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別再說了!嫵寶是我的妻子,我不想聽到任何污蔑之言。”
“我沒有!”叢裳激道,“我哥哥本來都不住這兒的,一聽說君嫵也住在這里,他二話不說就讓人給他安排了客房,難道不是對君嫵有興趣嗎?若非君嫵故意勾引,他也不會……”
“他也不會出手教訓我?”君嫵從偏門走進,截斷了叢裳的話,“你跟你哥哥真是親兄妹啊,都這麼看我不順眼。”
“那也是你品行不端我們才看你不順眼的!”叢裳怒道。
陸藺臣幽幽道:“既然你這麼看不上我的妻子,那我只好先行離開。”
陸藺臣說完,走向君嫵,發現臉很白,不由把橫抱起來。
君嫵微微一怔,這、當著叢裳的面對自己公主抱?
不會把這驕傲的大家閨秀氣死吧?
“藺臣哥哥,你……”
叢裳氣得原地跺腳,可陸藺臣心意已決,已經抱著君嫵離開了。
叢卿得知妹妹在鬧,陸藺臣跟君嫵已經離開,自己也有點心虛。
他打君嫵的那一拳,雖然收了五分力道,不過君嫵重傷,再挨這麼一拳,肯定不好。
心虛之余,他也不好跟去思午園,只好留在這里安暴躁傷心的妹妹。
君嫵腦袋靠在陸藺臣的上,躺在后座,還算悠哉。
除了口劇痛之外,其他都還好。
“卿對你做什麼了?你剛剛說他教訓你。”
“也就是說了幾句我配不上你的話。”君嫵道,可沒有背后告狀的小癖好。
“真的只是這樣?”
“不然呢?”君嫵聳聳肩,“不過我沒想到他們兄妹都這麼討厭我,你說,如果你繼續跟我在一起,會不會失去叢卿這個兄弟?”
“不會。卿只是暫時對你有意見,等他了解你了,就會喜歡上你的。”
叢卿和他的品味一樣。
他們三觀一致,對人的甄選要求也一致,甚至是有些習慣,都是一樣的。
他敢保證,自己喜歡的君嫵,一定也會到好兄弟的贊賞。
君嫵角搐:“你胡說八道什麼,他會喜歡我?”
“我說的喜歡不是男之間的喜歡,是那種欣賞和青睞,唔,總之,他會接的!”
陸藺臣突然想起叢裳的那番話,不由得蹙起眉頭,難不好兄弟真看上嫵寶了?
不、不會。
就算嫵寶是個寶藏孩,是值得每一個男人都深的子,卿也不會跟他搶人的。
“神醫樓的圣手令你都能拿得到,我真佩服你!”
“我欠叢家恩,自然要竭盡全力幫叢家保住叢裳這個兒。”
君嫵眨眨眼:“是要報恩啊。”
“除了嫵寶,我不會上別的人!”
“你不用在我面前保證什麼,我信得過你,叢裳那樣的大小姐脾氣傲小心眼的姑娘,我知道你看不上。”
君嫵閉著眼,琢磨著什麼時候給叢裳治病。
叢裳患的是火龍纏的病,這種病鮮有人遇到,更別說臨床上的治療了。
也只有神醫樓會收各種復雜的病癥作為臨床實驗對象,從而積累下治療經驗。
叢裳的形,已經是晚期了,再不治療真會死人。
“嫵寶你在想什麼?”
君嫵嚴肅道:“我想去一趟南洲。”
“去南洲做什麼?”
“去見我小姑姑,請來勸我阿爹。”
君嫵這個借口,找得很好。
連陸藺臣都不知道,還有個小姑姑。
“小姑姑不喜見外人,我跟多樂一起去就是了,你安心在這里忙活叢裳的事兒,既然是要報恩,就要專心致志地報恩。”
陸藺臣瞇起眼:“你想支開我?”
“才不是呢。那好吧,如果神醫樓的人來了,你讓叢卿招呼?明明是你請來的人,你若是不在,人家未必會替叢裳治病。”
聞言,陸藺臣果然沉默了。
神醫樓的人特別講規矩。
是他求的圣手令,若是他不在,圣手令便不作數。
“我不放心你!”
“那你讓高晨保護我,怎麼樣?”君嫵主道。
陸藺臣沉許久,總算是點了點頭。
“也好,你什麼時候走?”
“明日。”
“你的……”
“有夏醫生在呢。”君嫵趕道。
陸藺臣知道一直在擔心君父的安危,眼下北洲局勢復雜,家又要跟他斗到底,爺爺被他囚,幾番波折之下,心中不安,想救出君父也是正常的。
“我安排私人飛機,這樣你能折騰些。”
“恩恩!陸藺臣你真是太好了!”
他勾起邪魅的,低頭,親吻的眼角。
“我這麼好,怎麼報答我?”
君嫵臉蛋微微泛紅,囁嚅道:“不如、等我好了,大戰三百回合?”
如此坦又可,陸藺臣只覺得一熱直往腦門上沖。
“別再撥我,不然我現在就把你正法了。”
君嫵笑:“你才舍不得呢。”
回到思午園后,君嫵早早就去睡了,陸藺臣去安排明日出行南洲的事。
從北洲到南洲,三個小時飛機。
他把路上的一切細節都敲定后,才安心去臥室陪。
剛好收到神醫樓的信息,明日晚間八點,神醫樓那位神的小神醫司徒幽將準時為叢裳診治。
陸藺臣把消息發給叢卿之后,就關了手機,安心陪老婆睡覺。
翌日一早,陸藺臣親自把君嫵送上飛機后才離開。
君嫵坐在飛機上,表很是微妙。
喬多樂嘰嘰喳喳和說了不總統府的事兒,“叢裳好幾次都求著總統先生給陸大佬施,想讓陸大佬礙于兩家的面子,不得不娶,誰知總統先生只和陸大佬談過一次就歇了心思,你猜猜,陸大佬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
“陸大佬說啊,只要總統先生不介意兒嫁給他之后守活寡,隨便。左右就是領個結婚證的事兒,這點麻煩他能接。”喬多樂哈哈哈笑了起來,“昨天謝如故跟我說這個的時候,我差點笑死!”
君嫵默了默。
那位總統先生應該忌憚陸藺臣的,否則陸藺臣這麼說話,他不怒?
怎麼還勸兒歇菜呢?
“君寶貝,你怎麼都不笑的?是不是不舒服?”
“沒事,我就是覺得,陸藺臣被人誤會gay是有原因的。”君嫵道。
喬多樂激道:“可不是麼,就連謝如故都以為他是個gay呢,虧得跟他好的兄弟有好幾個,不然的話,謝如故都不敢跟他走這麼近。”
“為何?”
“傻呀你,怕被陸大佬看上,圈寵唄!”
君嫵:……
“你放心,就謝如故那樣的,我家陸藺臣看不上!”
喬多樂:“……友盡友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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