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簡單,不過就是藏住咱們倆說話的聲音罷了。”
任肖笑笑,隨后像是現寶一樣,把這麼長時間以來的‘收藏品’全都拿了出來:“有沒有喜歡的?隨便挑!”
就算謝玉早已見慣了珠寶氣,一時也驚了。
而說句實在話,為謝家唯一的大小姐,什麼好東西沒見過?
且不說自家老爹常年出征,從各地搜羅來的,值錢的或不值錢的寶貝,單是以前蘇清還沒有出現的時候……
反正那個時候,白玉堂時常賞一些東西,像是可憐獨自在家,供解悶的。
所以,怎麼也算見過世面的。
可是現在再看到任肖拿出來的東西,卻這般吃驚,可想而知,那對母子為了拉攏任肖,究竟下了多本!
任肖和任意到盛京城才多久?
在皇宮待著才多久?
居然就有了這麼多的寶貝?
“全是珍珠給你的?”謝玉瞪大眼睛。
瞧著謝玉這麼一副興趣的樣子,任肖不自覺地笑了:“這些外之,我都不喜歡,再者說了,任家又不缺這些,你若覺得好玩,就都拿去!”
一開始,任肖是想著,珍珠和賢貴妃眼皮子淺,居然想到用這些小玩意來討好他,既然如此,能拿的就拿著,之后添給蘇清做嫁妝,也算他這個當兄長的一片心意了。
可是后來,他無意間在蘇府的庫房里轉了一圈,還有陸家的那個庫房,他也去過……
那時候他才發現,蘇清自己的家私,以及蘇老太太給蘇清準備的那些,本就是富可敵國!
甚至比北夏王朝的國庫還要富!
相比之下,他手里的這些,可就實在不上眼了。
所以這麼會子拿出來給謝玉解悶,剛剛好。
謝玉好笑地撥了幾下:“這些東西,要是讓蘇林婉看見,恐怕能樂的找不著北!”
“那沒辦法,人同命不同。”
頓了一下,任肖又說:“人也不同。”
他居然拿自己和蘇林婉比,嘖……
“對了,先不說這些,你沒發現剛才我們回來的時候,珍珠表現地還算正常嗎?”謝玉放下東西,認真起來。
任肖了下:“你說的很是,不過如何,還需要我們繼續觀察,且看他接下來,又會變什麼德行吧!”
他們兩個,是真的對珍珠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是很無奈,珍珠明顯是被國師了手腳,而要想了解國師真正的實力,也就只好找珍珠這第一害者,來仔細研究一番了。
不只是他們驚訝,當這里的消息也送回蘇府之后,蘇清就知道,問題有些大條。
又拿出了那塊,超級大的活木板。
輕輕揭下從前那張盛京城的輿圖,換了一張白紙上去。
隨后,揮灑筆墨,以霧樓到鬼極殿,再到蘇府和攝政王府,以及東宮、書房、朝堂,還有天牢,這幾個名詞為單位,一一書寫了上去。
又用朱砂研磨,寫上了能和這些名詞,對應的關鍵人。
自己的那幾個地盤,什麼蘇府攝政王府,暫且不用說。
像東宮,首當其沖的便是珍珠、賢貴妃和國師。
自然,為自己人的任肖和謝玉,還有一個蘇林婉,也沒忘記寫上。
敵人是朱砂紅,自己人,則是用蠅頭小楷,以黑墨書上去的。
再來,書房里則是白玉鵬,羅剎和章善,還有太監總管。
除去白玉鵬之外,其余的,都是的人。
目前算是不必多費心。
朝堂已經被清洗,現在也算得上是干凈,暫且也不必理會。
而天牢里,有個夏璞玉和孔億,這兩個,是要著重提防的。
對了,還有一個孔寒,住在外面的客棧。
提筆添了上去。
這個搖擺不定,又不大看得穿的人,也是需要注意的。
對,皇宮里還有個戴月!
戴月明顯想和天牢中的夏璞玉和孔億聯手,目的,是要了和白玉堂的命。
八殺又說,有兩個份不明的人混進去過,再出來,便不見了蹤影。
任肖和任意也說,他們明顯察覺到有人悄無聲息進了東宮,只是他們沒來得及仔細探查,就被珍珠打斷了。
由此可見,這兩個不知份的人,一定是國師的人!
那也就是說,夏璞玉和孔億,很有可能已經和國師聯系上了。
那麼國師、戴月、夏璞玉、孔億,他們,是一伙的?
再來就是孔寒,孔寒想要殺了孔億的心思,非常明確。
而且,孔寒還主找霧樓合作。
那麼他的立場,還有爭取的空間。
另外就是,戴月和師父,一直在找的人究竟是誰?
說的那樣信誓旦旦,對于對方能夠克制蘇清,以及任肖、任意的說法深信不疑。
只可惜,連花夜夢都查不出來,對方究竟是何許人也。
或許其實力,和國師有的一拼?
蘇清洋洋灑灑的,已經寫滿了大半張紙。
與此同時,的思路也跟著清晰了很多。
目前需要著重在意的地方,也一目了然。
戴月背后的人、國師,夏璞玉和孔億!
還有,現在已經不知所蹤的白禎南和花云霞。
對了,和白禎南有關聯的人,是太后。
或許,白禎南的目的,太后知道?
這一點,還需要確認。
只不過戴月背后的人,和國師,以及白禎南,是不是也有著關聯?
是不是說,白禎南雖然在外地,卻和這些人有著的聯絡,正在一起謀算些什麼?
就好比說,戴月信誓旦旦說的那個什麼‘計劃’。
他們,都想殺了蘇清!
而他們之中,有人在天牢,有人在皇宮,且出自如。
如果他們真有那大的能力,確實可以織一張彌天大網,然后把蘇清以及白玉堂,一網打盡!
而目前的突破口……
國師不好下手。
說句實在話,就算蘇清現在的實力,已經有了質的增長,可也不敢確定,自己和國師對上,究竟能不能有勝算。
換個角度來說,如果連這都不能確認的話,其實就相當于,勝算聊勝于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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