更做得到一些?”
什麼殺了夏孔億,攪渾北夏的水,甚至是殺了太初王朝的皇帝……
這些事,不管橫看豎看,也只有蘇清一個人能做到。
更是只有,才敢去做這種事!
唯有看愿不愿意。
白玉堂了的小臉:“可我們先前不是沒答應麼?”
蘇清點點頭,倒也是這個道理。
看得出來,孔寒是個急子的人。
蘇清和白玉堂見到他的時候,并沒有多說幾句,直接就走了,這對于孔寒這種個的人來說,應該是一個不小的刺激。
在這種況下,孔寒做出什麼舉都不奇怪。
而不管什麼事,也不能立即下定論,就算一開始孔寒最想要合作的人,并不是戴月,而是蘇清和白玉堂……
可是很明顯,如果戴月提出來的,所謂可以殺了蘇清的人真的存在,那麼對于孔寒那種,只想要把事鬧得更大的人來說,無疑是有強大力的。
所以關鍵點,還是在戴月所提出的那個,蘇清的克星,究竟是誰!
就在這個時候……
“我也不怕告訴你們,此人的份到現在我也還不太清楚,可是你們別忘了,我背后也是有人的,如果沒有萬全的把握,我本就不可能開這個口!”
戴月說的擲地有聲。
這是手里最大的王牌,必須好好利用。
而師父也說過了,如果能把孔寒拉進來的話,那麼勝算將會大大提升。
所以早一點說,晚一點說,都總是要說的。
倒不如早些,讓勝算來的更快。
“你背后的人?”
“是我的師父。”戴月深吸一口氣,還真就說出來了:“在這世界上,除了金朝巫、任家法,有的是奇人異事!”
“你們主子見識的也不了,不必我多說,也能明白吧?”
聽到戴月這些話,旁邊那幾個孔寒的人馬,臉上都浮現出了幾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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