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宮距離這里也就萬米,我跑進道觀,來到觀主居住的別院,氣勢洶洶的推開大門。
“秋霜韻,你給我出來!”
我推開門,卻發現院子里秋葉散落了一地,估計兩三天沒人打掃了。
難道秋霜韻沒回來休息?
我疑的走了進去,看到石桌上著一封信,信封上寫著李羅天收。
我知道這肯定是那娘們留給我的,于是拆開看了一眼。
秋霜韻說,要去蘇州的玄妙觀,請一位高功法師出山,布置紫金山的龍脈風水。
要請哪一位高功法師,我不知道,我不像做過道門的巡察使,游走八方,結了道門的各派高手。
我只知道,蘇州的玄妙觀乃是江南第一道觀,擁有老子造像碑的地方。
秋霜韻還在信里說道,我可以準備去長白山龍門授箓了,需要提前一周去長白山,道門各大門派的弟子都會在長白山下等著全真龍門開壇,三大天師到時還會接見這些弟子。
告訴我,黃穎被送去醫院了,沒有生命危險。
我算是明白了,這娘們在跟我玩心眼,信里沒提一句蛟龍繩,完全在拿授箓之事趕我走。
的態度很明顯,搶了寶貝不肯給我!
“臭娘們!”我把信撕個碎,氣呼呼的回了穆氏公館。
等我回來的時候,穆千雪正端著盤子,好像知道我要回來了一樣,開心的說道:“羅天,快去洗手,這是我親自下廚給你做的。”
我表一怔,覺有些不對勁。
穆千雪看我還在站在原地,于是說道:“秋霜韻給我打電話了,讓我給你準備一下吃的,等你吃完了就可以去長白山了。”
說完,還拿出了一張機票,放在桌上。
秋霜韻真是算計的明明白白,及早把我送到長白山,明明白白的告訴我,蛟龍繩被據為己有了!
“憑什麼啊!”我牢了一句,搞得穆千雪一頭霧水,問我怎麼了。
我說,秋霜韻算計我了!
穆千雪卻搖搖頭說道:“秋霜韻說你有事理,三天之后才能回來,幫你解決了黃穎的事,還幫你把黃穎送去醫院了,你怎麼不謝謝人家呢?”
“就不是那麼回事!要不是我福運通天,我就完了!”我反駁道。
穆千雪也有些生氣了,掐著腰說道:“你們在紫金山發生的事,秋霜韻都跟我說了,人家看你傷了,倒在地上不能彈,給你吃了玄丹,你才能打敗那個姓龐的太監,如果不給你吃藥,你才是真的完了呢!”
穆千雪了一下我的口,繼續訓我,“你自己說,如果人家不給你吃玄丹,你能殺死那個太監嗎?”
“于于理,你都應該謝謝人家!就算秋霜韻夸你厲害,最終可以反敗為勝,那人家也是有功勞的!”
尼瑪,就不是那麼回事!
秋霜韻給我玄丹,但沒告訴我副作用,明顯是想讓我拼命,這是在坑我啊!
以觀主的份,對我下達旨意,很大原因是為了自己的前程,因為一個人打不過龐天壽。
這才是真相啊,怎麼到了穆千雪的里,就了好人?
退一萬步說,玄丹的副作用發作了,哪怕通知人把我帶出地宮也好啊,可結果呢?
我百口莫辯,白了穆千雪一眼,“你們關系真好啊,說什麼你都信!”
“行了行了,你好不容易才回來,先吃飯吧,吃完了我送你上飛機。”
我點了點頭,三天沒有吃飯,我早就得咕咕了。
我先回屋換了一件干凈服,然后坐在飯桌上。
穆千雪給我夾了好多菜,我狼吞虎咽了幾口,隨口問道:“燕忠和老叔呢?他們不在家嗎?”
“老叔最近在忙益住宅的項目,燕忠去幫忙了。”
我好奇的說道:“燕忠能幫什麼忙,他一個大老,什麼都不懂。”
穆千雪又給我夾了一塊,“這你就不懂了,銷售樓房總會有一些麻煩,別看穆氏集團產業很大,到時候一樣會有人找茬,一會兒說咱們家樓盤的風水不好,一會兒說樓盤死過人,甚至還會說咱們這是豆腐渣工程。他們搞出來一堆問題,無非就是想讓房子廉價,搞垮咱們的項目產業。”
“老叔在鎮江爬滾打了那麼多年,斗心眼沒問題,但手段不狠。我讓燕忠陪著,就是為了彌補老叔的不足之。”
我總算聽明白了。
原來,我哪怕把益大廈的養鬼之地拔除了,他們還有一些部麻煩。
不過我看穆千雪自信滿滿的樣子,就知道這些問題不大。ωWW.166xs.cc
我好奇的問道:“千雪,你這麼聰明,當初怎麼還會同意蘇星輝的婚約呢?”
穆千雪嘆了一口氣:“婚約是我爸爸定的,而且按照爸爸的意思,他將來也是贅婿。爸爸說過,這樣的男人好控制。”
“再說了,我跟他從小就認識,對他也算不上反,所以沒多想就同意了。”
我托著下,忽然笑了,“然后呢?”
穆千雪白了我一眼,“還有什麼然后啊?然后我不就跟你結婚了?”
其實我是想問,你這麼聰明,怎麼就相信了秋霜韻的謊言呢。
“羅天,你快點吃吧,菜都要涼了!”
我低下頭,一邊吃著,一邊自言自語道:“猛虎口中劍,長蛇尾上針。兩般猶未毒,最毒婦人心……”
這句話是我曾經看過的一本書,《醒世恒言》的容,說人惡毒,比老虎和蛇還毒。
穆千雪好像聽明白意思了!
啪的一下,把筷子摔在桌子上,非常生氣的說:“羅天,你說誰最毒婦人心呢?”
我連忙解釋道:“我說秋霜韻呢,跟你沒關系。”
穆千雪噘著,不再說什麼了。
估計也搞不明白,為什麼我跟秋霜韻總是過不去,就像仇人一樣。
吃完飯,我整理了一下要帶的東西,就讓穆千雪開車送我去機場了。
六個小時之后,我到達了延吉機場,此時已經晚上九點了。
我準備先找一家賓館住下,等天亮了再去長白山。
這時,一輛商務別克車開來,一個戴著金眼鏡框的男人對我揮了揮手,大聲喊道:“羅天大哥!這邊!”
金銘?
這小子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