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葉南爵,一條胳膊打著石膏,破壞力居然還這麼驚人。
真不知道他突然在什麼瘋!
“把這里收拾干凈。”
男人站起,邁著大長走出去,留下滿室的凌。
溫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書桌搬起來,整理著地上的東西,忙著忙著,不自嘲一笑。
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像個保姆。
收拾完了書房,走出去,出了一汗,肚子也了。
去了一樓,到衛生間洗了把臉,又進廚房找吃的。
蒸餃和粥剛好是做了兩人份的,南笙和葉向欣全部吃掉了,一點沒剩。
在冰箱里拿了幾樣水果,簡單做了份水果沙拉。
正吃著,門鈴聲響起。
跑去開了門,來人是葉南爵的助理方震。
見到,方震有些意外。
心中有再多的疑問他都忍住了沒問。
葉南爵做事向來我行我素,他跟著葉南爵兩年,察言觀這方面他很在行,但他很多時候都猜不葉南爵的心思。
那是個很難捉的公子哥。
“爵在嗎?”
溫暖手指了下二樓,“他應該在房間。”
“好的,謝謝。”
方震一正裝,戴著一副金框眼鏡,長相非常斯文。
他手上拿著幾份需要簽字的文件,徑直朝著樓梯方向走去。
一只腳踏上了樓梯,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停下來,回頭對溫暖說:“你認識家的大小姐嗎?”
聽到‘家’溫暖表愣了下。
“為什麼這麼問?”
方震沉默幾秒,覺得自己話多了,他搖了搖頭,“沒事,隨便問問。”
他快步上樓。
溫暖站在原地,還在想著他剛剛的問題。
家的大小姐?
是指文斌的兒嗎?
不認識,但知道文斌有一兒一,大兒的年齡跟溫弦差不多,只比溫弘晚出生幾個月,兒子多大不清楚,估計是年了。
家對來說是個極度敏的話題,葉南爵的助理突然提起,還問認不認識家的人,讓有些納悶。
難不葉南爵在調查?
……
二樓主臥室。
葉南爵躺在大床上閉目養神,空調
的溫度調得很低。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他眉頭輕蹙了下。
“進來。”
他以為敲門的人是溫暖,態度可以用非常不耐煩來形容。
方震推開門,帶著幾份文件走到床前。
“爵,這些需要簽字。”
聽出是方震的聲音,他睜開眼睛坐了起來,把文件接過放在上,認真過一遍,握著筆在尾頁簽字。
看到他左手打著石膏,方震忍不住問了句:“爵,你最近不去公司嗎?”
“我要放假一周。”
“需要我到家政公司那邊挑幾個保姆安排過來嗎?”
“保姆不是給你開門,把你放進來了麼。”
方震眼睛眨了眨,抬手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爵是說溫小姐?”
“有問題?”
“……沒。”
那人不是他雇來的朋友麼?
怎麼又變保姆了!
還有葉南爵昨天大晚上給他打電話,讓他調查那輛可疑的黑轎車,車主信息查出來了,這位讓人不著頭腦的大爺又說不繼續查了。
那路段上的監控錄像他和警方已經看過,黑轎車很明顯是故意想撞人。
當時葉南爵如果沒有及時拉開溫暖,以黑轎車的車速,溫暖不死也得被撞重傷。
“爵,家的大小姐……”
“你想說什麼?”葉南爵懶懶地抬起眼簾,幽如寒潭的雙眸盯在他臉上。
他搖了搖頭,到邊的話生生吞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他總覺得葉南爵對溫暖有些不一樣。
印象中,葉南爵不近,可他第一次見到溫暖的時候,正坐在葉南爵的上,葉南爵的手臂擁在腰上,抱得那一個。
還有昨天白天,葉南爵突然讓人送人的服鞋子過來,晚上又去了溫暖家附近,還好巧不巧地剛好救了溫暖一命。
今天,溫暖就以‘保姆’的份留在攬月灣照顧葉南爵了。
很給自己放假的葉南爵,僅僅是傷了左手,在不影響正常工作的況下,要放假一周……
葉南爵最近的所作所為,在跟了他兩年的方震看來,本不是他的行事作風。
“家大小姐
的事,確定不查一下嗎?”
方震頭鐵,豁出去了。
他覺得葉南爵現在不讓查,要不了多久還是會讓他去查。
早晚都是他要辦的事!
葉南爵沒有回應他,幾份文件簽好,一下子全部扔給他。
他穩穩地接住,“爵,家那位大小姐是出了名的縱蠻橫,前兩年把人打殘廢了,手段極其惡劣,最后是家的老爺子親自出面擺平的。”
葉南爵躺回床上,右手枕在腦后,眼睛閉上答不理地應了聲:“你想說什麼?”
“我在想,溫小姐是不是哪里得罪過那位不得了的大小姐。”
“然后呢?”
葉南爵語氣淡漠,看似對溫暖的事毫不關心。
方震一時腦袋卡殼,不知道該如何往下接。
他把文件整理好,一本正經地說道:“很抱歉,我多了。”
“出去吧。”
房門被關上以后,方震的腳步聲漸漸遠了。
葉南爵靜靜躺了會,起,靠在床頭。
他想著方震剛剛的話,家大小姐兩年前用惡劣手段把人打殘廢,家老爺子親自下場擺平?
是多惡劣的事,才能驚了家那位高權重的老爺子?
昨天晚上,那輛黑轎車是奔著撞死溫暖的速度在開……
他一條邁下床,穿上拖鞋,猶豫幾秒,又把鞋子踢掉,重新回到床上。
心里某有種很不舒服的覺,他干脆起把拖鞋又穿上了。
來來回回折騰了會,他自己都煩了。
他果斷拉開門出去,站在走廊上喊了聲:“溫暖。”
這會的溫暖剛把水果沙拉吃完,聽到他的聲音,碗都沒來得及收拾,匆匆忙忙往二樓走。
“你找我?”
幾乎是小跑著來到葉南爵面前。
“進來。”
他轉回屋。
溫暖著敞開的門還有里面的大床,心里是有點怵的。
想起跟葉南爵在那張床上纏綿過一整晚,不敢進去,怕他又什麼歪心思。
葉南爵在沙發上坐下了,發現溫暖還在門外站著。
“我讓你進來,你沒聽到?”
溫暖雙手背到后,站得筆:“爵有話可以直接講,我在這里聽得到。”
他捏著手機慢慢把玩,似笑非笑說:“看,你守著我落兩滴淚,我心疼了,什麼不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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