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乖兒子
“想不到,我們房家,也出了一個賤商。”
房直繼續說道。
房俊默不作聲,的確,士農工商,古時候的商人,被稱為賤商,這可不是稱贊,而是嘲諷。
房俊心里有氣,但是忍不發,他又不是狗,錢都是自己賺來的,來得明正大,沒有什麼可恥的。
“我們祖上,不也是做個生意嗎?”
房俊反駁了一句,你看不起我可以,但是還能看不起祖宗嗎?
“做生意也沒啥,只要不違背大唐律就行了。”
房玄齡倒是比較開明。
吃過飯之后,房俊自然也不能立刻離去,他拉著三弟房則,要問一下的,他以前,跟三弟的兄弟,那還是不錯的,只是,房則去當了上門婿之后,關系就有些疏遠了。
說起來,已經是好久都沒有見面的了,主要是之前,他看到房則的臉有些不自然,一張苦瓜臉,笑起來都勉強,有可能有什麼難言之。
這該不會是當了上門婿氣吧!古時候的上門婿可不好當的。
“三弟啊!最近怎麼樣?在那邊還可以嗎?有什麼事,盡管跟我說。”
畢竟是親兄弟,有什麼事,房俊自然是會幫忙的。
“我好的。”
房則一副平靜地樣子。
好的,房俊估著本就不是這樣的,地位不如人家,估著是會氣的。
房俊很清楚自己這個兄弟,那是老實木訥,了些委屈也不說。
說起來,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的啊!在家里面,房則那就是乖兒子,也沒有什麼野心的,至今也沒有什麼位。
房俊也不好多說什麼了,相比之下,他才慘,娶一個公主,時刻想著紅杏出墻,他還不得不投放力看著。
房俊去陪了一下母親盧氏,聊聊天什麼的,然后就和高公主同乘一輛馬車,回歸駙馬府。
“你那個大哥似乎對你有意見。”
高公主開口,斜了房俊一眼,看出來了,皇家的人,沒有多是笨蛋,那也是有眼力勁的。
“家里面兒子多,不一定是好事,總會有爭斗的。”
房俊平靜地說道,沒辦法,生在這樣的家庭,就算他沒有將大哥房直當做敵人,可是對方將他當做敵人,他還能說什麼呢?無話可說啊!
“你爹百年之后,梁國公的爵位應該誰的?”
高公主談及了一個敏的話題。
房俊皺著眉頭,他不太喜歡討論這個問題,這會有點危險。
“自然是我大哥的,那是嫡長子,理所應當。”
房俊不假思索的說道,他對于爵位,也是真的不興趣的,只想好好的做生意,再說了,梁國公這個爵位,也是沒有實權的,只是表面上尊貴而已,房俊并不上心。
“這可不行,梁國公的位置應該是你的,我可不想讓外人覺得,我嫁給了一個慫包。”
高公主冷冰冰地說道。
房俊有些驚訝,他沒有野心,高公主倒是有信心的,居然想讓他去爭奪梁國公的爵位。
當然了,這可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自己,名聲上可以好聽一點。
“這件事還為時過早,我爹還好著呢?”
房俊岔開了話題,他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深究。
“我不管,總之,你以后一定要將梁國公的爵位弄在手里。”
高公主說道。
房俊沉默不語,他可不會這麼做,本就不會聽高公主的,到時候與大哥房直爭奪,那不是鬧笑話嗎?外人會怎麼看。
再說了,他可是沒有那個野心的。
兩人回到了駙馬府,就各回各的房間了。
“公子,杜公子剛才派人來了,說是請你去他府上喝酒。”
嫚兒走了進來,帶給房俊這樣一個消息。
杜荷,也是房俊的死黨,不過有些日子沒見了,其老爹杜如晦,也是位高權重,跟他老爹幾乎平起平坐了。
不過,這個杜荷,是太子李承乾那邊的人,最后的結局可是相當凄慘,等于給李承乾陪葬了。
只是,太子李承乾被廢為庶人,還可以活命,這位杜荷杜大人,就比較凄慘了,那是直接被斬首示眾,不僅自己倒霉,該連累了親族。
也是一名野心家啊!不過平日里藏得深,裝出一副二世祖的樣子,實際上跟魏王李泰,是一路人。
只是,房俊不明白的是,杜荷為什麼要站在李承乾那邊,而不是選擇魏王李泰。
這不是沒有眼嗎?選擇失誤,可是要人頭落地的。
估著,是以為太子李承乾今后一定可以登上皇帝寶座吧!這是先登上這艘大船,以后必定能得到重用。
房俊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前往,他有所懷疑,這個杜荷是不是來當說客的,讓他去給太子李承乾效力,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這得進行防備才是。
反正,房俊是不可能跟李承乾一伙的,李承乾的下場他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自己跑去陪葬呢?
夜時分,房俊來到了杜府,相比國公府,這杜府,倒是顯得比較氣派了。
杜荷是笑瞇瞇地來迎接了房俊,口中還連連說著自己的不是。
“房兄賑災歸來,小弟未曾接風洗塵,實在是罪過。”
杜荷拉著房俊的手腕,一副喜笑開的樣子。
“最近在忙什麼呢?都沒有見到你人?”
房俊可不認為,杜荷請他來,就是為了給他接風洗塵的,肯定是有別的事,這只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罷了。
“唉!還能做什麼?去城公主那里唄,陛下已經賜了婚,我自然得殷勤一點了。”
杜荷嘆了一口氣,說道。
房俊一愣,他倒是忘記了,這個杜荷,也是會為駙馬的,娶的是城公主,這位城公主可是不簡單,跟李治是親姐弟的。
房俊記得,杜荷掛掉了之后,城公主還改嫁了,杜荷是屬于白忙活了,殷勤,你的老婆遲早是別人的老婆,殷勤個什麼?
“我找房兄來,就是為了讓房兄傳授一點經驗給我,日后我該如何跟公主相。”
杜荷是來討教經驗得,因為房俊先為駙馬。
“放心就是,我自然知無不言。”
房俊干咳了一聲,他能有個什麼經驗,跟高公主,像是仇人一般,也沒有什麼話講,跟陌生人也差不了多。
兩人,酒宴很快就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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