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冷冷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
凱穿上了服,笑著說道:“我可以記住別人的眼神,而且我聽說妖山客棧被人覆滅了,原因是一位李羅天的高手在云若蘭邊臥底,所以我就想起了當初那位羅宇的風水師。”
“你的眼神,和羅宇的一模一樣,所以我敢斷定你是李羅天大師。”
這麼說來,凱還算有點本事,第六超強,可以從眼神中認出我。
幸好我之前不認識他,不然我沒辦法欺騙云若蘭了。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了。
“凱,你不用跟我這麼客氣,我來找你只是想問點事。”
“您說,只要我知道的,肯定都會告訴您。”
這老小子倒是得很,幾句話下來就讓我很舒服。
我問道:“鎮江有一個孫乾的小子,聽說他在句容長大,你對這個人了解嗎?”
凱想了一會,忽然說道:“李羅天大師,我好像有點印象,您稍等片刻,我找一下東西……”
說完,凱趕跑上樓,然后拿了一個袋子回來。
他坐在沙發上,翻開東西,我看到了很多陳年已久的報紙,還有一些照片和資料。
我好奇的問道:“這些是什麼?”
“李羅天大師,我們搞風水的人,不僅要給人算命測風水,也會理一些靈異事件。”
“我當初想在句容混出名堂,所以收集了很多報,這是很多風水師都會做的事。”
我看著他,有些郁悶。
明明是個風水師,搞的自己像個私人偵探一樣。
他找了半天,終于將一張泛黃的報紙遞給我,指著頭版。
這張報紙是二十年前的,上面的大概容是,句容市一家孤兒院失火,致死六十多人,只有一個孩子幸免于難。
這個男孩就是孫乾。
我看完了報道,皺著眉頭說道:“這能說明什麼嗎?”
凱說道:“很多年前,有一位老板想把這個孤兒院買下來重建,于是讓我過去理風水問題。”
“在此之前,很多風水師都去過這家孤兒院,大家都覺得這地方邪門,所以拒絕了。”
“我接了委托之后,暗中調查了一下這家孤兒院,后來也覺得不好理,于是放棄了。”
我問道:“怎麼不好理了?”
“不管是誰進了這家孤兒院都會迷路,第二天就會莫名其妙的睡在外面,即便推土機碾過去,機也會瞬間失靈。”
“這里鬧鬼鬧的很兇,失火之后被封了,從此就沒有人再管過了。”
聽到這里,我也覺得匪夷所思。
孫乾在這個孤兒院長大,然后失火了,大家都被燒死了,就他一個人活了下來。
這該說他幸運呢?還是該說他是掃把星呢?
我說道:“即便是兇宅也不能代表什麼吧,這跟孫乾有關系嗎?”
凱再次翻開袋子,拿出了幾張照片。
其中一張照片是消防隊員的合照,總共有五個人,全部被紅筆圈上了。
我指著照片問道:“這張照片怎麼了?”
凱著下說道:“我當年調查這家孤兒院的時候,無意間查到了這些救火的消防員,他們都出現了奇怪的巧合,死于同一年。”
聽到這里,我有些驚訝了,他們都死了?
凱繼續說道:“這些人,有的死于酒后溺水,有的死于抑郁癥自殺,還有的被車撞死了。”
“我覺得吧,這個孫乾就像掃把星,克死了孤兒院,再克死了救他的人。”
凱這麼說,讓我也覺得孫乾真的很有問題。
“李羅天大師,你調查孫乾是什麼原因?難道他是邪崇?”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檢查過他的,那個家伙沒有任何奇怪之,只是個普通人。”
凱哦了一聲,不再問我為什麼了。Μ.166xs.cc
這時候,我拍了一下凱的肩膀,浮出一笑容,“老哥,我想請你幫個忙。”
凱好像覺到了不好,苦著臉,小聲嘀咕道:“李羅天大師,你也看到了,我年紀大了,不好,我怕幫您做事拖了后,所以您還是找別人吧……”
他這話真是絕了。
年紀大了?不好?
我來的時候他還穿著衩,跟玩躲貓貓的游戲呢!
我的手指敲了敲桌面,略帶威脅的說道:“玄門對云若蘭邊的人趕盡殺絕,我相信你是知道的。我記得你在妖山客棧住過,還管云若蘭老板……”
凱的臉瞬間白了。
他馬上換了一副表,咽著口水說道:“李羅天大師,雖然我的不好,但我剛才想明白了,您一定有重要的事拜托我,我應該而出的幫您!”
我聽完了就想笑,但還是忍住了,“那就別廢話了,現在帶我去那個孤兒院吧,我倒要看看那里的鬼有多兇!”
就這樣,凱開車帶我去了孤兒院。
整個孤兒院被鐵柵欄包圍了,大門上著封條,上面寫著止。
除此之外,還有幾張符紙在門上。
這些符紙都只剩下半截了,早就沒有了法力。
看來,曾經這里來過不風師,愣是沒有把這里的鬼鎮。
凱跟在我后,被周圍的涼風吹的皮疙瘩都起來了。
“羅天大師,咱們真要進去嗎?要不我還在外面等你吧?”
我皺著眉頭,不悅道:“你是個風水師,怎麼還怕鬼呢?”
“我又不是您這樣的高人……”
我再次威脅道:“如果你不想去玄門的話,最好聽我的安排。”
話音剛落。
咯吱一聲,大門自打開了!
一煞之氣撲面而來,同時傳來了哭泣的聲音。
“我們死的好慘啊!”
“啊!燒死我了!”
煞之氣朝我上撲來,但被我的純真氣擋住了。
瞬間的功夫,我上泛著金,融化了煞之氣。
這里的厲鬼似乎發現我不好對付,打開的門準備關上,但被我一手按住了。
我大聲訓斥道:“裝神弄鬼!都給我滾一邊去!”
我憑借筑基的修為,純真氣威過去。
霎時間,那些哭喪的聲音然無存。
我開啟慧眼,看著這座三層的閣樓。
孤兒院氣森森的,煞氣仿佛都收攏在房子里了。
這里隨可見的燒黑痕跡,原本潔白的墻面早已經漆黑一片,不知道多年沒有人來過了。
我轉過,拿出一張符紙遞給凱,說道:“拿著符紙,走在前面。”
凱接過符紙,整張臉擰在一起。
但是他不敢得罪我,只好攥符紙,著頭皮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