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馬文斌真的是一個月前消失的,那我們這幾天看到的是誰?
半個月前,他的那些朋友們,又是見到了什麼東西!
事似乎變的更加復雜了。
我問:“能去他的科室看看嗎?”
主任看了看腕表,說:“五點半下班,要不你們在這里休息會兒?”
“到時候我再帶你們去。”
“否則大白天的正上班去看,難免有些興師眾,勢必會引起旁人的懷疑。”
我能理解,和馬先生互相看了下,他也點點頭,表示沒問題。
主任把我們留在屋子里后,就往科室走去。
我和馬先生坐在椅子上,他擔心道:“老板,我兒子他會不會有事?”
我搖搖頭:“首先,咱們可以肯定,見到的那個人,就是你兒子,他有有,可為什麼已經失蹤了一個月,院方誰都聯系不上?”
“總不能他是個明人,只有咱們能看…”
忽然!
我想到了什麼!
只有我們能看見?
只有我沒能看見!
我急忙站了起來,朝著四周去!
但…
穿墻這些大都是影視劇添油加醋拍攝出來的效果,現實中,極,或則說本沒有啊!
這些天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接二連三的發生,無時無刻不在無限度的挑戰著我的認知極限!
馬先生張道:“怎麼了老板?”
我點了煙,猛一口,然后緩緩吐出,說:“叔,我給你講個假設,我指的是假設啊。”
“會不會在某些特定的況下,咱們才能夠看見你兒子,和那個紅人?”
“其實昨天晚上…”
馬先生已經明白我要說什麼了,他臉刷的下就白了,也發出了輕微的抖,道:“你…你的意思是…”
“他們…”
“來過了?”
我拉了下臉,盡管這種猜測很扯,但也不能排除,我點點頭:“有這種可能,只是咱們沒看到而已。”
“能夠讓咱們和他們互相看見的因素…”
“消失了。”
馬先生聽到后,急忙去看四周!
“兒子?”
“你在我旁邊嗎?”
“給點回應?”
馬先生滿懷希冀的試問著,但屋子里,卻沒有半點異常。
而他這個舉止…不知道的,真還以為神經病呢。
我拉了下他,說:“叔,我也只是一個猜測,現實中存在這種況的可能很低,總不能咱們在三維空間,你兒子在二維空間吧?那不了科幻電影了嘛。”
“我覺,一切謎團都會在那個科室里,得到解答。”
“總之,咱們先等等吧,五點半以后過去看看。”
現在是三點多,還有兩個小時,這麼干等是很枯燥的,也會有種度日如年的痛苦,所以我們兩個人盡可能的找些樂趣,比如打開微信,一塊下個象棋什麼的。
但馬先生心不在焉,這我能理解,反正打磨時間呢,也不是非要比個高低,我故意讓著他點。
終于熬到了五點三十六分,主任打開門走了進來,他說:“走吧,帶你們去看看。”
我和馬先生把手機放回口袋,跟他一塊來到了科室。
科室的書柜,辦公桌,全都收拾的整整齊齊,桌子上還放了個沖咖啡的杯子,早已經被洗干凈了。
主任指著杯子,說:“這也是馬文斌最喜歡使用的,我雖然代替他在這里診治病人,但他的東西,我都沒怎麼。”
“全都盡可能的保持著原狀。”
我不是破案的警察,對現場的完整沒那麼高的要求,倒是馬先生,仿佛在睹思人,臉上滿是思切。
我沒打擾他,而是默默拿出了羅盤,觀察指針的變化。
一切正常。
我問:“馬文斌是白天消失的嗎?”
主任回答:“沒錯,下午不見的。”
那和現在,幾乎是屬于同一個時段,可為什麼羅盤啥都應不到?究竟發生了什麼,讓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消失了呢?
我點了煙,讓自己的腦子快速旋轉,忽然,我想到了一件事,問主任道:“馬文斌在金陵租的房子,你們去找過沒?”
“找過啊!但怎麼敲門都沒人開,我們讓房東把鑰匙拿了過來,可進去后,還是找不到他。”
“但有一說一,馬文斌這孩子,在生活方面真的很規矩,家里收拾的,那一個干凈。”
租的地方也沒有嗎?
我走到窗臺,往外看去。
馬文斌來自小地方,家庭條件也不好,考到這家醫院,對他來講,絕對是一件值得興的事。
他不會輕易放棄在這里工作的機會。
可…
他怎麼會一個月不來上班呢?
而且,連說一聲都沒有。
他就不怕被辭退?
不…
他肯定是害怕的。
只是他沒辦法說。
我忍不住的就往四周看去,腦子里莫名其妙的就出現了一幅畫面,馬文斌就站在我們旁邊,拼命的喊著,想引起我們的注意,但我們就是看不到他。
甚至,我還腦補到那幢三層廠區職工樓,實際上,那些人并沒有消失,他們就住在里面。
只不過,我們都看不見而已。
單是這麼想想,我就到脊背一陣發涼。
這就好比你半夜在家里玩手機,實際上,你的邊還有許許多多的人,都在著脖子看你屏幕,但你卻不知道。
如果忽然間,有個契機出現,比如打了個閃電,或則通過玻璃的反等等,你猛然看見,背后木木的站著一排人,肯定會被嚇到。
不知不覺,煙頭已經幾乎燃盡,燙到了我的手指,我疼的倒吸了口涼氣,趕把煙頭捻滅,同時不停甩手,忽然,我的視線被書桌柜的一個木頭盒子吸引住。
從木頭盒子的設計上看,很像存放什麼寶貴東西的碼箱。
但造型比較前衛,還有數字碼的鎖扣。
我把它拿了起來,放在桌上。
主任說:“這是馬文斌留下的,里面應該有什麼寶貴的東西,像現金什麼的,我們不方便打開。”
“既然他的父親來了,那就可以把它轉出去了。”
這盒子很輕,我晃了晃,里面確實像放了紙一類的東西,我抬頭看向馬先生,問:“能打開嗎?”
馬先生點點頭:“嗯。”
我嘗試了幾下碼,很快就放棄了,因為這需要六個數字,與其這麼麻煩,不如來個直接的。
我咬著牙,卯足了勁兒,對準盒子就是一拳!
彭!
盒子立刻被我捶出了裂痕!
我將蓋子開,竟發現里面,放著一個黑皮封面的筆記本。
我取出來以后,翻開看了看,上面的容,令我渾的汗,逐漸的豎了起來。
這…
這就是…
我苦苦尋找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