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我倆面前，張娜轉問，“什麼時候的事？”

阿麗一，直接跪下了，聲淚俱下，“對不起張總，我不想背叛您，可是……可是他們連董事長都殺，我要是不聽，他們也會殺我的……”

“呵呵……”，張娜笑了。

痛心無比，失至極。

“真沒想到，連你也背叛我了……”

“張總，我沒想害您！真的！”，阿麗哭著說道，“我只是把您的行蹤告訴了孫大發，至于李姐和張叔的事，我真的是不知道的！孫大發只說您家還有他的人，讓我不要耍詐，他并沒有告訴我是誰，我真的不知道是他們啊……”

“你剛才給誰打電話？”，張娜問，“孫大發嗎？！”

“是……”，阿麗哭著點頭，看了看靈靈，“我在后視鏡里，看到陳小姐一直盯著我，還沖我笑，我就知道自己暴了……我很害怕，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我就……”

后面的話，沒敢說出來。

張娜強忍住怒火，“我不想看到你……你走……你給我走！……”

“張總……”

“走！”

“張總！”，阿麗哭著抱住了張娜的。

張娜使勁推，“走！你給我走！我不想看到你！走！……”

阿麗懊悔不已，“張總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很自然的，又有好事的人拿出了手機。

靈靈一指他們，“拍！”

幾個男人趕收起了手機。

他們旁邊一個黃小胖妹卻不在乎，繼續拍，一邊拍還一邊用方言解說。

“嘿！”，靈靈拿出手機，沖著也拍了起來。

小胖妹一看，趕收了手機，扭頭去廁所了。

有些人就是這樣，拍別人行，你要拍，就知道要臉了。

我看周圍人越來越多，勸張娜，“這麼多人看著，去車上說吧。”

張娜看看周圍的人，一把甩開阿麗，低聲音，“上車！”

阿麗趕點頭。

我們開門上車，關上了車門。

看熱鬧的人們議論了幾句，就散開了。

回到車上，張娜自己坐到了駕駛位，掌握住了方向盤。

阿麗著鼻子，不住的道歉，“張總，我錯了……我對不起您……”

“你都跟他說了什麼？”，張娜冷冷的問。

“就……就說了您這些天的行蹤……”，阿麗說，“包括去茅山道院，去上京，還有……還有今天的事……”

張娜看了一眼。

阿麗低下了頭，“對不起……”

“也就是說，我們還沒回到江，他就都知道了？”，張娜冷笑。

阿麗點了點頭。

張娜一聲長嘆，被氣樂了。

“我邊的人，竟然都是他的人……呵呵……”

“張總……”

“別我張總！”，張娜打斷，“你自己打個車，回去找他吧。”

“不！張總！”，阿麗慌了，“求求您，別趕我走！”

“走！”

“張總……”

阿麗泣不聲，拉著張娜的胳膊，苦苦哀求，“我真的知道錯了……”

靈靈湊過來，小聲說了句，“你說句話。”

我想了想，對張娜說，“也是因為害怕，不得已才做了孫大發的眼線，你就給個機會吧，我想，以后肯定不敢了。”

阿麗哭著，使勁點頭。

靈靈也勸，“算了，給個機會吧，正好讓做雙面間諜，幫我們做事。”

這句話，才是說到了點子上。

張娜一聽，本能的看了看阿麗。

阿麗趕點頭，“我可以！我可以的！我提供的報都是對的！他對我還算信任！我剛才跟他說李姐和張叔被查出來了，我也可能要暴，我一會再給他打個電話，就說我沒暴，他會相信我的！”

“你這麼說，他才不會信你”，靈靈說，“你得說你暴了，然后你哭著跪下，求了張總很久，這才沒理你，還讓你做雙面間諜，這樣才行！”

阿麗一愣。

張娜也是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了。

“陳小姐真聰明”，看看阿麗，“你不會再出賣我？”

“我不會了！我發誓！我再也不會了！”，阿麗舉起手。

張娜點頭，“好！那就照陳小姐教你的說。”

“好！”，阿麗趕點頭。

“你要掂量清楚”，靈靈警告，“趙天雷和白雪的事，你可是有責任的，如果再來一次……”

“我明白！”，阿麗趕說，“您放心，我不敢了！我絕對不敢了！”

靈靈看了一會，沖張娜點了點頭。

張娜會意，吩咐阿麗，“把你手機關機。”

“好！”，阿麗哆嗦著拿出手機關掉，看著張娜，“關了……”

張娜看了看我倆。

“走吧”，我說。

點點頭，輕輕出了口氣，發了車子。

越野車緩緩駛出服務區，沿著高速，繼續向江駛去。

……

傍晚時分，我們到了江。

張家的大宅位于江邊，是一棟漂亮的歐式別墅。

停好車之后，張娜解開安全帶，緩了好一會。

阿麗張的看著，“張總……”

“你先下車”，張娜淡淡的說，“去看看李姐還在不在。”

“好”，阿麗趕點頭，解開安全帶，開門下車，去按門鈴。

“應該在”，靈靈說。

張娜一愣，轉了過來。

“就算暴了，他們也是棋子”，靈靈看看我倆，“孫大發才不會告訴他們……”

張娜看了看我。

靈靈一指門口，“是吧？”

我們轉頭一看，只見別墅的門已經打開了，一個氣質很好的中年人聽到阿麗說張總回來了，快步繞過，向我們走了過來。

靈靈看著張娜，等著的回答。

張娜點頭，“是。”

“自然點……”，我叮囑。

張娜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我們開門下車。

“小姐！”，人快步走過來，拉住張娜的手，“您回來啦！”

張娜點點頭，給介紹我們，“這位是凌婉清大師的公子，吳凌爺；這位是吳凌爺的未婚妻，陳靈靈小姐。”

接著給我們介紹，“這是李姐，我家的管家。”

“吳凌爺！陳小姐！”，李姐面帶微笑，“歡迎你們。”

看神自若，應該是不知道自己已經暴了。

看來靈靈的判斷是對的。

我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張娜問，“張叔還沒回來嗎？”

“我剛才給他打了電話，說就快到了”，李姐說。

在太湖服務區聊天時，張娜說過，和阿麗今天去上京前，怕媽媽在家不安全，所以讓那個司機張叔把送去金陵表姨家了。

張娜點了點頭。

“吳凌爺，陳小姐，請！”

“請！”

我們一起走進別墅，來到客廳坐下了。

有保姆給我們送來了手的熱巾，我們拿起來，了手，接著換了一塊，了把臉。

張娜把巾放到托盤上，問李姐，“可以開飯了麼？”

“菜已經齊備了”，李姐說，“隨時可以開飯。”

張娜轉過來對我們說，“咱們先吃飯。”

“不急”，我放下巾，“去你臥室看看。”

“我臥室？”，張娜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好！”

我們起上樓。

李姐和阿麗也跟了上來。

來到樓上，我轉問李姐，“家里有蠟燭麼？”

“蠟燭？”，李姐一愣，搖頭，“沒有……您需要麼？我安排人去買！”

我吩咐后的阿麗，“你去買，要紅的，買四十九只。”

阿麗看了看張娜。

張娜示意去吧。

“好！”，阿麗趕點頭，轉快步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