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尚,接下來的敘述中,咱們就稱為尚士。
尚士兒子今年剛讀高中,這是一個很重要的階段,因為影響著可不可以上個好的大學,進而關乎到孩子的未來工作,發展。
尚士給兒子報了很多輔導班,希他能贏在起跑線上。
兒子也很爭氣,在做完學校作業的同時,還會把課外老師布置的任務,全部完。
可沒多久,兒子的忽然出現了異常。
他的臉一天比一天蒼白,干裂,神萎靡,仿佛生了什麼重病似的。
老師急忙通知了尚士。
可尚士把兒子帶到醫院一番檢查,別說嚴重的疾病了,連冒發燒都沒有!
尚士以為兒子學習太累了,畢竟平時每晚都要學到十二點以后,早上五點又要起床,趕學校的晨跑。
于是,讓兒子每天十點前休息,保證充足睡眠,結果三天以后,兒子的癥狀非但沒有減輕,還更嚴重了!
兒子眼球布滿,頭發干燥,還瘦了好多,這下學校都不敢收他了,生怕出問題。
就這樣,兒子被勸回了家里‘治病’可尚士已經帶兒子做了很多檢查,本什麼事都沒有啊!
現在是高中,不敢耽擱,想著會不會是金陵市的醫療條件不行?就把兒子給帶到了京城。
盡力找了家很不錯的醫院,把兒子從頭到腳全部檢查了個遍,依舊是什麼問題都沒有。
尚士簡直要崩潰了,每天只有強迫著兒子吃大量的補品,然后盡可能的多休息,比如九點睡。
可兒子的,依舊在一天一天的虛弱下去,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怎麼都沒辦法阻止。
慌了,一次和鄰居的聊天中,有人說會不會撞了邪?
尚士不懂:“什麼意思?”
鄰居說:“就是被不干凈的東西纏上了。”
尚士疑道:“那些不都是封建迷信嗎?”
鄰居說:“我以前在老家,就親眼見過!”
“同村一個男的,回到家里后就瘋了似的坐在床上,喃喃自語他是隔壁村的趙曉紅,在下面好冷,送點服唄。”
“他們家的人到隔壁村打聽,結果真有這麼一個人!”
“更神奇的是,趙曉紅墳墓,就埋在進我們村的路上,的家人燒了些紙錢啊,服之類的,男人當天就好了。”
“大家都猜測,是男人走夜路,經過趙曉紅墳頭,被給纏上了。”
“總之這種事,信則有,不信則無,反正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不如死馬當活馬醫。”
尚士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于是就來了北干道風水街。
說:“老板,你…你這麼年輕,能治好我兒子嗎?”
我笑著說:“事辦不,分文不取,這是我的規矩。”
尚士說:“關鍵你白折騰幾天,浪費的是我兒子時間啊,他現在讀高中,每一分鐘都很珍貴。”
這話我不怎麼聽了,立刻改變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如此,你去找其他風水師吧。”
尚士還真有出去的念頭!轉過,猶豫了一下后,咬咬牙:“哎!算了!就找你吧!”
“不然出去還得排隊!”
是真不會聊天。
尚士問:“咱怎麼收費?”
說實話,如果只是看尚士這個人,我本不會接這筆生意,但無論怎樣,孩子是無辜的。
聽尚士的描述,孩子的況已經很糟糕了,如果真是臟東西導致的,再讓他上些騙子,指不定得有生命危險!
我并不覺得自己多麼偉大,但見死不救,這有違我的原則。
我點了煙,沒好氣的講道:“風水師做事,只看緣分。”
“什麼意思?”尚士不懂。
我只好把講了無數次,自己都快吐的話,又重復了一遍:“給多給,全看你的心意。”
“那一塊錢也行嗎?”尚士問道。
我差點沒氣的讓滾蛋,強行忍著怒意,平靜道:“你覺得我幫你辦事,只值一塊錢,也行。”
尚士樂了,講道:“哈哈,給你開玩笑呢,不瞞你說,我兒子學習績特別好,從小學到高中,一直都是名列前茅,就連他這次考的學校,都是咱們金陵數一數二的高中!”
“照他的發展,以后肯定是個人。”
“要是以后問起來,說他上高中的時候,得了場怪病,給他治只花了一塊錢,他臉上也掛不住啊。”
“就沖他的面子,我也不能真給你那麼點錢。”
“這樣吧,我也沒太多錢,就給你一萬塊吧,你也不要嫌,我兒子以后有出息了,肯定會照顧你的店鋪,就當提前花錢買關系了。”
我忽然覺和尚士這種人接有些不舒服,張口閉口就是兒子的績,搞得好像全世界人都對兒子興趣一樣。
而且說那什麼話?
提前結兒子?
子龍我可以理解,但也不能這麼自信吧?
更何況的言外之意,不就是我混的很差嗎?
這也就是我,換個脾氣不好的,肯定得跟吵起來。
我點點頭:“可以,一萬塊就行。”
尚士見我答應這麼爽快,臉遲疑了下,似乎是后悔了,嘆了口氣,道:“一萬塊,兩個輔導班了,希你不是騙子。”
“大姐,我治不好你兒子,分文不取,能騙你什麼?”我很無語。
尚士說:“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但你可得盡心啊!我兒子時間很寶貴的!”
“再浪費幾天,搞不好還得留級,總之,我不希他學習方面落后同學們。”
我沒再理,而是收拾東西,因為據的描述,孩子很可能是上了臟東西。
我必須要到現場看看,才能確定啥況。
我讓尚士去門外等候,我準備一下,就跟去家里看看。
尚士離開后,我查看了下斜挎包,符紙什麼的都用完了,于是,我又拿了些放進去,然后代陳小蓮照看店鋪。
陳小蓮看著門外,道:“楊哥,這人好奇葩啊,你脾氣真不錯,剛才要是我,準罵神經病。”
我笑著搖搖頭:“不管怎樣,孩子是無辜的。”
“而且…”
“我還見過更奇葩的。”
我想到了許先生,那簡直不能用‘正常人’來形容。
陳小蓮奇怪的問是誰?
我笑著說回來再跟你講,走出店鋪,跟著尚士去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