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湖境后期修士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我只把你的消息告訴了太叔家族的人,除此之外什麼都不知道……”
似乎想到了什麼這名神湖境后期修士突然巍巍地取出一枚傳信飛劍,司空石接過神識一掃臉上頓時出一抹冷笑之。
這枚傳信飛劍上的容赫然是要求對方跟蹤自己的同時盡量再將他帶到另一人煙稀之,至于目的不言而喻,除了想手不會有第二種可能。
不僅如此若是遇到和自己識的人也一并留心跟蹤,有機會同樣帶至一片蔽之地,司空石抬起頭來下意識地向著蘇去,顯然太叔家族為了除掉他們是寧愿殺錯也不放過。
“我全都說了你們可以放我走了嗎?”
聽到神湖境修士的話司空石卻是連句話都懶得說直接丟出一團淺黃的火焰,赫然是蘇當初送給他的那朵藍茗焰,吞噬一枚拳頭大小的藍元晶后從紅晉級到了淺黃。
“你言而無信……”
這名神湖境修士怒吼一聲想都不想便運轉真元抵抗,下一刻卻想起自己渾上下的經脈全被對方封住了,臉驚恐之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藍茗焰將他覆蓋。
慘聲僅僅傳出幾秒這名神湖境后期修士便被火焰吞噬殆盡,就連儲戒指都沒留下,司空石手一招收回藍茗焰,似乎很是滿意這朵天地異火此時表現出來的威力。
蘇幾人皆都沒有說什麼,既然太叔家族的人對他們了殺心,這名神湖境后期修士又幫助對方,顯然沒有任何理由把他放了,不然必然會是個麻煩。
就連還有些不明白怎麼一回事的季永平師兄弟兩人也是毫不覺得對方這麼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修真界本就是如此殘酷,那些赫赫有名的強者哪一個手上不是沾著無數人的鮮。
他們自然聽說過司空石和太叔家族之間結下了大梁子,俗話說敵人的朋友便是敵人,為太叔家族做事的人自然也是敵人,將其殺了一點問題都沒有。
“季兄、曹兄,實不相瞞,我們幾人被太叔家族以及實力毫不弱于太叔家族的勢力盯上了,對方極有可能會在截天頂中設計埋伏手,你們師兄弟兩人沒必要跟著我們犯險。”
蘇正看著對方說道,事實上太叔家族乃至那些勢力最想殺的人只有自己,司空石、呂繼同則是被他牽連到了,所以自己不想再將無關的人牽扯進來,想必以那些勢力的自視清高還不會將兩個無關要的人一同惦記上。
聽到蘇的話季永平心中駭然,對方不僅僅是這次丹城大比的第一名,更是新晉的圣丹殿第十九長老,那些大宗門不去想著如何結反而想要加害,這是什麼道理?
只不過他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原因,一時之間陷了猶豫,敢在截天頂中對丹城如今最為炙手可熱的修士手的勢力對他來說無疑是龐然大。大風小說
若是被糾纏進去怕是自己連死的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畢竟以兩人的實力敢和這種大勢力作對的話怕是連宗門都不敢保他們。
看到季永平師兄弟兩人似乎在沉什麼蘇毫不覺得奇怪,對方能不轉就走便已經很是仗義了,換做別人聽到這個消息的話怕是早就有多遠逃多遠了,畢竟得罪太叔家族那樣的大勢力可不是開玩笑的。
出乎他預料的是季永平略作猶豫卻是微微一笑道:“蘇兄,雖然和你僅僅相了只不過幾天時間而已,但我知道你不是那種惹是生非的人,太叔家族那些勢力想要加害你絕對是圖謀不軌。
我師兄弟二人雖然實力比起那些大勢力天差地別,但卻不是那種無無義之輩,就算得罪太叔家族又如何,男子漢大丈夫行得正站得直,何懼之有?”
一旁的曹銘瑯雖然什麼都沒說但臉上的神顯然也是表明要留下來,蘇心里頓時一暖,他沒想到對方能在知曉像太叔家族那樣的實力想對自己手后還能留下來。
的確如季永平所說他們相識也不過幾天時間而已,卻已經如此心,這一刻蘇心中忽地毫無來由地升起一信心,就算太叔家族想要對自己手至多也不過紫府境而已。
截天頂這次開啟僅僅半年時間不到,就算天資再逆天的修士也不可能在短短半年時間就從紫府境之下突破到劫厄境。
只要沒有劫厄境之上的修士出手以他們幾人現在的實力雖說不能縱橫截天頂,但想要自保卻是不會有大問題,若是太叔家族一行勢力真的要在這里面手究竟能不能給自己構威脅還是一說。
念及于此蘇便輕輕頷首道:“既然如此那我們……”
不等他說完遠忽地傳來一道巨大的轟鳴聲,似乎有人在攻擊著什麼,幾人互視一眼便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趕去,很快便駐足在了一條一眼不見盡頭的長河邊。
蘇卻是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他之前見到的那條骨河,只不過不同的是并不是自己看到的那一段,四周更沒有什麼石拱橋,就連河中枯骨也是極。
數十人正躲在一座像是冒著火的罩里驚慌失措地抵抗著彌漫在四周的濃郁黑氣,時不時從這些黑氣中閃過一道道影子,試圖轟破擋在前的罩。
看到這一幕蘇頓時明白剛剛的轟響聲便是這些邪靈轟擊罩發出來的,隨即讓他無語的是這些人中明明有一名紫府境五層卻不敢走出罩,不然的話以對方的實力這些邪靈固然棘手但并不是不能解決。
不對,蘇再用神識不聲地掃了一下那個紫府境五層便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這家伙竟然把自己的修為藏了起來,表面上看來僅僅神湖境七層而已。
若不是因為他修煉的生生不滅訣讓自己的神識與常人不同蘇還真的不能看得出來對方的真實修為,發覺這一點后本打算出手滅掉這些邪靈的他非但再沒有毫幫助的想法反而神識傳音告訴其他人不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