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閔淮聽完他的這番話,不怒反笑,臉上出一副從容不迫的表,悠哉游哉地道,“裴總怕不是忘了,整個京市誰家的產業最大?”
他歪著頭說,“你們裴氏早已是茍延殘,很快就要破產了!你覺得你還有什麼本事跟我斗?!”
就在江閔淮的話音剛落,裴博宏突然笑了起來,“哈!破產?!我們裴氏百年基業,怎麼可能說破產就破產,我告訴你!我們裴氏沒那麼容易破產,要搞倒你們江氏也是分分鐘的事!哼!不信你就等著瞧吧!”
江閔淮好似猜到了他會這麼說,依然意興闌珊地撐著腦袋道,“喲,裴總好氣魄!現在被我的人著,居然還能說出這種話,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殺了麼?!”
!!!
現在不止裴博宏,就連謝樂瑤都忍不住瞪大了眼,急切地拽著他的領喊,“阿淮,不要啊!你千萬不要因為一點小事而殺人啊!”
江閔淮笑了,著的頭發,悄聲安道,“放心,我怎麼會殺人呢?我只不過是嚇唬嚇唬他。”
聽到他這麼說的謝樂瑤終于松了口氣,而后又一臉擔憂地看著他,好像有什麼話想說,但話到邊,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江閔淮繼續把目落在地上的裴博宏上,等著他的答案。
裴博宏怒了,憤怒地嘶吼道,“江閔淮你敢殺人?!你就不怕坐牢麼!”
“敢不敢這種事,誰說得準呢?要是裴老板還是這樣不知好歹的話,我恐怕就要控制不住我的這雙手了……”
江閔淮說著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把匕首,鋒利的刀鋒在白熾燈下閃耀著銀,泛起冷白,直進人的心里,嚇得裴博宏一個寒戰,差點咬到舌頭。
“你,你想干什麼?!我警告你啊,你別過來,小心我……”
“閉!”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閔淮打斷。
江閔淮派人把謝樂瑤扶起,送到客房里換服。
現在整個臥房里就只剩下江閔淮、裴博宏和幾名保鏢。
裴博宏被人團團圍住,無法。
幾名保鏢人高馬大,皆是配槍配刀的專業特種兵,能讓這種人聽其吩咐,可見江閔淮的份沒那麼簡單。
可裴博宏的大腦早已被恐懼侵占,本沒反應過來,而是用一副既膽怯又要假裝無畏的表,著頭皮沖江閔淮喊,“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今天本就不是來捉的,你就是故意針對我!”
他此時恐怕早已忘了自己還有個兒,還有剛剛跟他談合作的小江總。
現在這兩個人了他唯一的依靠,可他本找不到機會給他們二人發短信。
就算短信發出去,他們恐怕也不一定能看到,因為此刻這兩人,應該正在魚水之歡中……
裴博宏怎麼也想不到,他按計劃灌醉的永江集團的小江總此刻就坐在他面前,正是他一直以來最為敵視的江閔淮——他命中注定的大仇家!
“江閔淮,是條好漢的,你就放開我!咱們商場上見!”
正所謂兵家無父子,商場如戰場。
裴博宏這是想在業務中手腳,給他點悄悄。
可他的這點小伎倆早就被江閔淮識破,一臉意興闌珊地回道,“裴博宏,看來你還是老了啊……既然敢我的人,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嗎?”
咕咚——!
裴博宏張地咽了口口水,四周抑的氣氛得他不過氣來,但他還是著頭皮說,“什、什麼你的人?我怎麼知道小謝那丫頭是你的人!一個連都沒長齊的小丫頭,怎麼可能是你江爺的喜好,你就別騙我了!”
“嗯?”
江閔淮用鼻音發聲,眉微微上挑,眼底迸出危險的,嚇得裴博宏瞬間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他再次咽了口口水,閉上眼,抻著脖子道,“你不就是想對我手嘛!你來啊!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他故意用很大的聲音給自己壯膽,悄咪咪地把眼睛睜開一條觀察江閔淮的表。
見他蹙起眉頭,出一副糾結的表后,更加肆無忌憚地說,“哼!我裴博宏在商場上一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我就不信你真的敢對我……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一把刀猛地扎進了他的大里,裴博宏發出震耳聾的聲。
正在客房換服的謝樂瑤聽到這聲,嚇得手一抖,服差點掉在地上。
很想知道臥房里發生了什麼,但——江閔淮在出來的時候,曾小聲地告誡:在他出來之前,不要進房間。
所以謝樂瑤才一直乖乖地待在客房,不敢出去。
可現在聽到這聲后,謝樂瑤徹底勾起了好奇心,知道這聲不是江閔淮的,但心底還是很擔心他的安。
所以當換好服之后,便從客房走出去,停留在了客廳。
看著被關得嚴嚴實實的房門,謝樂瑤張地攥起雙手,問旁邊的王叔說,“王叔,阿淮……江閔淮他,不會有事吧?”
王叔笑了笑,恭敬地說,“爺他當然不會有事,夫人請放心。”
“可是……”
謝樂瑤還想問什麼,就被客房突然傳出來的尖聲給打斷。
“啊——!!!我說!我說!我全都說!求求你放過我吧!”
“啊啊啊——!”
裴博宏凄慘的聲震耳聾。
謝樂瑤隔著門板都差點被震聾了,可見裴博宏被江閔淮折磨得有多慘。
謝樂瑤很想打開門看一眼,可礙于旁邊有王叔還有幾個保鏢在場,不好意思,便把耳朵在門上,聽里面的對話。
王叔看到這樣,也不好意思阻攔,只是哀嘆了口氣,在心里默默地祈禱:希夫人見過爺的另一面之后,還能這麼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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