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向村長講解,一邊繼續著手頭的作。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蠟燭油總算把生米給完全蓋住,還余下幾蠟燭沒用,我把它們放在一旁,然后拿起來三香,在了破碗里。
被蠟燭油浸泡的米飯,有著很強的粘,香上去后沒多久便定住了。
蠟燭油也逐漸凝固,使香變的更穩。
村長問:“接下來怎麼辦?”
我說:“據了解,你們村子的怪事,每次有人死亡后三天,都會再有新的害者出現。”
村長點點頭:“所以現在大家都不去修路了,我為讓不再出事,也代十點以后,全部回家。”
“今天就沒有修,也沒出人命。”
“先生你這麼問,是不是我辦的有啥不妥啊?”
我搖了搖頭:“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按照規律,那力量,會在今天再次出現,這更方便咱們去了解它的來歷。”
村長恍然大悟!他說:“先生很聰明,我佩服,我喊幾個人一塊去?人多了有啥意外,也有個照應。”
我說不必了,氣太足,反而會側面的制那東西。
我看了下魏建國,說:“晚上你帶路,讓村長在家里休息吧,咱們三個人就行。”
魏建國剛要點頭,村長不同意了,他說:“那怎麼行?我是一村之長!就要負責!”
“這種事,我必須在前線才行!”
其實他們誰去都一樣,我只是想盡可能些人罷了,既然村長都這麼說了,我也不能讓魏建國犯難,于是,我點頭同意下來。
我看了看表,這麼一通忙活,已經半夜十一點多鐘了,前幾次出事,都是在三點,所以這次,我也打算踏著那個點去。
還有三個多小時,我提議讓村長帶路,到轉轉,因為我心里總擔心有一種況會發生。
村長也沒拒絕,我們跟著他,圍著村子走了一圈。
村子不大,也就幾十戶人家,夜晚安靜祥和,但路過一墳地的時候,我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農村的墳地和市里不同,他們都是把死去的親人,埋葬在屬于自己家的地頭兒。
所以墳墓挨著墳墓,慢慢的也就形了規模。
我路過一片墳地的時候,發現里面有一個墓碑,是把人腰細的樹木,從中間劈開制作而的。
這塊墓碑,和旁邊那些石頭制作的有著明顯不同。
為什麼其他的都是石頭墓碑,唯獨這個是木頭?
我沒表現出來這種好奇,繼續在村子里面走,不過,我卻留了個心眼,悄悄觀察其他墳地。
令我震驚的是,這種現象,不止出現在一墳地,其他的…也都鶴立群的梳著塊木頭墓碑!
我實在忍不住心里的疑,在村子盡頭的地頭兒,再次看到木頭墓碑后,就走了過去,然后蹲在跟前,仔細去看。
這塊木頭墓碑應該有些年代了,但又不會太長,在這片墳頭兒來講,應該算比較新的。
我轉準備問村長為啥單獨豎一塊木頭墓碑在這里?不是應該全弄一樣的嗎?
結果月下,我無意間瞥到背后的村長,臉煞白,眼神中,著一張的氣息!
村長看我回過了,也是嚇了一跳!他差點沒忍住‘啊!’出來,不過,他還是有些城府的,忽然深吸口氣,愣是把自己的驚訝給制了下去,然后恢復了剛才的表,笑著問:“怎麼了先生?”
剛才他的那些反應,都只發生在眨眼之間!
他估計以為我沒察覺到什麼。
但我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測!
難道這墳墓底下,埋著…
我屏住呼吸,聚集神應了下。
奇怪的是,附近什麼氣都沒有!
仔細想了下,也許是自己多慮了。
這種有些年代的木頭墓碑,就足矣證明下面埋著的人,不是剛剛死去的。
鬼魂早已回轉世了!
我笑了下,說:“沒事,就單純好奇,為什麼每一墳地,都有這麼個木頭墓碑?”
村長解釋道:“這是我們的習俗。”
“每隔多代后,就要用不同的墓碑,往前推三十年,就該用木頭墓碑了。”
“老祖宗定下的規矩,至于為什麼,我也不知道。”
這倒也說的通,可我總覺村長瞞了什麼。
他不愿意多講,我也不能追著問,況且,我來這里是為了解決山路鬧鬼的事,又不是調查習俗的。
孰輕孰重,我還分的清楚。
我看了下表,已經快兩點了,便提議去出事的那段公路,用我準備的東西,測試一下那力量源自什麼。
村長見我要離開墳地,竟然長吐了口氣,表仿佛一下輕松了不,這令我更加好奇。
我有種強烈的預,這個村子,藏著什麼。
那個,十分的巨大!
甚至要全村人都要一起藏才行!
到底會是什麼呢?
我沒有往深想,而是讓村長帶著,去了那段山路。
我們走出村子后,就到了第一個負責看守的點,這里設了路卡,不過已經沒人了。
村長說過,十點之后,別說修路的,其他人也都回去了。
所以我并沒有因此而到驚訝,我從斜挎包里拿出了破碗,然后用打火機把香給點著了。
三香火,在黑夜之中,散發著微弱的芒,我兩手捧著,讓曹一凡和村長走在后,并且囑咐他們,不許開燈。
然后,我靜靜的邁出步子。
從第一個路卡,往村子外邊,我們車子停著的方向走去。
這一路我都走的很慢,村長和曹一凡跟著,月照耀下,路面有一皎白,四周異常的安靜,只有鞋子踩在地上發出的‘嘎吱’聲,時不時的,又會因為山風吹起,發出幾道‘嗚嗚’的哀鳴。
深更半夜的,這種氣氛還是很森的。
我能覺到村長的呼吸加快了,但曹一凡并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畢竟他也是做死人生意的,膽子肯定沒問題。
三個人花了半個多小時,總算走完了全部路程,這時,香火燃盡了最后一芒,就此熄滅。
我把破碗放在地上,然后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打算去看一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作祟。
結果我把燈往破碗上一打,竟看到了骨悚然的一幕!我的脊背也是瞬間涼了!差點沒一屁坐在地上!
碼的!
這什麼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