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肅正要開口說話,古柏章卻對他揮了下手,示意他先別說。
“不錯!瑤瑤的水平,比起之前,有了很大的進步,尤其是這首曲子,簡直太讓人驚艷了!”
張立林止不住的夸贊自己的徒弟。
周邊人看到張立林這架勢,也跟著夸贊起來。
幾乎把南瑤給城一朵花。
南瑤落落大方的退下后,趁著別人沒有看,得意的向南瑾看去。
正好,南瑾也在看。
那似笑非笑的表,還有眼底泛著的幽暗冷芒,讓表一僵,倉皇的扭開頭。
回過頭之后,南瑤才懊悔。
竟然被給嚇怕了!
怕什麼!
反正沒有人能證明那是的曲子,先彈了,那就是的!
南瑾要是聰明的,就乖乖的換首曲子,不然,會把臟水都扣在頭上!
“下一個,南瑾。”
南瑾漫不經心的走到鋼琴前,但沒有在鋼琴那坐下,反而是走了幾步,將小提琴拿起來。
“南瑾同學,你要表演的,是小提琴?”
之前給考核的老師,很是意外。
畢竟之前南瑾演奏的是鋼琴,現在怎麼換小提琴了?
“嗯。”南瑾淡淡的應了一聲,優雅的對著老師們彎下腰,以示禮節。
隨后將小提琴架在肩膀上,氣場陡然轉換。
先前的低調散漫瞬間消失,此刻的,芒萬丈。
當手中的琴弓搭上琴弦,炸裂的音樂從一開始,就讓人頭皮發麻,全冒出一層層的皮疙瘩。
但很快,大家都發現了。
南瑾演奏的曲子,竟然和南瑤的曲子,是同一個!
因為小提琴和鋼琴表現的不同,演奏的技巧也不同。
所以,現場的人,都能聽出來,這首曲子,更適合小提琴。
南瑤之前的表演,確實很完。
拿到這個曲譜后,一直在瘋狂的練習,把曲子練的爐火純青。
可是,被南瑾現在一對比,頓時高下立見。
的演奏是中規中矩,空有技巧,卻表達不足。
就像一個網紅,看起來很漂亮,骨子里,卻是千篇一律,都大眼睛,高鼻梁,小,沒有特。
但南瑾的演奏,炸裂,風格獨特又濃郁,讓人熱激,氣直擊天靈蓋。
無法掙的共鳴,讓他們隨著音樂而起起伏伏。
但更重要的是,第二,他們要求的是原創曲目啊!
所以,們兩個曲譜相同,到底是誰抄襲了誰?
當然,在場的人雖然不確定真相,心里已經下意識的,偏向了南瑾。
畢竟南瑾的演奏,太驚艷了!
驚艷到,一曲下來,他們都了的。
南瑤的臉發白,表錯愕。
怎麼都沒想到,那居然是,小提琴的曲譜!
那豈不是要被趕出音協?
不能承認!
絕對不能承認!
沒有人能證明,的曲子是的南瑾的,只要咬牙不松口,就沒有人能把趕出音協!
對,就這樣辦!
南瑤打定主意,死死的咬著牙。
一曲演奏完畢,南瑾把小提琴放下來。
本來冷艷的容因為之前激烈的演奏,此時顯得艷麗人。
單手拎著小提琴,傲然而立,眉眼肆意而張揚。
王攻的氣場,讓在場的生看的臉頰都泛著淡淡的紅。
“啪!”
張立林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怒視南瑾,“說,你是怎麼得到瑤瑤的曲譜的?”
南瑾在他的指責下,表未變,氣定神閑的說:“張老,你難道不覺得,這是南瑤的我的曲譜?”
“只要長耳朵的人都能聽出來,這首曲子,是專門為小提琴寫的,卻用來演奏鋼琴,生生將曲子的格調拉低N個檔次。”
“若是寫的,為什麼會這樣寫?”
“你胡說!”張立林臉鐵青,“瑤瑤那麼乖巧懂事的孩子,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只有你這樣的,不學無,會點小聰明,又沒有底線的人,才會做出這種讓人不齒的事。”
“再說曲譜向來都是多適應樂,而不是特定為某個樂而寫,你后有高人指導,自然能讓曲風顯得更適合小提琴。”
張立林的言語,讓古柏章怒了。
他話里話外,這是再說他包庇他的寶貝徒弟,還公然支持抄襲別人的曲譜。
這樣的黑鍋想扣在他頭上,還想毀了南瑾!
這他絕對不能忍。
就在古柏章要提南瑾發話時,南瑤給了他一個眼神,隨后不疾不徐的說:
“如果我有證據,證明是南瑤的我的曲譜,以長老的公正無私,是不是要把南瑤趕出音協,并永不錄用?”
張立林似乎對南瑤特別信任,當下傲然開口:“那是當然。”
南瑾等的就是他這句話,“既然如此,那就讓南瑤拿出創作曲譜的過程吧。”
“我也拿出我的創作過程。”
張立林站起來,“瑤瑤,把你的創作過程拿出來。”
“別怕,有老師在,沒人能欺負你。”
南瑤乖巧的走到他邊,一臉委屈的說:“老師,我是寫在紙上的,沒有用編輯。”
然后,咬了下牙,似乎是鼓足勇氣似的,抬頭看南瑾:
“姐姐,你就承認吧,我不會跟你計較的。
你哪里會做曲子,以前我們一起學樂的時候,你就對這些不敢興趣,連最基礎的樂理知識都不知道,怎麼可能一下變作曲家。”
南瑤頓了頓,又裝出一副大方的模樣說:
“你又不是第一次犯這樣的錯,我都習慣了,只是你這樣真的是不對的,以后一定要改啊。”
“瑤瑤,你怎麼能這樣心!”張立林恨鐵不鋼的直拍桌子,“你不介意,可這里是音協,任何人犯錯,都要到懲罰才行。”
“瑤瑤你這弱的子以后一定要改,不然會被人欺負死的。”
南瑤垂眸苦的說:“老師……我只是不想讓姐姐太難堪,不管如何,都是我的姐姐啊!”
張立林指著南瑾氣呼呼道:“你聽聽,你妹妹說的這些話!你還是當姐姐的,不愧啊你!”
南瑾被這師徒兩個的言語給逗笑了,“我當然不愧。”
“不過張老,我想問一聲,事真相還未查明,你就給你的徒弟站隊,毫無證據的指責他人,你不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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