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們這看事兒多錢?”
中年子拿著錢包,有些猶豫,不知道給多錢為好。
其實是知道這條街的行的,只不過我的樣子太過于嚇人,所以還是想聽聽我的意見。
我的目此時再次放在了電視機上,沒有回應。
有些尷尬的中年子對著莫晚問道:“這位姑娘,你們家大仙兒香錢是多?”
“額……”
莫晚一頭霧水,想了半天,出了一手指:“你就給一百塊好了。”
“好的,好的。”
其實這個價格并不高,確切的來說在這條街上已經很了。
這里畢竟是城市,和農村不同。
在鱗狀要是找我幫忙的話,都是街坊鄰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給個一塊,十塊,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當然,收取多錢完全是就事論事,如果遇到一些麻煩的問題,也不能讓自己虧損。
不管是符篆,還是貢品都是有本的,最為重要的更是我本的消耗。
中年子猶豫再三,拿出了兩百塊遞給了莫晚,隨之再度謝之后,便離開了店鋪。
從頭到尾,也不過是二十分鐘的時間而已,中年子確實是解決了自己兒子的問題,但可能永遠不會知道,自家的先人魂魄,因為來找我幫忙,徹底消散在了這個世間當中。
……
店鋪對面的陸長大,看著離開的母子二人,臉上有些驚恐,眼中更是盡顯意外之。
“陸,你個混蛋,說話啊!”
那頭的陸然催促不已,這才給陸從思緒中生生的拽了回來!
“姐……你,你讓我盯著的是什麼人,這個于浩,是神經病嗎!”
“怎麼了!”
陸然張的問道:“出了什麼事兒,他是不是有什麼危險?”
“危險?”
陸冷笑道:“你是說他還是別的鬼魂!”
“廢話,當然是他!”
陸然口而出,隨之一愣:“等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陸憤怒的說道:“這不臘月一了嗎,有不人家還沒祭祖,難免有弱的小娃子被沖到了子。”
“剛才于浩就接了這麼一單生意,這完全是個神經病啊,你猜他怎麼做的!”
電話那頭的陸然松了口氣:“你嚇死我了,陸,你好歹也是個出馬先生,至于這麼大呼小的嗎!”
“能怎麼做,燒點紙,伐送一些不就得了,我還以為什麼事兒,一驚一乍的!”
“姐,你沒懂我的意思!”
陸凝重的說道:“這個于浩,用了牽魂符,給沖了小孩子的老鬼直接打散了!”
“用的武王鞭,只打了一下!”
陸然沉默了,二人的通話陷了死一樣的寂靜!
“陸,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騙你干嘛!”
陸大聲說道:“這是我親眼所見的!”
“你這什麼朋友啊,腦子是不是有病,這麼做有損德不說,更是違反了咱們馬家的忌,這要是傳到別人耳朵里,夠他喝一壺的!”
陸然咬牙關,聲音嘶啞的說道:“陸,你給我聽好了,這事兒你只能告訴我,如果告訴別人,別說我跟你翻臉!”
“另外,你好好檢查一下,誰看到了這事兒,要是有第二個人知道,你給我想辦法堵住他的,聽見沒有!”
“不是吧!”
陸一百個不樂意,悲催的嘟囔道:“老姐,你可饒了我吧,你讓我幫忙監視,我什麼都不做在這里待了一下午!”
“現在你這個朋友,腦子絕對不正常,我勸你趕讓他就醫,你這是給我找了個活爹啊,我才不管呢!”
陸繼續說道:“總而言之,這一次我可不聽你的,這個于浩,就是個劊子手,沒人的!”
“陸!”
陸然怒吼一聲,隨之語氣深沉了不。
“就算他是個劊子手,也是我一手造的,我這麼多年沒求過你什麼,但我不在的時候,你幫我這個忙,謝謝你。”
陸一愣,要知道他這個老姐陸然從小就強勢,更是在他們玉狐一脈天賦異稟,可現在,竟然為這麼男人有求于他,這可是陸二十多年都未曾過道的詭異啊!
“老姐,這人,該不會是我未來姐夫吧!”
“我幫忙倒是可以,不過這人太危險了,不建議你……”
“別說了,就這樣。”
陸然深深的嘆了口氣,再次叮囑了幾句,隨之掛斷了電話。
而陸這個工人,則是四查看著有沒有可疑之人,察覺到了剛才店鋪發生的一切。
……
“于浩!”
這是常滿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
他怒氣沖沖的來到了我的面前,近乎咆哮的問道:“你為什麼要滅了那個鬼魂!”
“一個祈求香火的老鬼而已,何必痛下殺手!”
我認真的看著電視上的節目,仿佛沒聽到他的話一樣。
常滿很憤怒,這種憤怒完全是他的態度,可以看得出來,常滿這一次對我的所作所為極為不滿。
“老常,淡定,淡定……”
柳風連忙充當起了和事佬的角,在我們中間勸說起來。
“老常,滅都滅了,你發火也沒用啊。”
“可能,于先生覺得那老鬼有威脅吧……要不還是算了吧。”
這一次,反而是柳風對我的稱呼變了于先生,沒有了之前那種隨意。
“威脅?”
“狗屁威脅!”
常滿咬牙怒吼道:“你知不知道,于浩這麼做會有損德,是要折壽的!”
“若是這事兒傳出去,你覺得其余幾家的大仙兒不會為難我們!”
“我告訴你,這事兒可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之前我們和胡家的過節之所以沒找上門來,是我們有用,若是被胡家抓到我們的小辮子,他們會輕易的善罷甘休!”
常滿的確很憤怒,憤怒的是我不計后果的滅了這老鬼的鬼魂!
至于更多的則是他的擔憂,以及對我變化的不安。
以前的我肯定不會這麼做,而現在我這麼做了,就足以表明著我離開森羅公寓之后的變化!
森羅公寓對我的影響不大,但真正的影響是是橋姐的死!
常滿并不愿意考慮很多,但耳邊也會時不時的回想著獨木難支四個字!
我這條命是婆婆用整個龍盤山保下的,如果我陷眾矢之的,龍盤山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同時我也會承著無數的危險!
這才是常滿不愿意看到的。
“常滿,別說了。”
莫晚低頭喃喃道:“我知道,浩哥做的事違背你的本意,即便是我,在剛才的一瞬間,也到了浩哥上的煞氣和一種冰冷的態度。”
“不過不管怎樣,我都會支持浩哥,哪怕有些事原本就是錯誤的。”
“另外,浩哥還未痊愈,況未知,今天的變化讓我們也是措手不及,你還是不要再這個節骨眼埋怨浩哥了。”
有了莫晚的勸阻,常滿只能就此作罷,但對他而言,我今天的變化,如同一釘子,埋在了他的心深。
如果是以前的常滿,恐怕他會甩手離去,但現在,他并沒有離開我,更沒有離開龍盤山的堂口。
而常滿也不是不明事理,更不是沒有懷疑,至他看見了整個過程中我幾次猶豫,表上掙扎的變化。
就這樣,常滿再次回到了堂口當中,沒有再討論這件事。
而我,依舊看著電視上的容,仿佛外界的一切,都跟我無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