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還好。
這麼一提,讓阮安夏整個人都僵了。
“已經分了!是前男友了,當我眼瞎。”
以前還是“薄云牧”的時候,可沒有這麼的格,更不會不就甩臉子發脾氣。
現在倒好,恢復七爺的份之后,脾氣比誰都要大。
“咳!夏夏啊,其實小牧說的話雖然難聽,道理卻是沒錯的。這里畢竟是半山莊園,一舉一都備關注。我今天在濟世醫藥館出現一次,說不定外界都要傳我病重的消息啦。何況現在被查出來慢中毒。”
輕輕嘆了一口氣,“豪門深宅,總有些你想不到的暗事。不管這次的始作俑者是誰,只要他聽到了風聲,必然會立刻毀滅證據,如果不抓時間,我們什麼都找不到。”
“到時候就算找出來下毒的途徑,可始終沒有辦法找出背后主使者,那又還有任何意義嗎?”
阮安夏沉默了好一會。
終于掀開杏眸,“我一定會盡快把東西找出來,他就算做的再蔽,想要半年時間連續不斷投毒,東西就一定在您邊。”
“好好好。”老太太一連說了三個好字,“那就辛苦你了。”
……
于是接下來的時間。
半山莊園徹底都是熱鬧的。
阮安夏在翻老太太房間的時候,書房那邊還相對安靜,并沒有任何消息傳出來。
后來開始翻找客廳餐廳廚房一類的地方,底下就忍不住有人去告狀了。
“都大半夜了,風爺,要不您幫忙和七爺打個招呼,跟那位阮小姐說說,明兒再折騰吧。”
“對啊對啊。是說丟東西,又不說是丟了什麼,也不去查監控,就地毯式的搜索,大家都沒法休息了。”
風颯將這幾個人都攔在了門外,“阮小姐要做什麼是經過七爺授權的,我可沒辦法勸。”
“那、那這都快十二點了,還讓繼續搜下去。我們明天怎麼上班。”
他撇了一眼說話的那人。
“半山莊園的待遇,比外面高不吧?”
“這當然是,大家也很激……”
“那不就是了。睡兩個小時不會死人,我每天只睡五個小時,還不是好好的。”風颯現說法,直接擺擺手讓他們離開。
眾人抬起頭看著他神奕奕的樣子,實在是不好意思再說什麼。
只能在心里瘋狂吐槽。
你有氣神、你年輕你了不起,他們可是一把老骨頭!一晚上不睡,三天都緩不過來。
風颯等這群人走遠了之后,才進書房匯報。
“七爺,阮小姐已經搜到廚房了。”
“還沒發現?”
“暫時沒聽到結果傳過來,想必是還沒有。”風颯低聲道,“您看是不是讓人去幫幫忙?或者讓我去也行,半山莊園實在太大了。”
“有什麼可幫的,自己忙不過來不會開口?”薄云牧翻找著手里的文件,一邊心不在焉,“我讓放手去辦,可沒說一定要讓一個人解決。連求助都不會,吃苦累也活該。”
風颯,“……”
你這樣可是找不到朋友的。
但這話他也就只敢在心里吐槽幾句,也不敢說出來。
倒是薄云牧頓了一會,抬起頭看著他,“醫院那邊化驗結果怎麼樣?”
“報告我傳到您手機里了,是有中毒的現象,但是計量低,不算嚴重。”
薄云牧這才點了點頭,“那就好。”
他本是還不太敢相信的,哪怕已經去了解清楚了在濟世醫藥館發生的所有事,仍舊覺得難以置信。
可沒想到卻是真的。
“七爺,這可是半山莊園。老太太平時都深居簡出的,怎麼會有人對下毒呢,上哪拉的仇恨?”
薄云牧搖搖頭,“誰知道呢,畢竟老太太現在雖然沒仇人,可我樹敵太多。有人想蓄意報復也難說。”
他皺了皺眉,忽然想到了什麼。
“對方對我邊親近的人下手,如果是針對我的話,那麼下一個目標就會是……”
“阮小姐。”風颯在他前面說出了答案,但很快就否認掉了,“沒事的,您跟阮小姐已經分了手。就算那人心懷怨恨,也找不到阮小姐上。”
薄云牧微微垂眸,手指緩緩收攏。
風颯說的沒錯,老太太最近二十年都鮮在外面面,而且與人為善,又怎麼會有仇家。
唯一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
或者因為薄家老太太的份。
那麼對方一旦發現針對老太太不,下一個目標,只會是自己邊更親近的人。
比如,他曾公開承認過的未婚妻。
“去把過來。”薄云牧心里忽然升起一莫名的慌。
尤其現在阮安夏正大張旗鼓地在半山莊園里翻找,始作俑者知道事發,狗急跳墻也不是不可能。
“快,馬上過來!”
風颯一聽他的語氣都急了。
迅速反應過來往外走,“是,我馬上就去。”
……
阮安夏已經忙碌了一整個晚上。
連晚飯都只是隨便吃了幾口,便繼續投到工作里。
風颯過來找到的時候,正在看園子里的花草。大風小說
深夜里的空氣都著幾分涼意,還夾帶著一泥土的清香。
孩蹲在旁邊,喃喃自語。
“怎麼都配不上呢?茶也不是,花也不是。吃的更不是,還能是什麼?”
“藥方是一定有問題的,可除了藥方之外,肯定還有一樣反應的藥劑。怎麼樣才能不聲不響投到老太太的里?”
懂藥效,懂藥材。
可怎麼也不會懂下毒的方式。
就在這時,后傳來了一道低啞的嗓音,“阮小姐,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不了不了,就二十四小時,我要分秒必爭。”
“可現在已經凌晨了。”
“沒事啊。我在醫院也經常大夜班……”
話音剛落,就看見地面上的影子被罩了出來。
那人似乎扛著一子,想直接從頭頂砸下去。
“靠!”阮安夏只來得及咒罵一聲,還蹲著一時間本來不及反應。
便直接往旁邊倒去。
轉了過,才看清對方的臉。
“是你?”
老太太生日宴那天晚上,廚房里指揮自己的那名傭人!
“你想干什麼?”
“抱歉啊阮小姐,您真的不能再查下去了。我只能暫時請您離開……”
還懂禮貌,一口一個您的。
阮安夏腦海里忽然閃過這個奇怪的念頭。
而對方手里的木也在這時候直接揮了下來。
反出手抱住了頭。
但等了好一會,意料中的痛并未傳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來自男人的哀嚎。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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