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
蘇臉難看地自語一聲,如果眼前這株參天大樹就是自己想要找的本源神樹的話那他豈不是來晚了,本源神樹不知道在這里生長了多年竟然枯萎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本源神樹的下落卻竹籃打水一場空蘇心中便有種難以言明的頹敗,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本源神樹會枯萎,按照道理這種級別的寶就算是與天地同壽也不是沒有可能。
想到了什麼自己立即將散落在四周的碎屑搜集起來帶進宙柱世界,讓他失的是就沒有自己所想的那種結果,宙柱世界也沒有長出第二株本源神樹。
見狀蘇有些不甘心地在這座山丘四周仔仔細細地尋找些什麼試圖知道為什麼本源神樹會枯萎,而且就算枯萎了本源神樹也會留下樹種留待日后重新復蘇,不然的話怎麼能以“神樹”許名。
很快他便在地底深找到了一封印,只不過這封印比起自己在劍痕谷見到的那個比起來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不值一提。
蘇祭出麟隨手一道紫芒劈了出去,這封印或許布置之時很強但到了現在也和枯萎的本源神樹一樣到了燈盡油枯的地步,脆弱地只需要一道攻擊就可以打碎。
“轟!”
封印被強行轟開后,出乎自己預料的是他在里面只看到了一枯骨,蘇詫異地打量起這枯骨,一時之間有些想不通是誰在這里用一封印把一枯骨封了起來,難道對方生前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大惡之人?
不僅如此這枯骨的表面還縈繞著濃郁的黑氣,像是麻麻的蟲子般不斷蠕,看上去就給人一種惡心的覺,蘇想都不想就打算一把火將其燒了。
腦海中剛剛閃過這個念頭他便聽到了一道宛若砂礫般的聲音從自己邊傳來,哪怕以他的心也被這種駭人的大笑聲驚地退后一步,目投向眼前這座被黑包裹在其中的枯骨。
“哈哈哈,我拓跋轍還活著,百里清,我就不信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在這個世上,這下沒有人能阻擋我丹青宗的大業了!”
枯骨徑直站起來宛若癲狂地發生大笑,似乎并沒有看到一旁臉古怪的蘇,笑完后這才轉過來用空無一的眼孔盯著后者,語氣森寒地說道:“就是你這個小家伙把老夫救出來的嗎?我問你幾個問題,乖乖回答的話我奪舍你時會盡量不讓你經歷痛苦。”
蘇聽到眼前這枯骨竟然打算奪舍自己非但沒有毫驚慌反而耐人尋味地打量著對方,不等其開口便問道:“你是誰,百里清又是誰,你在這里被封印了多年?”
這枯骨雖然上沒有毫仍舊給人一種迫但蘇看地出來對方的實力早已百不存一,或許需要一段時間就能恢復過來但現在至多和自己持平而已,就這種修為想要威脅他也未免太過自不量力了。
“看不出來區區一個神湖境的螻蟻膽子竟然那麼大,怪不得你能來到這地方,想必是有所依持吧,漬漬漬,這副竟然還是煉過的,我拓跋轍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
枯骨見蘇沒有毫驚訝反而心平氣和地在跟自己談話不有些疑,換做常人見到他這種模樣怕是早就嚇地屁滾尿流了,而眼前這個家伙卻一副好奇的模樣,甚而至還想從自己這里套話。
這個念頭在他的腦子里一閃而過便被忽略了,因為自己才發現對方年紀輕輕竟然在煉上有了不低的造詣,再加上看上去并不錯的天資這枯骨立馬了奪舍的念頭。
事實上就算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腦袋不靈、相貌奇丑、資質奇差的人他也只能奪舍,自己雖然活了下來但實在是虛弱地厲害,要是不重新找溫養神魂的話怕是連半天的時間都難以撐下去。
見這枯骨沒有理睬自己反而在那里不懷好意地看著他蘇忽地淡淡說道:“百里清想必就是那位把你封印在這里的前輩吧,怕是丹青宗被滅也是這位前輩出的手,你能從上古時期活下來也算是一個人。”
蘇臉平靜無波心里卻是震撼無比,眼前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竟然是從上古時期活下來的一個怪,他在想對方是怎麼活下來的,就算是九轉鏡大圓滿的修士壽元至高也不過萬年而已,一般人哪里能活那麼長時間。
“前輩?”
聽到蘇的這聲尊稱枯骨立即冷冷說道:“就沖你這句話我便讓你待會死地痛苦無比,至于你想知道的事我可以告訴你。
老夫是丹青宗的開宗祖師,修道千年便臻至九轉鏡巔峰而不得寸進,為了一窺仙境我丹青宗耗費無數心籌劃一件大事,關鍵之時卻被百里清那個無恥之徒得知,他一夜之間將我丹青宗上下長老弟子盡數屠滅。
老夫也被封印在這里永不見天日,好在天道有眼讓我拓跋轍活了下來,我丹青宗舉宗上下的仇這次一定要債償!”
蘇眉頭一皺總覺得這家伙沒有說實話,剛想開口繼續問下去卻是聽到這枯骨不耐煩地問道:“回答我幾個問題,你是怎麼走過落魂橋和三生路的,這個地方應該被百里清封住了本沒有人能進來,難道百里清還活著是他派你來的嗎?”
說到最后這枯骨明顯有了幾分驚懼之意,顯然他對那個做百里清的忌憚到了骨子里,連聽到對方的名字都覺得不安。
蘇毫不懷疑如果眼前這個家伙知道那個做百里清的人還活著的話絕對不敢再提什麼為丹青宗報仇的事,怕是有多遠躲多遠。
“落魂橋,三生路是什麼?”
蘇心里疑不解,難不自己之前走過的那座石拱橋就是落魂橋,那三條岔路口就是三生路嗎?聽上去好像很不簡單,前者倒是有些古怪但后者實在是說不上有什麼奇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