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修為……”
話說出口季永平便知道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而且這事關對方修煉上的自己貿然一問顯地極其不禮貌,所以連忙改口道:“多謝你的好意,這件事和你無關,不用趟這趟渾水。”
他猜測對方是在劍痕谷中得到了大機緣所以才在短短幾個月時間之從凝魂境大圓滿突破到了神湖境六層,即便如此也絕對不會是冠安易的對手,貿然惹下一個敵人在截天頂中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自己當初只是隨口提醒一句并不算得了什麼,蘇能夠出手救下他的師弟甚而至主出頭已經將這份人還過了不知道多次,季永平怎麼可能還打算將對方拉下水。
聽到季永平的話蘇心里一嘆卻是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看地出來對方在心里是一個極為驕傲的人所以才不肯隨意接別人的幫助,既然如此自己也不能去勉強些什麼。
“哼,你們說完了那我就不奉陪了。”
冠安易冷哼一聲便轉沒了劍痕谷中,季永平猶豫片刻卻并沒有追上去,他知道憑借自己的實力想要找對方報仇是沒有多大希的,看樣子這個仇得慢慢報了。
“這位朋友……”
“我蘇墨,我名字就行。”
不等季永平問出口蘇便主報出了自己早已想好的名字,后者點了點頭目向著四周掃去忽地不解地說道:“蘇兄,你難道不打算去劍痕谷奪取飛升前輩留下的機緣嗎?”
“飛升前輩?”
聽到對方的話蘇心里陡然一跳,他剛剛才從劍痕谷中出來怎麼不知道里面有飛升前輩留下的機緣,想到了什麼下意識地問道:“那位飛升前輩是誰?”
季永平苦笑地搖了搖頭想也沒想便說道:“誰也不知道那位飛升的前輩是誰,甚而至連是人類修士還是妖都不清楚,但很多人在幾個月前都親眼目睹了超越九九雷劫的飛升雷劫,顯然是有誰飛升仙了。”
“是嗎?”
喃喃自語一聲,蘇臉古怪,顯然他一猜就知道對方口中的那位“飛升前輩”就是自己了,想不到那天的雷劫有那麼多人都看到了。
明白這一點后蘇心中剛剛生起的一興趣便打消了,他當然知道自己渡的只是突破神湖境的雷劫而已,哪里是什麼飛升雷劫,要是能仙那自然是好。
只不過以他現在的修為想要飛升那還不知道得多久,搖了搖頭將這些無關要的想法在心底,隨即毫不猶豫地說道:“什麼飛升前輩的機緣我都不興趣,而且我這個實力就算去搶也得不到毫好,費那個力氣干什麼。”
“哈哈哈,蘇兄和我想的一樣,飛升前輩留下的機緣固然是好東西但也要有命得到,截天頂中機緣眾多也不差那一個。”
季永平愈發覺得眼前這個神湖境六層很對自己的格,再想起剛剛對方仗義出手相助,所以猶豫了一瞬便低聲道:“蘇兄,實不相瞞,我師兄弟兩人之所以被冠安易那個小人背后暗算是因為發現了一株朱羅果樹……”
說到這里季永平故意語氣一頓向對方的神,卻發現蘇神平常毫沒有一點詫異的模樣,更沒有什麼炙熱之。
蘇自然知道朱羅果是什麼,那是一種八級靈果,若是配合另一株做纖心葉的八級靈草再加上些許輔助靈材便可以拿來煉制赤羅丹。
赤羅丹則是可以讓紫府境大圓滿修士有幾率突破劫厄境的三品真丹,怪不得冠安易為什麼會暗算聯手的人,這家伙顯然是想獨吞一整株朱羅果樹,那可不是什麼隨可見的東西。
除此之外蘇也看出來了季永平故意將這個消息告訴自己是想考驗他是否值得相信,莫不知區區一株朱羅果樹還真的不能自己的眼。
他現在修煉所需要的靈氣可以用海量來形容,就算是有一萬株朱羅果樹擺在自己的面前也不會有毫心,更不用說這東西除了拿來煉制赤羅丹還真的沒有多大用。
而自己作為一個四品丹王如果想要煉制能夠幫助紫府境大圓滿增加突破劫厄境幾率的丹藥的話有好幾種丹藥可以選擇,并不會只限于赤羅丹一種,倒不如說比起赤羅丹更好的丹藥比比皆是,他沒必要去煉制這種品階低的。
季永平自然不知道蘇心里在想些什麼,他看到對方臉上毫沒有異后不松了一口氣,顯然自己的確是想考驗一下蘇是否值得信任。
畢竟他和對方僅僅只有兩面之緣而已,若是因為一時的激就貿然輕信自己就不會修煉到這種境界了,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的同時季永平這才沉聲說道:“發現朱羅果樹后冠安易便突然暗算我師兄弟兩人,若不是曹師弟為我擋下那一擊怕是重傷的就是我了。
只不過他絕對沒有想到的是發現朱羅果樹的那個地方并不只是有這一株靈樹而已,我猜測那里至有一座上古陣法,我們發現的朱羅果樹僅僅是冰山一角而已。”
聽到這個消息蘇臉這才一變,如果季永平所說是真的話那對方幾人極有可能真的找到了一座上古境,這比什麼朱羅果樹要珍貴了不知多倍。
“你告訴我這個消息難道不怕我和那個冠安易一樣反骨嗎?”
季永平輕輕一笑卻是沒有多說什麼,他并不覺得一個幾個月前才是凝魂境大圓滿如今卻是神湖境六層的修士上沒有大,比起自己所說的消息哪個最容易引人覬覦一比就知。
所以他并不怕蘇把這個消息泄出去,如果對方真的這麼做了自己也可以做同樣的事,除此之外季永平心里也相信他沒有看錯人,自己眼前的這個神湖境六層絕對不可能是和冠安易那種小人一樣的人。
“蘇兄,你和我師兄弟兩人不妨一起去那個地方聯手探一探,若是真的發現了一上古境比起那什麼飛升前輩留下的機緣想必也差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