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人,好歹是孔寒的人,還不至于被戴月這幾句話給唬住。
反倒還擺出了更加懷疑的表……
看到他們的表現,蘇清恨不得拍手好。
俗話說,由小見大,從底下人的作風便能看出來,孔寒那個當主子的,其行事手段,必然也不會馬虎到哪里去。
這麼說來的話,孔寒倒還真是個,可以合作的人選?
蘇清是這樣想,底下的戴月卻已經火冒三丈。
師父,可是把從深淵底下拉出來的人!
而這些外人,是怎麼敢當著的面,表現出對師父的質疑的?
“看出來了,你們不相信本宮對吧?”
戴月咬牙冷哼:“可你們細想想,我本不是習武之人,又被白玉堂一碗毒湯毒啞了,若非我師父在背后助我,如今的我,又怎麼能有飛檐走壁、甚至殺人于無形的實力?又是怎麼讓嗓子復原的!?”
不得不說,這話一出來,戴月整個人的公信力也立起來了不。
因為不管在什麼年代,現說法,永遠是最容易得到他人信任的。
“既如此,那麼尊貴的公主殿下,就請等著消息吧!”
孔寒的這幾個手下,對戴月這樣的稱呼,也不知道是嘲諷,還是瞧不上。
他們說完便走了。
蘇清沒有急著離開,靜靜看著底下的戴月。
果不其然,沒出一會兒,戴月忽然大發脾氣,把桌子上的東西砸了一地。
“區區幾個下人,竟也敢瞧不起本宮?當本宮這里是旅館,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戴月破口大罵,倒也不怕人聽著。
想到這里,蘇清也蹙了蹙眉。
戴月現在還是個正兒八經的公主呢,宮里似乎也沒有幾個人會蓄意難為,可怎麼在這個宮殿里,竟也沒看到一個伺候的下人?
“把人都趕走了。”
白玉堂還能看不出蘇清的好奇心?
“趕走了?這哪兒到哪兒,就把所有人都趕走了?”
反正,戴月的事作風,蘇清是真的看不懂。
戴月的仇恨和嫉妒……
總之戴月的所有腦回路,蘇清都不懂!
非要說起來的話,當初,戴月恨上蘇清,倒也是有可原的。
因為嘛。
雖然只是單相思!
但沒辦法的是,在里面本來就沒有公平可言,更沒有先來后到一說。
白玉堂對戴月沒有那份心思,那麼不管過多久,都是改變不了的。
可是恨就算了,蘇清也并不怕公平競爭,你有膽量,就來殺我試試看。
然而,一邊嚷嚷著喜歡白玉堂,另一邊,又找了個來路不明的男子……
這些令人無語的作……
算了,不說了。
看現在諾大的宮殿里,只有一個人,食起居也無人照顧……
可戴月不是很喜歡當公主的覺嗎?
“把邊的人趕走之后,又盡數殺了。”白玉堂開口:“事出反常必有妖,戴月此舉,必然是在為某些事做準備。”
蘇清聳聳肩:“算了,不研究了,就是那個師父……”
這個人的存在,讓人很是在意。
從前,這對師徒不聲不響的,看上去也沒有什麼殺傷力,所以蘇清這邊,從上到下都沒有幾個人把他們放在心上。
誰知道,他們悶聲不響的,還真能搞出點大事!
“別擔心,我會查個一清二楚。”白玉堂起,盯著底下沉許久,到底也沒有直接沖下去,抓著戴月問個明白。
是個人都看得出來,現在的戴月,已經相當于失心瘋了。
即便白玉堂仗著自己在戴月心里有那麼一席地位,跑過去問,恐怕戴月也不會把實告知。
說不定,還會因為白玉堂為了蘇清忽然出現,而變得更加瘋魔。
而且,白玉堂也本就不屑利用這種手段,去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過就是查一個人罷了,他堂堂攝政王,若是連這點事都搞不定,那還不如直接下臺!
回去之前,蘇清又拉著白玉堂去看了一眼白禎奕。
畢竟是因為蘇清的舉,白禎奕才會被迫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
其實不僅僅是注意力,更多的是火力。
別的不說,是一個白禎楮,就不會輕易容下白禎奕的。
不過沒想到的是,任意待在白禎奕略顯寒酸的宮殿里,居然也待得住。
“你在做什麼?”蘇清悄無聲息地出現,任意沒有任何驚訝之,白禎奕倒是被嚇了一大跳。
白禎奕瞪大眼睛:“皇叔、嬸嬸,你們怎麼這時候過來了?”
白玉堂沒理會,徑直走到任意旁邊。
見任意正在獨自對弈,一時技,忍不住也坐下來。
任意看了白玉堂一眼,把黑子遞了過去。
“那我就不客氣了。”白玉堂的角勾了一下。
他接過黑子,盯著棋局略微想了想,毫不猶豫的落子。
“不再想想?”任意挑眉,臉上難得的出現了幾笑意。
白玉堂緩緩搖頭:“落子無悔。”
聽到這話,任意只點點頭,不再勸說,收起多余的心思,認真和白玉堂過招。
他知道,白玉堂可不是什麼池中之。
這才多久沒見,白玉堂上的氣息,已經與一開始見面的時候,強大許多了!
這份悟,就是放在任家人上,恐怕也難得找出一個。
而棋局也見人品。
難得有空閑,就讓他看看,這個備矚目的未來妹夫,究竟有多巧妙的心思。
眼看著,任意和白玉堂已經定一般了,白禎奕無辜地眨了眨眼,有些無助的看向蘇清。
來到自己宮里的,都是實力高強的人。
而且仔細算下來,還都是長輩。
若自己只顧著休息,直接溜號的話,恐怕下場會有點慘?
然而任意一早過來之后,也不說話,搞得氣氛嚴肅到不行,就一直在研究這個棋局。
本就是個殘局!
反正,白禎奕自認,自己就算再學個幾年,恐怕也看不懂。
現在,任意和白玉堂又擺上了,他就更看不懂了。
也更無可奈何!
為小輩,不乖乖作陪,還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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