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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風水師》 第224章 不安

深夜,我取出準備好的鐵盤,把那個男人的頭發和照片點著后,放在了里面。

等燃燒殆盡,我又把男人的汗

跟著,我將從殯儀館搞來的尸油擰開,瓶子直接翻轉一百八十度,讓它全部流進盤子里。

最后,我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左手握住刀刃,用力一劃!

疼痛令我渾,眼前也是猛的一亮!

做完這些,我把左手放在鐵盤上方,讓自己的流進里面。

我雙手拖著鐵盤,閉上眼睛,開始念誦咒語。

隨著我速度的加快,鐵盤開始微微發熱,到最后,甚至還有些燙手!

大概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吧,我聞到了一很奇特的香味,深吸口氣,這個降頭油,已然完

我睜開雙眼,盤子里是一灘淡黃,我把其倒在了一個小瓶子里,然后封住口,拍了幾張照片,發給了李秀娟,告訴已經做好。

閑著沒事,我點開了李秀娟的朋友圈,發現每天都會更新好幾條態,容幾乎全是指責別人的,至于所謂的錯誤,也全是自己臆想出來,或則干脆強行加到人家上的…

就拿最新的這條態來講,是這樣寫的:今天坐公車,沒有零錢,司機非讓我想辦法,我問乘客,沒有一個愿意給我換。

國人素質真的好低,公車司機素質更低!不就一塊錢嗎?就算我不付能怎樣?公公司留著這種人,遲早得倒閉!

對!公公司要改革!沒零錢就免費讓乘客坐一下!反正多一個一個都要繼續跑!不改革!必倒閉!

我心想要真那麼改革,人家才會倒閉呢,誰上來都說沒零錢,那不得天天零收

我看著手中的‘降頭油’忽然有些搖,我用這種辦法,強行讓那個男人跟李秀娟在一起,到底是對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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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煙,猛一口,強行安自己,這降頭油的效果最長不過一周,兩人真沒辦法在一起,到時候分開就行。

一來,這算次我最近練習的實踐,二來,能從李秀娟手中,賺來三萬塊錢,三來,李秀娟哭的那時候,我的確了些惻之心,這也算辦了件好事。

我暗自決定,一周以后,那個男人再要離開李秀娟,我無論如何都不會繼續干預!

第二天上午,李秀娟就來了店鋪,把降頭油拿走后,給我轉了三萬塊錢,臨走時,在門口躊躇了下,似乎有什麼話想講,但猶豫了半天,又給咽了回去,看了看手中的瓶子,喃喃自語:“但愿有效果吧。”

當天夜里,我正準備休息,李秀娟給我發了幾張圖片。

是他和照片上那個男人的合影,男人表有些不太對勁兒,但我又形容不上來,反而是李秀娟,開心的笑著,看上去很幸福。

李秀娟說:“小老板,沒想到他真的對我的死心塌地,謝謝你!回頭有機會了,請你吃飯!”

李秀娟越高興,我那種不祥的覺就越強烈。

我回復道:“嗯,知道了。”

“但你記住,對人家評頭論足。”

“你自己不也發現這個缺點了嗎?記住,效果只有一周,你讓他太煩的話,到時候他就會離開。”

李秀娟沒再理我,估計是睡著了。

接下來幾天,李秀娟的朋友圈一改常態,雖然還保持著每天好幾條的更新,但容不再是各種抱怨了,而是變著花樣的秀恩

照片的背景有咖啡館,公園,游樂場等等各種地方,每一張里,看上去都很開心,而那個男人的表,卻變的越來越怪…

他的眼神中,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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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發現了什麼!

我又把李秀娟發的照片,從頭到尾的看了遍,著重觀察那個男人的變化!果然是這樣…

我吞了口唾沫,急忙給李秀娟發消息:“找個地方藏起來,過十天半個月再頭!”

等了一天,也沒李秀娟的回信。

我很不安,又撥通了的電話,竟然提示關機了!

而且,我發現的朋友圈,也沒有再更新。

這很不正常!

發朋友圈都了習慣,怎麼會忽然斷掉?

除非…

我不敢去想那個結局,因為如果真是如此,全都是我一手造的!

我記得李秀娟家的地址,次日一早,急急忙忙趕過去,敲了半天門,鄰居走了出來,說李秀娟已經三天沒回家了。

三天?

我著急的問:“那…那你知不知道去哪里了?”

鄰居搖搖頭:“這種人,我平時躲還來不及呢,誰沒事干往上啊,估計是在外邊跟人家吵架,了手,被拘留起來了吧,以前也有過這種先例。”

以李秀娟的格,跟人手被關起來不足為奇。

可我總擔心事遠沒有這麼簡單!

我又給打了個幾次電話,依舊是關機,我想或許換號碼了?但微信肯定不會輕易換。

我給微信發消息,甚至打語音通話,全都石沉大海。

李秀娟,仿佛人家蒸發了。

我心中祈禱,千萬別是那樣,千萬別是!

這天,我出去辦事,準備返回時發現煙沒了,就近找了個小賣鋪,老板是個大媽,正坐在門口,和其他幾個大媽聊天。

他們應該都是這個小區的,看上去關系好的。

老板見我走進去,對其他幾個大媽說:“等一下,有客人。”

我選了包煙,掃碼付款,然后就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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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門口的時候,老板又坐了回去,跟那幾個人繼續說話:“那個男的也是慘,聽說殺了人都不知道。”

“啊?殺了人都不知道?撒謊的吧?”另一個不相信。

又一個大媽開口:“就是,很多殺人犯,都會裝糊涂。”

老板不服了:“警方也覺得有假,可試了很多辦法審問,測謊儀什麼的都用上了,那個男的就是反復說不知道殺人了,只記得自己忽然解了,然后就被抓到了這里。”

“解?什麼解?”其他人問。

老板說:“我也不清楚,連當事人都很糊涂,那個男人像是中了邪一樣,很痛苦,又無法逃離,他似乎只記得這個,這事兒的確怪。”

我聽到這里,猛的站住!

說的難道是…

我急忙回去打聽,竟得知了一件令我震驚到無以復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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