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繼續做你的走狗去吧,本爺不想看到你這副惡心的臉了,那會讓我想到我自己愚蠢的行為,為什麼要救下一只白眼狼。”
說完,嚴昱烈還狠狠的踹了一腳武安。
武安被踹了,也不生氣,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上的灰塵,看著嚴昱烈大搖大擺遠去的影,無奈的搖搖頭。
轉,往嚴擎的別院走去。
嚴昱烈則是到了老大的房門口,踹了幾下,裡面傳來了陣陣咳嗽的聲音,他才進去了。
香煙在裡著,陣陣濃烈的厭惡飄在房間裡,惹來嚴謹更為大力的咳嗽起來。
嚴昱烈浪一笑,挑眉取笑,“老大,你這個樣子活著不窩囊嗎?我要是你,我死了算了。”
嚴謹咳嗽了好幾下才平緩過來,臉還是有些蒼白,淡然的看著這個妖邪得弟弟,“我要是你,這麼無心的活著,我也死了算了。”
嚴昱烈冷厲的將手中的香煙狠狠按熄,表森冷,“得,你就只會在我面前這麼囂張,有本事你跟老頭子囂張去,都躺在床上那麼多年不死不活的了,忽然又清醒過來做什麼?有意思嗎?”
“跟你何關?”嚴謹淡然的冷哼了一下。
嚴昱烈算是徹底怒了,一腳踹翻了一旁的桌子,憤憤的罵道,“我算是明白了,你們一個個都願意這樣窩囊活下去,只有我還在這裡想著反抗,你們真是沒種!”
說完,他氣憤的掉頭就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好像又不甘心,側過頭冷然的說了一句,“老頭子已經不行了,要不要反抗,看你們自己的了,我算是欠你們的,靠!”
嚴謹看著那遠去的背影,陷了沉思中。
***
S市,CY總部。
嚴丞鈺著煙,看著窗外的迷離夜。
多久了?
自己已經這樣多久了?
他想不起來了。
楚纖纖……楚纖纖……
他找遍了整個地球,就是沒找到整個人。
那一次,他因為那藥過猛,而睡了整整一年,CY還是因為河西爵,才保住了。
一年後,他重整旗鼓,一方面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一方面尋找楚纖纖。
可是,他的事業板塊不斷的擴大,卻始終沒有找到那個小人的下落。
為此,他差點將武安給槍斃了……
是嚴昱烈最終將他給拉開了,說了一句,武安活著,你才能知道楚纖纖到底是不是活著。
這句話,一直像噩夢一樣,貫穿在他的生活裡,痛……拔不掉,只能這麼窒息的痛著。
無數次的午夜夢回,他想到各種各樣的,微笑的,可憐的,委屈的,傷心的,還有……仇恨的。
叩叩叩。
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也拉回了他的理智。
淡然的轉,回到辦公桌前,才開口,“進來。”
蕭浩拿著文件進來,微微低頭,“嚴。”
“嗯,有事?”
他忙著,本就沒看蕭浩一眼。
當年自己全權給蕭浩去保護,卻不想他沒能護楚纖纖周全。
這件事,嚴丞鈺雖然沒有責怪他,但蕭浩自己自責。
將文件放到了嚴丞鈺的桌子上,他才冷冷開口,“嚴,這是我們最新得到的消息。”
嚴丞鈺面無表的將文件打開,淩厲的眼眸一一掃過。
視線落在最後那一段。
【醋丁爾、阿替爾、倍他爾、畢索爾、拉貝爾、多爾、心得樂、心得安和噻嗎爾。】
挑了一下眉,他冷然的看向蕭浩,無比冰冷,“這是什麼?”
“這是最近老爺子讓武安采購進的藥分。”
嚴丞鈺閣下文件夾,扯了扯,冷哼了一下,“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嚴。”蕭浩恭敬的鞠了個躬,便退出了辦公室。
嚴丞鈺勾起了邪魅的薄,視線鷙的看向落地窗。
“不行了嗎?嚴擎。”
冷然的口吻,讓人如寒風徹骨。
夜迷離,如夢似幻。
金殿堂的皇冠包間,還是那麼的熱絡。
唯一的,是那個沉醉在黑中的男人,各種昂貴的酒,在他眼裡,都如白開水一樣,毫不值價。
嚴憶冷然的走進了包間,門口的蕭浩低聲了一句,“嚴市長。”
“嗯。”
嚴憶已經升任為S市的市長了,歲月沒有在他臉上落下任何痕跡,唯有睿智,沉穩滋生。
他邁進包間,如往昔一樣,聞到一濃烈的酒氣,微微蹙起劍眉,走到了窗戶邊,打開了窗戶,讓新鮮的空氣灌房間。
嚴丞鈺被冷風一吹,發飆起來,“蕭浩,誰讓你打開窗戶的?給老子關上!”
嚴憶沒有理會發飆的嚴丞鈺,而是坐到了沙發邊,給自己倒了杯酒,將裝著半杯的紅酒搖晃了一下,才淡然開口,“嚴丞鈺,你還要這樣醉生夢死多久?”
聽到是嚴憶的聲音,一直閉著眼睛的嚴丞鈺才張開了黑眸,看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冷冷哼了一下,“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醉生夢死了?我好得很。”
“是嗎?”嚴憶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勾起了薄,“原來我看到的,都是假象啊。”
“滾!如果你是來嘲笑我的,你給我滾!”嚴丞鈺沒好氣的罵道。
心本來就很糟糕了,還要忍別的人嘲笑,真以為他是病貓啊?
“我們來談一筆生意吧。”嚴憶將杯子裡的紅酒仰頭喝下,才說明來意。
嚴丞鈺斜倚著子,完全沒有跟市長談生意的姿勢,“嚴市長跟我這等小公民有什麼生意好談的?我可是商,不做虧本的買賣。”
“我知道你的勢力很大,雖然沒能查到楚纖纖的下路,但幫我查一個人呢,還是很容易的吧?”嚴憶冷然的看向他,面無表的開口。
好像說的,是跟他無關的一樣。
唯有那雙眼眸裡,帶著濃烈的緒,好像是一直以來抑的東西,被發開來一樣。
但是……他提到了楚纖纖!
這可是嚴丞鈺的忌!
任何人在他面前提到楚纖纖,都是找死的節奏!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嚴憶,瞇起了狹長的眸,就是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